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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正在奔向第二個關卡了。 “裴二趕緊的,可別丟了臉面??!”有人突然嬉笑著沖裴二開玩笑。 裴二也不知道是聽沒聽見,他一心只放在那纏繞著他腳踝的麻繩上。這下他也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心里暗暗怪自己大意,卻又在沉著冷靜的想辦法解開,對于洛小北已經下了梅花樁,他倒是沒什么感覺。 只能說,這人說話雖然刻薄了些,心思卻冷靜得很,只是眼前這一團麻繩也著實不好解,越用力反而箍得越緊,也越來越亂。 洛小北回頭看著還在想辦法解繩的人,笑著喊了一聲:“水在地中!” 裴二手上的動作稍微一頓,卻又快速按照洛小北的說法解繩,竟然迅速解了開來。 外頭看戲的人也是懵了,這兩人這不是在比賽呢嗎? 第一百零七章 說好的比賽呢 洛小北自然分得清現在是什么時候,但是既然是比速度,那也得要有點意思不是?不然要怎么讓別人心服口服? 但她也不傻,提醒了裴二,又趕緊看起下一關有沒有什么東西。九月的提醒裴二不放在心上,可是她向洛小北眨眼睛的時侯,那提醒可是明明白白的。 眼前,是一堆亂石,由上到下,摞成了石柱的模樣。沒有障礙物,石頭的排列很亂沒有規律。洛小北敲敲額頭,眼看著身后的裴二已經追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竄了進去。 這一竄,周圍原本靜止的石柱卻像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移動,洛小北只覺得突然陷入一片混沌中,看不清石柱,也看不清外面的人。 暗罵自己莽撞,卻也知道自己這是闖了陣法??v身一躍,一腳踮起,頭還沒出陣法,一股巨大的壓力驟然從頭頂傾瀉而下,瞬間將她打了下來。 硬闖不是辦法,奇門遁甲之類的陣法也不是她的強項,嘆氣,迅速變化的陣法讓她眼花繚亂,腳下不論怎么走也只是停留在原地,索性她也不白費力氣,直接在陣法中央坐了下來。 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可是外面卻能清楚的掌握位于其中的人的動靜。 裴二眼看著洛小北坐著不動,但也不會天真的認為她是在等他,必然是眼前的石柱有異,但別人一個女孩子都進去了,他也不能慫! 這么一想,一咬牙,一腳踏了進去。 他遇到的自然是和洛小北一樣的情況,可是他明顯要冷靜上許多。 絡腮胡子的男人哈哈一笑,“你這也算是平衡了兩人的優勢和劣勢!” 九月笑得一臉云淡風輕,身上的傳出快意又灑脫的氣息。 旁觀的人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從他們的角度看來,這兩人都坐在石陣中,距離雖然近,但是兩人互相看不到,自然,也不知道這出口是不是也一樣。 洛小北是眉頭緊皺,她的腦子里已經快速過了一遍自己二師兄曾經在她面前用過的陣法,奇門遁甲中的陣法形形色色、包羅萬象、天文地理、天人合一、天干地支,她原本是在想陣法,卻不知道怎么會想到這些東西。 越想,反而越困惑。她和二師兄一起除妖捉鬼時并沒有用過這樣的陣法,既然沒見過,那就要靠她看過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書了。 相比較起來,裴二的神色要從容許多,他對九月的了解自然也要比洛小北多。九月擅用陣法,因她祖上曾是帶過兵的大將軍,行兵布陣最是輕而易舉,自然也讓九月學到不少。再經過她的改良,哪怕沒有軍隊,用來困住人也是綽綽有余的。 所以,他的思考方法自然是從兵法入手。不多時,果見裴二睜開了眼睛,起身在陣法中站定。 他的眼前是一片混沌,陣法移動的速度快到不能捕捉,他卻不假思索,兩腿分開,重心后移,原地扎起了馬步。 “這一局看來還是裴二略勝一籌了!”絡腮胡子的男人心情愉悅地說道。 “未必!”九月嘴角的弧度揚起。 絡腮胡子的男人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狐疑的神色,只是等他再抬頭往洛小北看去時,卻見她也已經站了起來。 裴二在運氣,將自己身上的力道盡數移到自己手中。 洛小北倒是顯得輕松,她的手中已經捏出一張黃符,幾乎同時,裴二手中打出一記力道霸道的拳風,洛小北手中的黃符也向他相反的方向飛了出去。 “轟——” 石塊坍塌的聲音響起,頓時塵土飛揚,石柱中快速竄出兩個人,身后帶著灰塵,那奔跑的速度近乎于并肩。 “這……” 絡腮胡子的男人明顯愣住了,這兩人各自發力,卻又同時破了陣法,這是?難道是提前串通好的? 九月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么個結果,一點也不驚訝。 倒是從頭到尾一直沒有出聲的開爺頓時朗聲大笑:“好??!好!” “這是哪里出了問題嗎?這算是誰贏?”絡腮胡子的男人依然沒有想出結果。 “你沒有看出這個陣法,自然不知道這個陣法的精妙之處!”開爺的視線還在那兩人身上,卻已經在對絡腮胡子的男人解釋了。 “這是一字長蛇陣!它本是一種用兵之陣,根據蛇的習性推演而來,原本是由士兵站位分布而定的陣頭,陣尾,陣膽。長蛇運轉,猶如巨蟒出擊,攻擊凌厲。而這個陣法經過九月改良,再加上刻意改變了它的用處,所以只能用來困住那兩人?!?/br> “長蛇陣的破陣方法,最好是攻擊首尾,使其首尾不能兼顧。但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只能攻擊蛇身,這二人合力同時攻擊起蛇身,所以找到了同一個出口?!?/br> “但其實最佳的方法應該是揪其首,夾其尾,斬其腰。所以這二人也不算完全破陣,你看那陣法依然還是在,并沒有完全被解開。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二人也算是做了最好的選擇?!?/br> 開爺一口氣說完,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只單從那神情中看來,便知道這場比試的有趣程度超出了他的預料。 絡腮胡子的男人聽著開爺說話,也順著他的講解看過去,果然如同他說的那般,那陣法雖破,卻并不完全,只突破了一道口子,就像蛇身,被攔腰斬斷一般。 “九月設置的陣法果然妙!”絡腮胡子的男人突然大贊。 “過獎了!”九月心情愉悅,卻并不驕傲,哪怕是回應別人的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