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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朗姆洛。這位九頭蛇間諜看著未記名的傷口詭異地隨著一包包繃帶開始愈合,再一次懷疑科學到底是否存在于世,并很有一種沖動說:大兄弟,你綁錯人了,其實我不是神盾局的。“不,我不知道,”最終,朗姆洛的求生欲戰勝了嘴賤的沖動,中規中矩地回答。“好巧,我也不知道,”未記名打完繃帶,拍拍身上的灰,走到朗姆洛面前,“但是據說他的名字很長,所以只有機智的人才能記得?!?/br>“?”朗姆洛不太明白話題的走向。“所以我顯然不是個機智的人,”未記名嘆了口氣,“你叫什么來著?我感覺你名字肯定也很長——因為名字長的人往往都菜得很?!?/br>哦,是嗎?是嗎。朗姆洛今天也想自抱自泣。作者有話要說: 隊長十分高興[?]忙問他的姓名第56章若直線與曲線不太機智的未記名和名字長度是他兩倍的朗姆洛,在天臺上面面相覷。這樣描述不太精確。應當是朗姆洛在單方面地盯著未記名,未記名則像個網癮少年一樣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谷歌地圖:最后一個安全區也標好了。不出他所料,這棟處于上一個圈中心的大樓,正好在決賽圈邊緣。他站在天臺邊上,面對的就是無形的毒圈。未記名打開琴盒,開始組裝他的AWM。還剩下十九發子彈。他估計死侍他們現在已經離蟲洞不遠了,事實也確實如此。找到蟲洞,是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做到的事情:不是他們在歧視夜魔,但就算是夜魔,認真聆聽一下,也不難聽出天空中正有一道不斷吐出敵人的大口子。接近蟲洞,那是復仇者們經過戰斗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但是如何關上它——走一步看一步吧。蟲洞下方,有一道直通天際的幽藍色光柱,復仇者們猜測那就是開啟傳送門的關鍵。如果一切都按照老掉牙的電影套路,那就應該是個邪惡的空間傳送裝置。某個邪惡的反派利用這個邪惡的空間傳送裝置,打開了邪惡的傳送門,讓邪惡的外星軍隊入侵地球,從而達成他某個邪惡的計劃。可惜這并不是個五毛錢劇本的電影,目前也沒看見什么三段式狂笑的反派。尼克·弗瑞對于情況的熟悉程度,讓隊長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一向知道神盾局進行著不少秘密研究,如果這是某一次實驗失誤——史蒂夫不知道怎么做,他覺得數十年后的世界確實不是他所認識的那一個了。也許之后他和弗瑞會有一場很長的談話。“聽說評論區又開始問哥怎么不知道毒圈了,”死侍嘆口氣,又將武/士/刀插入一個外星人的腦闊,抽刀時帶出飛濺的血液,“你們忘記哥腦子不好、sao話說過就忘的天才設定了嗎,么么噠?”冬兵雖然不知道死侍在說些什么,但并不妨礙他完全忽略雇傭兵的嘴炮,完美地銜接上雇傭兵的動作,抄起那個外星人掉下的武器,就將這把鐳射槍當作大塊的鐵疙瘩,狠狠甩出去,撞在某個敵人頭上。澤莫趁機開槍,終結了掙扎著想要起來的外星人。他整整打空了半個彈匣,才確保這個敵人已經死透。三人合作完美無間,看得史蒂夫內心有點不怎么是滋味。他怎么也沒想到,巴基和別人也能這樣配合良好地戰斗。當他心里不太舒服的時候,周圍的敵人就更加不舒服。每一次星盾脫手,都至少擊倒三名敵人才呼嘯著回到隊長手中。激戰中,他沒注意到冬兵的目光時不時就會轉到他身上。帶著純粹的好奇。“哥砍得賊爽,”死侍越戰斗越興奮,但是與此同時,不可否認地,連續幾小時高強度的戰斗,除了關注自身安全、還要隨時防備外星人對普通人的偷襲,哪怕對于自愈能力無與倫比的雇傭兵,也是一大負擔。他一下沒能接上動作,本來已經準備硬吃這一槍——就看見外星人的頭顱突然多了個血洞,正在蓄能的槍也由于主人手上失去力道滑落在地。連帶那個外星人背后的兩個同伴也是如此。周圍的敵人都遲疑地停頓了一下,死侍抓住時機,率先進攻,動作的間隙里,他若有所感地抬頭。千米之外,未記名趴在天臺,架著AWM狙/擊/槍,槍口正對死侍那一邊的戰局。從八倍鏡里看到死侍朝這邊轉頭,未記名忍不住勾起一個再細小不過的微笑,從狙/擊/槍后抬起頭,這一次是與距離太遠、看不太清晰的死侍交換了一個沒有鏡片阻隔的眼神。這個人是認真的嗎?朗姆洛從醒來就被迫看未記名表演現場點射。這可是狙/擊/槍——未記名就在一千多米的距離,用一把栓動狙/擊/槍,連開三槍。這一把AWM就是普通的出廠設置,沒有像一些狙擊手的愛槍一樣加上各種配件來提供更高的精度、或者契合自己個人的小習慣。朗姆洛甚至沒有看見一道紅光:未記名沒有使用激光指示器。一千米之外的距離,沒有激光指示器,沒有合理的參照物,未記名可以說是在‘盲狙’。狙擊是困難的精密計算,有時候哪怕有那道紅色光線的指引,要真正將子彈打在紅點上,也依靠的是事先詳細的估計和計算。尤其是刺殺行動,往往許多天以前就需要根據天氣、地點、風向,決定好應該如何微調各種設置。未記名沒有這種準備時間,他只是像在試試手感一樣隨便開了三槍。朗姆洛當然看不見結果,但是并不妨礙他從未記名的動作中看出對方還在發狗糧,那說明是打得很準了。未記名說他菜不是沒有道理:隨便一個狙擊手確實不是因為巧合或者運氣,才能爆了紅骷髏的頭。任何一個國家引以為傲的第一狙擊手,在未記名面前,恐怕也只是班門弄斧而已。不知道冬兵相比又怎樣,九頭蛇特工朗姆洛突然想到。未記名重新換好子彈,繼續密切關注死侍那邊的動向,經過剛才的狙擊,外星人不只是一味進攻,也開始被迫注意周圍的遠程攻擊。這給隊長他們提供了極大的喘息的契機。史蒂夫抽空看見死侍臉上那個傻笑,就明白了神秘狙擊手到底是誰。他為剛才自己武斷的結論感到愧疚。他當然明白未記名沒有義務做任何事,但是當后者果斷拒絕幫助紐約的時候,心中還是難免產生芥蒂。這不過是最為偽君子的一種思考方式。不論這次未記名有沒有出手相助,史蒂夫認為在這場戰斗結束后,自己都需要道歉就無禮的反應道歉,作為未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