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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心提到最高。剛才未記名憑空‘變’出一把手/槍的情形,讓人懷疑他還能拿出些什么武器來。“斯塔克先生,”澤莫微笑著點頭致意。在看見來人的金紅色戰衣的時候,未記名就知道,他們為自己爭取到了時間。他后退一步,把談話的權力交到澤莫手中。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許是因為澤莫本人自帶的反派光環太強,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好像都認為澤莫在三人中占據主導地位,而未記名和死侍只不過是他‘雇傭’或者‘尋找’到的盟友。誤判。“上次——不,上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看起來更像條喪家之犬,”托尼·斯塔克譏諷道,“現在想通了?”“實際上我們只見過兩次,”澤莫道。托尼以為他指的是在昨天見面之前,仔細思考的話,也沒什么差錯。比起閃亮登場的武力型反派,澤莫明顯是個幕后黑手、智商上線型。他們確實沒見過幾次。“不,斯塔克,”澤莫當然知道托尼在想什么,他不厭其煩地糾正,“‘我’只見過你兩次,包括昨天?!?/br>“哈,平行世界論——”斯塔克很明顯知道澤莫的說辭,“可笑,哪怕平行空間真的存在,那現在在我面前的應該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赫爾穆特·澤莫’,而不是一個自稱另一人的瘋子?!?/br>實際上,對于靈魂穿越這回事,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解釋。空間傳送門真的應該有這種能力嗎?“你不相信我們來自平行世界,托尼,我能理解,”未記名決定現在是他打破僵局的時候了,“但你盡可以在世上的所有數據庫里搜索我的資料,指紋、DNA、面部識別。除非你相信,過去的二十多年里,我都在亞馬遜叢林中生活、或者在某處海底造了個屋子,你絕不會找到我一絲一毫的痕跡?!?/br>這實際上是在作弊。因為未記名哪怕在原先的世界里,也絕對不會有任何過往記錄。“在這個世界中,”未記名冷靜地說道,“我是個‘從未出生’之人?!?/br>確實,神盾局早已將未記名所提及的方法用了至少三遍,托尼本人也黑進不少政府數據庫里,未記名是個不存在的鬼魂。哪怕再高明的黑客,在抹去某人資料的時候也會遺留痕跡:就比如檔案庫中缺失的一個名字、多出來的一個空位,甚至于一個莫名消失的車牌號。什么也沒有,未記名是憑空出現的。如果不是他一出生、見風就長到一米八,那就只有他自己說的那種可能性。“好吧,假設我相信你們,”托尼道,“你們有什么目的?”“這個嘛…”未記名轉頭,與死侍和澤莫面面相覷,遲疑道。弗瑞局長、羅曼諾夫特工、和鋼鐵俠本人,這次和對面三個平行世界來客站在了同一個房間里。“說明你們的目的,”弗瑞要求道,“我猜穿越平行時空的壁障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們千辛萬苦來到這里,是有什么目的?”大概所有人都在好奇這個問題,包括未記名本人。“我來尋找答案,”未記名決定實話實話,哪怕這實話聽起來太過抽象,“這里有我想追尋的東西、那件東西會給我回答?!?/br>澤莫并不是這三人的主導,眼前這個年輕到過分的金發男子才是:與之前估計的‘打手’或者‘雇傭兵’的猜測不同,看起來澤莫才是被這個名為‘未記名’的男人雇傭的下級。“是什么東西?”弗瑞確認三人組的重心在未記名之后,就更不肯就這樣放過他,“是你上次提起的宇宙魔方?你想拿那個做什么?”準確來說,并不只是一件東西,還有洛基的權杖,以及任何可能對未記名又同樣吸引力的物件。未記名決定暫時隱瞞這個真相。僅僅只是宇宙魔方,就讓弗瑞將十分警惕提高到了一百分。未記名還在思考怎么回答的過程中,就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回答的必要了——三個金色光圈憑空從房間地面上出現,巧妙地避過弗瑞、托尼和娜塔莎,分別將未記名、死侍和澤莫圈在中心。腳下地面瞬間被掏空了一樣,未記名和他的兩個同伴分別掉入漆黑的通道。失重的感覺與他們通過空間門時幾乎一模一樣,但這次顯然是人為控制的空間轉移:未記名是孤身一人在下落。他知道剛才的金色光圈互相之間離的很近,很容易就能造成‘死侍和澤莫就在自己身邊、一壁之隔的地方’的錯覺,然而這種空間通道完全不遵循普通規則。在扭曲折疊的空間中穿梭,他們有可能落在相隔不到十米的同一個房間內,也有可能被傳送到地球兩端、時差都有十二個小時。他并不了解空間跳躍的規則,現在輕舉妄動都是不明智的,誰也說不清他如果做出一些多余的舉動、會不會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危險。很快,大約只是三四秒之后,未記名就落到了地上。這是間寬敞且陳舊的、博物館一樣的房子。周圍滿是玻璃陳列柜,其中收納了奇形怪狀、看起來像是古董的物件。周圍沒有死侍或者澤莫的蹤影,自己這種出場方式可以說是非常拉風了。未記名跳起來,拍拍身上的灰。他沒有擺出防御的姿態來,因為那完全不必要——在這種利用‘魔法’戰斗的情況下,未記名確信自己無法以戰斗力取勝。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除開‘防備’和‘戰斗本能’之外的地方。或許是很不明智沒錯,但未記名沒法控制自己:那種強烈的牽引力又出現了,而且近在咫尺,就與見到宇宙魔方時的感應一模一樣。誘惑著他不惜一切代價地去伸手。未記名順應本心,仰頭望去。他看見一個逆光的人影懸浮在落地窗前,披風無風自動,在對方身后延展。綠色的寶石懸掛在那人頸間,發出微弱的綠光,與陽光的照明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但未記名的視線就是無法從這看起來十分廉價的珠寶上挪開。他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才遏制住自己抬手的欲望。右手在身側張開、復又握拳。未記名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在顫抖,并非因為恐懼,而是純粹的興奮:這讓他更下定決心控制自己的一舉一動。因為‘未記名’,是絕對不會因為見到一顆不知名的寶石,就如此動搖的。是有不知名的存在,于他體內,一遍遍在他靈魂深處竊竊細語:‘去把那只眼睛奪過來’。這已經不是‘幻覺’,抑或‘自我蒙蔽’可以解釋的程度:未記名根本就不應該知道那顆寶石的名字,更不會將其稱作‘阿戈摩托之眼’。面前的法師對未記名內心的掙扎毫無所覺。“異世界的來客,你們有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