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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著,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狠狠的一甩頭,要自己看清這個人類有多么低賤!烈魔自己也情難自禁,此時已經假戲真唱,干脆脫下袍子,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讓寶兒橫坐在他身上,逗著他道:“寶兒不是想要嗎?自己來呀,不要管他,他出不來的~~”盡管有正事,但他實在忍受不住了,只盼快點解決了這急迫的需要,才去奪血魔的功力也不遲。而他懷里的寶兒卻紅暈滿面,嬌羞無限,眼神迷離地軟聲道:“人家不好意思……”啪,重重的一掌拍在寶兒的背上,嚇得寶兒繃緊了身體,烈魔冰藍的眼中蘊藏著隱隱的火苗:“自己來!”“還真是有料呢,怪不得讓他如癡如狂的,連我都要愛上你了呢?”烈魔一邊動作一邊氣喘吁吁地撫著小人兒的臉說道。“啊~~~~~好舒服~~~~快一點~~~~~求你~~~~~~~嗯,~~唔~~~”各種誘人的聲音不停的從嫣的唇里溢出,聽得人心旌動搖。但這聲音聽在血魔耳中卻如魔音一般,讓他更加的憤怒,甚至交雜著仇恨,此時,寶兒已經不再是他眼中那個純潔的寶兒,而是一個下賤又浪蕩的嬌娃而已。他只想,掙脫這鐵鏈,狠狠的把他奪去,烙上屬于自己的記號,折磨他,愛撫他,讓他永遠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歡,不可以對別人的男人獻媚!“看你動作這么熟悉,一定服侍過很多男人吧?”烈魔沒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嫉妒。“寶兒,寶兒不記…記得了…唔……”被撞擊著破碎的聲音伴著迷亂的表情逸出,再刺激得烈魔狂性大發。滋~~烈魔快活的叫出了聲音,藍色的眸子顏色更深,而深藍色的發和烏黑的發糾纏在一起,身體緊緊地貼著,這香艷的畫圖怎么看怎么噴血。此時的血魔眼神由狂躁憤怒,慢慢的變成冷靜和深沉,他知道,急躁解決不了事情,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積蓄力量,突然反攻,方能一舉得勝。血魔的拳頭越握越緊,脖子腫的紫晶石正緩慢的釋放著能量,形成了一圈紫色的霧罩,將血魔包圍在中間。那些閃電漸漸的對血魔已經毫無畏懼,血魔整個人和心念合二為一,口中默念咒語,散發出一道道的紫光,猶如實質一般撞擊著藍玄石。而外面的兩人歡情正濃,竟滾在了地上,抱成一團,汗水,津水,口水,交織在一起,不僅整個人濕淋淋的,連光潔的地上也留下了條條水痕,可見進行得有多激烈。趁著烈魔用盡全力釋放在寶兒身體中的一刻,血魔突然反攻,整個人爆發出強大的沖擊力,紫晶石光芒大盛,轟一聲,將藍玄石擊破,整個人威風凜凜,如天魔降臨一般,踩著血跡,瞪著血色的眼眸,紅發飄飄,朝兩人走來。烈魔的精氣剛瀉,身體疲軟無力,舉手一彈,發出性號,一眾弟子也沖了進來。血魔大手一伸,將縮成一團的寶兒抓了過來,瞪著赤紅的眼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后毫無懼色的邁開步子迎著烈魔幽靈行去。后面的烈魔剛欲起身,血魔好像長了眼睛一般一掌推去,發出一股陰冷的寒氣,直打在烈魔的心口,烈魔胸口上下翻涌著,一股血腥味涌上來硬被他壓了下去,但藍玄石已破,他的便減了一半勝算。血魔所行之處,紫晶石綻放光芒,雜著凌厲的殺氣,把所有攔路的幽靈殺得片甲不留。他一看幽靈越來越多,便飛身升入空中,烈魔也跟了過來,但接應血魔的幽靈也已經趕到,雙方頓時陷入了廝殺中。寶兒用盡力氣,早就昏睡不醒,在血魔的懷里安穩地躺著,而來接應的阿漓一看到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哥哥懷里,登時氣得臉色發青,略一分神,差點搭上了性命。血魔拼盡了最后一口真氣才破石而出,此時早就疲憊無力,硬撐著指揮戰斗。左右護法看出他的虛弱,急忙在后面為了輸真氣,血魔臉色稍緩,知道不是纏斗的時候,便下令撤退。看著昏迷不醒的寶兒,血魔咚一聲將他丟在溫泉中,咕咚,咕咚,寶兒喝了幾口水后掙扎著醒了過來。這是哪兒,為什么全是水?不會游泳的他還來不及呼救就沉了下去。司渚清本想讓他清醒后教訓他,不料竟沉了下去,只得潛入水中把這個家伙給救醒。他觸及寶兒身上刺眼的青紫,還有烈魔留在他的身上的味道時,不由得緊皺眉頭,毫不憐惜地擦洗著他的身子,要把寶兒身上的痕跡擦掉。洗干凈后,這才把他拋在白玉床上,拿銀針來將他刺醒。嚶嚀一聲,寶兒吃痛緩緩的蘇醒,環視著四周的石壁還有眼前傷痕累累的血魔,知道自己又換了地方,不由地皺眉嘆了一聲。魔王本來受傷嚴重,需閉關養傷,但仍是先救醒了寶兒,但見他醒來不僅不感激自己,反而愁眉不展,想起此前他在烈魔懷里的表現,登時一把怒火被成功的點燃。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寶兒臉上,血魔咬牙一字一句地吼道:“你、這、個、欠、cao、的、賤、人!”寶兒只覺得眼前有許多星星在飛舞,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再加上三番四次被他折磨,不由得控制不住,抽泣了起來:“你,為什么要打我?既然想要我死,干嘛不一掌打死我?”想到司淳漓的行為,寶兒憤憤的指控著,而魔王則被氣暈了頭,脫口而出:“你是本王的奴隸,沒有資格擅自去死,本宮不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你跪在本王的腳下搖尾乞憐!你在那個賤人的懷里叫得那么大聲,怎么現在不叫了?哼!”寶兒愣愣地聽完,雖然不太了解發生了何事,只知道血魔被烈魔抓住,斷定兩人都非善類,不安地縮了縮身子,決定老實的閉上嘴。血魔身上的殺氣蔓延開來,讓寶兒感覺到骨頭也在格格地響。“既然你記性不好,那就讓本王在你身上刻上字,讓你時時刻刻記住身已是奴隸的低賤身份,省得你到處勾引野男人!”司渚清怒意翻涌,寶兒更加駭然,他知道這個魔頭說到做到。司渚清伸出陰冷的手指,在寶兒的身上如挑豬rou一般上下打量著,突然鬼魅般的一笑:“你說是刻在你臉上好呢還是下面好?”“不…不要……不要刻字……求你!”一想到用尖利的針在自己的身體上刺字,寶兒的魂也快嚇掉了,立刻不再堅持,不再倔強,軟軟的請求著,試圖能打動司渚清。“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