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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不解地問:“為什么?”千山雪淡淡一笑,回握他的手:“我也不想你有事!”西門決抱著他,頭靠在他的肩窩,呼吸著屬于千山雪的獨有味道,陶陶然地說:“雪,我會沒事的,男子漢就應該馬革裹尸,浴血沙場,縮頭烏龜不是我的作風,放心吧,我會沒事的!”千山雪心中一動:“那,我陪你去!”不料西門決這次卻堅決地說:“不行!”“為什么?”千山雪含笑的眼讓西門決微紅了臉,半響才道:“你是質子嘛,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如果我堅持呢?”千山雪在西門決的耳邊呵氣,挑撥得他心微微激蕩,情不自禁地說:“好!”兩人這才相視而笑,不讓他們去,只好用喬裝打扮,混入軍中了。兩軍相對,戰鼓擂,號角響。千山雪和西門決涂了面,和普通的士兵一樣挽著強弩,緊張的凝神備戰。咚咚咚,一通鼓響后,揮著良字大旗的元帥一聲令下,士兵們立刻如潮水一般向前涌去,夏國自然也不甘示弱,正為良國莫名的士兵而感到怒火,于是排出鐵騎,以煙花為號,藍焰一起,鐵騎奔騰,兩軍在相距離百米處展開對壘。“準備!”先鋒一聲準備,士兵們立刻挽起了箭弩,拉上了箭。西門決興奮的碰碰千山雪:“怕不怕?”千山雪淡然一笑:“雖千萬人,吾獨往矣!”西門決熱烈地看著他,這樣的勇敢無畏的人才配和他并肩作戰,說得好,雖千萬人,吾獨往矣!“射!”聽到這個命令后,第一排的士兵立刻放箭,支支鐵箭如流星趕月一般直射著夏軍,夏軍鐵騎第一匹首當其沖,人仰馬翻之聲不斷,良國勇氣更增,于是準備第二輪。夏國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后,立刻重新調部,命令盾手將手中的護盾放給鐵騎,鐵騎一手持盾,一手持槍,冒著箭雨向前沖去。這些人悍不畏死,轉瞬間便沖到了眼前,雖然死傷不少,但都不后退。良國自然也有計策應敵,元帥敲響了二通鼓,第一排的箭手立刻撤退,另一隊輕騎手持削馬腳鐵拐護在陣前,待那鐵騎過來之時便削敵馬腳。夏國的步兵緊隨其后,借著鐵騎硬向前沖,要破良國的陣型。西門決頭上微微出汗,悄聲道:“想不到夏國如此厲害!”千山雪微瞇著眼道:“只需要將我們的士兵形成十面埋伏的合圍之勢,將鐵騎困在中間,步兵在外圍屠殺,必能勝之!”西門決拍掌稱妙,于是拉著千山雪要去找主帥告訴他這個主意。兩人只顧奔走,夏國的士兵向來兇悍,亂刀之下,兩人險些受傷,因為兩人即為兵,就沒有帶任何傷口防護工具,只有一把箭,只得拉箭射出,箭法精準無比。對方的一員大將被射在馬上,另一員大將立刻注意到兩人與其他的士兵不同,于是招呼箭手猛烈的攻擊兩人。“決,你先走,我來斷后!”千山雪推了他一把道。西門決尚未出聲,便看到一支利箭夾著風聲射向千山雪的后心。“小心!”西門決撲在千山雪身上,將他護在身下,只覺得右臂一麻,立刻有痛傳入骨頭,他中箭了!“決,你怎樣?”千山雪掙扎著要起身。當他看到那鮮紅的血順著西門決的手臂流下來時,只覺得心如比用重錘擊了一下,痛得悸了起來,他是為了自己而受傷的!他真的是愛自己的,愛到不顧一切!千山雪的鼻子微酸,緊張地捧著西門決的手臂不敢抬頭,他怕一抬頭就被西門決發現自己的眼睛紅了。“沒什么,小傷而已,瞧你緊張的!”西門決低笑著,然后伸手啪一聲折斷露在外面的箭,“快走!”兩人趕到主帥帳時,被那些士兵攔住,千山雪一來緊張西門決的傷勢,二來情勢危急,當下奪下三人的兵器,也不理論,直殺到主帥旗下。兩人擦了面,露出真容,把主帥嚇了一跳。“太子,你受傷了!”主帥焦急地叫著,萬一讓皇上知道了,他這人頭也不用保了。“不要管我,你趕緊照雪公子說得去做,不準告訴任何人我受傷的事情,只說太子親臨指揮,這一仗務必要勝!”西門決厲聲道。“是,太子!”主帥跪下接旨,立刻擂響三通鼓,昭告眾將士太子駕到,此時,西門決已經臨時換上了銀甲戰袍,黑發束冠,玉面生威,站在最高處臨風而立,如戰神一般灼人眼目。在他旁邊站著一位白衣飄飄的年輕少年,朱唇粉面,銀槍如月,兩位神仙般的人再加上激勵的話,令眾將士熱血沸騰,登時拼出了十二分的力氣來殺敵。千山雪知道西門決面上撐上,實際上胳膊已經烏黑一片,那夏國竟在箭上涂了毒藥。“決,撐不住就不要撐了!”千山雪擔憂地問道。“不行,現在大家都在看著我,我要堅持住,這一仗不能輸,否則往下面就更難打了!”西門決堅定地說。千山雪握了他的手,和他并肩站著。一直到天黑,才把夏國的士兵消滅大半,除有小部分狼狽逃竄外,其余的全部投降,良國取得首場勝利。千山雪皺著眉看著大夫給西門決拔箭,他覺得那一箭是設在自己身上,不然怎么感覺心一直在痛!“太子爺,這箭上有毒,毒已經入肌骨,只是普通的上傷恐怕難以清除,屬下以為必須刮骨去毒!”軍醫認真地說著。千山雪吃了一驚,把rou生生的割開,然后刮骨去毒,這得有多痛?他立刻白了臉:“不行,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軍醫搖了搖頭說:“而且必須要快,否則就來不及了!”西門決白著臉嗔了千山雪一眼:“又來了?婆婆mama的,關云長可以做到,難道我西門決就做不到么?昔日他喝酒吃rou若無其事一般,今天我要借你一用才能度過一關!”千山雪強笑道:“你盡管借,我很愿意!”西門決微笑:“你過來些!”千山雪看了看左右的人,那些士兵很自覺的退下,只留下三人在內,千山雪這才上前任西門決單手摟著自己。“可以了!”西門決對大夫說道。那大夫知道兩人的事情,眼觀鼻鼻觀心,一心治病,不抬頭看一眼。刀入肌骨,西門決痛得頭上出了豆大的汗,千山雪掏出絲巾替他輕拭著,任他緊緊的抓著自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