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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夏將那對珠花緊緊攥在手里,一只小狗從旁邊的草叢里鉆出來,抬起一只后腳撒了泡尿。 如夏大怒,將珠花砸在小狗身上,罵道:“你一個畜生也敢在我面前無禮,死狗,看我不打死你! “住手!” 如夏動作猛地頓住,她驚慌的轉過身,滿臉的委屈:“婢子從小便怕這些貓兒狗兒的,它猛地竄出來,嚇了婢子一跳?!?/br> 李白淡漠的看著她,俯下身將受了驚的小狗抱起來,沒有再理會她,徑直回了房。 如夏滿臉慘白的留在原地,目光移到被她仍在地上的珠花。 許萱正站在房中間,朝青和暮雪分別拿著一匹布在她身上比來比去,看到李白來了,忙爭相道:“李郎來了,我們就不用糾結哪幾個花色適合娘子了,只要李郎說一句好看,那必定是好看的了?!?/br> 許萱無奈的笑道:“別理他們,這離過年還有近一個月,就開始胡亂折騰了?!?/br> 暮雪道:“這怎么是折騰呢,婢子要趕緊把娘子過年時的新衣,還有來年春天的新衣都做好了,那邊繡娘和裁縫還等著布料呢?!?/br> 李白走過來看了看,笑道:“暮雪說的是,我覺得這些都很好看,娘子膚色白,應是什么顏色都駕馭的住,所以不必糾結,全拿去便是了?!?/br> 暮雪高興了哎了一聲,和朝青抱著東西退了下去。 許萱想了想匣子里那些東西,她自己也拿不準李白到底有多少家產,忙道:“不必太破費了,不過是過年罷了,以前的新衣還有沒穿的,不必這般鋪張浪費?!?/br> 李白柔聲道:“這是你我夫妻過的第一個年,當然要重視?!?/br> 許萱想繼續勸說,李白便把小狗放在她的懷里,道:“這小東西挺可愛的,若是喜歡便放在我們院子里養吧,在你眼皮子底下,無聊時還能逗逗它?!?/br> 許萱看了眼小狗,覺得比以前長大了一些,抱在懷里沉甸甸的。 “我之前還以為你不喜歡它?!痹S萱摸了摸它的毛,看它乖乖的一動不動,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可愛極了! “怎么會!”屋里的火爐燒的很旺,李白有些熱,他將外衣脫了,靠在圍屏榻上,隨手拿起許萱繡的荷包把玩。 許萱想到之前裴家的人來,記起郝象蓉即將嫁入裴家,便向李白打聽:“李郎和裴家的人很熟?” 李白放下荷包,面無表情道:“娘子為何這般問?” 許萱將狗放下,它聰明的跑到火爐旁邊趴著取暖,許萱則走過來,給李白倒了杯熱水:“蓉兒她與裴家訂了親,我對裴家雖聽說過一二,畢竟不夠深,李郎可認得裴寬的小兒裴志明?” 李白含糊道:“不識得,但聽說有幾分才華?!?/br> 許萱有些失望,但裴家也算是世家,郝象蓉嫁過去也不會吃虧。 兩人陷進各自的沉思當中,朝青忽然帶著一位婢女走進來,那人許萱認得,是許夫人身份的貼身婢女蘭心。 蘭心行了禮,許萱看到她很高興,笑著問道:“阿娘身體現在可還好?” 蘭心道:“還是老樣子,不過夫人特地讓婢子前來請李郎和娘子明日回府一趟,說是娘子的生辰,原本該聽由娘子吩咐,只是怕太過冷清,不如大家一起熱鬧熱鬧,老郎君對娘子也甚是想念?!?/br> 許萱猶豫的看著李白,畢竟嫁了人,不論是過年還是過生辰,都該在自己家的,如此別人看李白,更像是為了仕途不惜低頭入贅的貪人。 李白卻毫不在意,爽朗道:“如此甚好,本來我還在想怎么為娘子慶賀,這下子倒是便宜了我?!?/br> 蘭心笑道:“既然如此,那婢子這便回去告訴郎主和夫人,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br> 送走蘭心,許萱仍舊不□□心,李白看出她的糾結,反而握著她的手安慰道:“父母親身邊沒有人承歡膝下,我們理當?;厝タ纯此麄??!?/br> 許萱聞言點了點頭,心中甚為欣慰。 第二日回到許府,郝象蓉等人自然也在,姐妹倆前幾日剛見過一次,卻又有許多話要說。 許圉師把李白叫進了書房,里面還站著一個七八歲的男童,唯唯諾諾的,看著李白有些膽怯。 許圉師便指著李白對那小男童道:“這位便是你姑父,快過來行禮?!?/br> 許洵囁喏著走過來,小聲的喊了句姑父。 李白心中詫異,面上卻和藹可親,虛扶了許洵一把,摸了摸懷中,卻發現自己分文沒帶,無奈道:“家里的東西都是你姑姑管著,我身上也沒帶什么值錢的東西,改日補償給你?!?/br> 許圉師見這小夫妻倆感情仿佛比他想的還好,欣慰的點了點頭,又看到許洵從頭到尾一直低著頭,一副懦弱無能的樣子,嘆了口氣:“把你叫來,是有件事想托付于你?!?/br> 李白哪里敢當許圉師的托付,忙躬身道:“阿公有事,但說無妨?!?/br> 許圉師點了點頭,對許洵道:“你先去玩罷,記得吃飯的時間?!?/br> 許洵如聞大赦,道了聲謝,急急忙的跑出去了。 許圉師又嘆了口氣,道:“誠徳是我大兒自然的孫兒,今年已經七歲,家中也有先生授課,可是你看看,哪里有點讀書人的樣子,賊眉鼠眼,不成體統,登不得大雅之堂!” 這話李白可不敢亂接,安慰道:“小孩子都貪玩,長大一些便好了?!?/br> 許圉師聞言便看著李白笑,問道:“哦?太白幼時也是這般模樣?” 李白也跟著笑道:“當然不,李白小時還不如侄兒懂事?!?/br> 許圉師眼中透著好奇,很是感興趣,李白卻不愿多提,想了想,道:“若是先生的問題,阿公大可親自為他找一個,循循善誘?!?/br> 許圉師捋了捋胡須,頗為贊同:“你說得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太白,你可愿接手這小兒?” 李白驚訝的看著許圉師,不敢置信:“我?這......” 許圉師咳嗽了兩聲,李白急忙遞上茶水,許圉師擺了擺手,讓李白坐了,語重心長道:“你可知我這宰相是怎么丟的?” 李白當然聽說過,此刻卻不敢妄議,許圉師也不需要他來回答,他看著窗外凋零的樹木,緩緩道:“我大兒他年少時過于自大,曾不小心殺了一位農夫,我本想壓下此事,此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