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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塞進他手中,冷然道:“天下人如此多,你又貴為鎮國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要什么樣的人沒有?為何要執著于一人身上?照本王說國公應該振作精神,收拾行裝回皇城,接受皇兄的賞賜吧!”趙廣看了居森一眼,鄭重地說:“天下人雖多,但在我趙廣眼里,他只有一個,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他半分,王爺,日后若你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便會明白我的話的!”居森微慍,朗聲道:“那本王先行會琉國,鎮國公保重!”趙廣也不相送,只是蹲在地上以劍掘土。草叢中忽然有微小的響動聲,趙廣抬頭去看,卻看到小白白正瞪著紅寶石一般的眼睛從草叢中跳出來,蹲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直直的瞪著他。趙廣鼻子一算,伸手將小白白抓來,他輕撫著小白白的毛柔聲道:“如今你主人走了,想必你也十分傷心吧,你主人待你這么好,你下去陪著他可好?”手掌用力一扼,小白白掙了幾掙,斷了呼吸。趙廣掘了半日,才掘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墳xue,他把小白白扔進去,又抓了一把燒焦的黑土,然后開始填墳。一直到天色微黑,才將這座小小的墳塋做成,又以蒼勁有力的劍氣在一塊木頭上刻上:千問之墓四個字才停下手,本欲刻上愛妻千問之墓,又恐被人看到告到居然處,只得去了愛妻兩個字。趙廣從那一日起便沉默少言,每日里飲酒買醉,司馬星的黨羽本已降順,但因千問因司馬星而亡,趙廣便拿又重新囚禁了起來,一個個的盤問。果然盤問出那個接應來,用盡了各種酷刑百般折磨,只等他只有一口氣時停下手,略養上幾日又重新折磨,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有人能讓他死,他只愿意來生做牛做馬的報答。看守他的士兵嚴遵趙廣的命令,沒人理他,那人從未見過千問,卻因他而受苦,不免抱怨了千問兩句,恰好被趙廣聽到,打得越發狠,結果十鞭不到便七竅流血而亡。趙廣突然間覺得天地之大,少了千問竟了無生趣,于是決心終身不娶,投身于戰爭中,用殺伐來發泄心中的憤怒和思念。————回皇宮啦————在蔣氏始料未及之時,居然突然發兵,將蔣府一舉制住,所有人等押住天牢候審。他焦心地瞪著趙廣的快報,時喜時憂,但總盼望著能帶回來好消息,否則他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至于蔣妃,居然恨之入骨,但是他并沒有處死她,他要等千問回來,讓千問親自處死這個賤女人!苦盼了三天,信使風塵仆仆的趕到,居然遣退了下人,手指輕顫抖地開啟了火漆,他捂著信默默地念了一遍,竟是什么菩薩保佑之類的話。念完之后,這才慢慢的,鄭重的打開信封。臣尊皇命,接到密旨后日夜查詢圣上說尋之人,十萬大營,概無遺漏,但均無所獲……看到這里,居然的眉深深的擰了起來,均無所獲,是什么意思?是趙廣沒查清楚,還是千問根本沒在他營中?他急急地往下看:經查問下屬,得知五個月前曾有一面貌與圣上所述之人相似的士兵在軍中服役,但因身體虛弱,水土不服,勞累過度……而亡!啪,手中的信掉在地上,發出細小的聲響,居然的太陽xue突突地跳著,被最后兩個字打擊到了,千問他死了?趙廣一定搞錯了,或者千問根本不在他營中,他說說那個人一定不是千問!居然肯定地想著,拍桌道:“小福子,立刻擬旨,命所有軍隊都去查千問的消息,要速速來匯報朕!”懷著最后一絲希望,居然揉著額頭坐了下來,自從千問走后,這頭便越發疼得厲害了!他閉上眼睛細細地想了想,腦中那自己不敢承認的事實竟越發清晰起來,想到最后他自己也恐慌起來。千問被他冷落后便一直郁郁不樂,他身體單薄,肯定會生病的,而可惡的賤人竟在這個時候治他的罪,想千問柔柳之姿如何能承受牢獄之災?而且他又是蔣妃的眼中釘,必會受到虐待,這樣千問處境就更加危險,說不定他還未到趙廣的營中便已經被人虐待致死了!就算不死,一個新兵,手無縛雞之力,又長得一副好模樣,在如狼似虎的兵營里,后果會怎么樣,只要想想就令人害怕!越想他越心驚,趙廣的信可能是真的!他霍地站起身,焦灼不安地踱著步,不行,他必須親自去確認,不然他食不知味,夜不安寢!正在他立意要啟程時,忽然聽到小福子欣喜地報道:“恭喜皇上,司馬星已被千里候和趙大將軍剿滅,王爺正在回來的路上,再有三日便可回京,趙將軍說有戰事要處理,要遲些才能到!”居然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是嗎?森要回來了,正要向他打聽前線的事情呢!”弟弟從邊疆回來,定然和趙廣在一起,他必知道一些情況,說不定能得到千問的消息。原來居森和居然是一奶同胎的親兄弟,兩人自幼便聰明過人,文才武蹈,不分伯仲,就連先皇也不知該立誰為太子好。正在為難之時,忽然有一道士前來算命,說這兩兄弟都沾了紫微星的仙氣,所以兩人不可在一起,否則必生爭端,要另一個遠遠的離開了朝堂方能平安相處。先帝左右為難之下,便只得按長幼之序立居然為太子,立居森為千里候,居森不得入朝議事,但權可傾天,直與皇帝抗衡,又密令他監視居然,倘若有昏君之舉,便代天子以正國法。從此后兩兄弟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將琉國打理得國泰民安,兄弟之親也越發親近,并沒有生出爭端。居然又焦急不安地等了三日,直到第三日才得到消息方知居森已經到了城門外,他欲要出城迎接,被小福子苦苦勸住,這才又強忍著等了半個時辰。遠遠望到一身白衣的居森正騎著一匹銀霜追月馬,氣度不凡的走在前面。居然如朗月明花,雍容華貴,居森則如蕭亭軒山,冷而高貴,他嘴角含著一縷輕笑,直到行至殿前這才翻向下馬,因著先皇立了他見帝免跪的規矩,因此只是略施了一禮,便恭喜其兄弟剿判勝利。“皇兄,仗已經打勝了,你這般心急拉著臣弟干什么?”居森不解地問道。居然猶豫了片刻,才嘆了一聲坐在龍榻上,將他與千問的事情詳細的告知居森,最后無限悲愁地道:“我日夜思念千問,以致心神恍惚,可是趙廣卻說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