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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便回來了。 李白見她困頓的小臉上盡是疑惑,于是解釋道:“我們舟車勞頓,先生自然不好拉著我不讓休息,況且在外面比不得在家里,娘子一個人在房間我怎么放得下心?!?/br> 許萱的一顆心頓時溫暖許多,她看著李白褪下衣服,只剩了里面的單衣,低聲道:“李郎可是比以前胖了一點?” 李白摸了摸自己身上的rou,倒沒有什么感覺,笑道:“最近是有些疏于鍛煉了,那劍拿在手里,估計再過些日子都要生疏了,娘子可是提醒了我?!?/br> 李白其實并沒有胖,許是最近確實疏于鍛煉了一些,他雖然看起來瘦削,脫下衣服卻該有的東西都有,勁瘦有力的腰身,兩條胳膊也格外的有力,包括他修長的手指,與她相握時,總能給予她安全感。 “許是燈光暗,我眼花了?!痹S萱不過隨口一說的話,李白卻放在了心上,暗道絕不能將那劍法疏忽了,而后再過幾年,便像許自正亦或是孟浩然那般,肚子微微凸起,留著胡須,雖說男子大多都是如此,但他總覺得不太好,況且許萱每次看到自己身材的時候,連她自己都發覺不到會兩眼泛著光,想必她喜歡的是他現在的模樣。 李白暗自下了決心,面上卻不甚在意,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里面的暖氣頓時將他包裹住,懷里抱著嬌妻,心里滿足而又幸福,他不僅又想起孟浩然問的那句話,難道他如今當真是留戀著溫柔鄉而不愿直面世俗了? 但他從沒有忘記過自己出來的目的,以及最初的那份心境。 “明日我們獨自去游湖,將浩然先生擱置下,會不會不太好?”許萱惴惴不安,他們本就遲了幾日,雖說孟浩然不在意,但終歸不太好。 李白安撫她道:“娘子不必想太多,先生不是那等斤斤計較之人,他既然那般說了,自當也不是什么客氣話,想來我們今日抵達也是出于他的意料,否則他也不會約了一行人明日去踏青了。娘子放寬心,好生休息,明日我們還要一同游湖賞景,到時候你若是犯了困,那可是一大遺憾了?!?/br> 許萱聞言忙閉上了眼睛,小聲道:“自然不能白來這一回的?!?/br> 許萱沉沉睡去,李白卻是久久不能入眠,與孟浩然的一番談話,他不禁再次陷入了對未來的思索和迷茫,日后無論在哪里,他希望都不要與許萱分離,若是實在不行,就在安陸安逸度過一生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只是如此一來,他的雄心,他的抱負,恐怕真的只是一場空夢了。 次日醒來,孟浩然已經早早出門去了,還給李白留了字條,無非是踏青的地點。 李白將那地址記下,便與許萱用了早膳,前往那向往不已的蠡湖去了。 光是看著湖上的小舟,便知同他們一樣向往這湖的人不在少數,李白無奈的笑了笑,遣了墨青去跟船家足條小舟來。 如今春游人數眾多,那船家要的錢也多,墨青與那船家講價,爭得面紅耳赤,待他回來時,李白好笑道:“不就是多要那么一點錢么,也值得你吵一架?” 墨青鼓了鼓腮幫子,委屈道:“小奴在為郎主和娘子省錢,郎主還要罵小奴,本就是那船家見人多賺些黑心錢罷了,我雖講下了價錢來,他也能掙許多呢?!?/br> 許萱見狀忙勸道:“好了好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莫要因為一件小事影響了心情,況且依我看墨青也沒有做錯,他也是為李郎著想?!?/br> 李白好脾氣道:“我也沒說你一句重話,這就委屈成這樣?你現在是愈發的說不得一句了?!?/br> 墨青更是一臉冤屈:“小奴哪敢啊,郎主錯怪小奴了,原先郎主一昧揮霍,現在比不得以前了,如今娘子管家,家里上上下下人也不少,各個一張嘴,都要顧及到,可不是要省著些了么?!?/br> 李白頓了頓,以前他總想一些抱負啊理想啊,倒是沒怎么把溫飽放在心里,看來以后忽視不得了,否則豈不是讓許萱以及一家子跟著吃苦了? “你這話說的倒是中用?!崩畎子浽诹诵睦?,夸了墨青一句。 墨青暗自嘀咕道:“本來就是中用的話,這人哪個不是先吃飽肚子才干別的事么?!?/br> 話糙理不糙,李白覺得自己應該學會從別的角度想一些問題了。 船家這時正把小舟擺了過來,李白先一腳踏了上去,而后回身小心的扶著許萱,李白今日外面罩了一件繡著金色花紋的黑色披風,襯得他愈發的高雅矜貴,俊美非凡。 那小舟稱為小舟,其實也不小,內有小艙,可以休息蔽日避雨,墨青等人上來也不覺得擁擠。 李白與許萱站在舟前,船家站在船尾緩緩劃著,旁邊偶然錯過一艘,有人飲酒作樂,有人獨自賞景,亦有一對小夫婦攜手出游,看來也是恩愛無比。 墨青將溫好的酒端上了,許萱也來了興致,陪李白喝了兩杯,臉頰泛著紅暈,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來心情十分的好。 遠處兩岸開滿了花,紅的白的黃的,一時無法分辨,遂問道:“那些花兒看不清是什么品種,這許多顏色放在一起,當真是好看極了?!?/br> 李白也跟著看過去,贊同道:“確實,這般絢爛的光景也唯有在春日一見了?!?/br> 許萱想了想:“四季皆有花開,只是美感不同,李郎見此光景,不如作首詩如何?” 李白看著兩岸逐漸后退的花樹,又見湖底清澈見底,里面的小魚游來游去,好不自在,不知道為何腦中突然涌出一首奇怪的詩,與此景有些違和。 許萱看出李白將語不語,好奇道:“李郎有詩只需道來,何時這般婆婆mama了?” 李白一臉奇怪的看著許萱,只好將那首于此景不符的詩念了出來。 “憶昔嬌小姿,春心亦自持。為言嫁夫婿,得免長相思。 誰知嫁商賈,令人卻愁苦。自從為夫妻,何曾在鄉土。 去年下揚州,相送黃鶴樓。眼看帆去遠,心逐江水流。 只言期一載,誰謂歷三秋。使妾腸欲斷,恨君情悠悠。 東家西舍同時發,北去南來不逾月。未知行李游何方, 作個音書能斷絕。適來往南浦,欲問西江船。 正見當壚女,紅妝二八年。一種為人妻,獨自多悲凄。 對鏡便垂淚,逢人只欲啼。不如輕薄兒,旦暮長相隨。 悔作商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