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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看出他的糾結,未記名輕聲在他耳邊安慰道。他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完全相信死侍絕不會傷到自己。未記名隱忍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催情劑。韋德咽了口唾液,喉結上下滾動著,他扶住了自己的分身,前端在未記名xue口淺淺地戳弄兩下,然后一挺身半根沒入。身下的人并沒有任何反抗,一聲帶了些顫音的喘息在韋德心上叩擊,胯下性器更硬了幾分,他扶著對方的腰身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唔…哈嗯…”未記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壓抑住自己的呻吟聲,只是本能地抿著嘴唇,殊不知偶爾溢出的細小聲音更能勾起韋德的欲望。他能感覺到甬道中搏動的熱度摩擦過每一處敏感點,每一次動作都點燃新的、陌生的火焰。他只能維持雙腿勉強掛在韋德腰上,努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與之契合。突然,全身就好像劃過一股電流,起源于韋德某一次異常深入的挺動。未記名渾身緊繃了一下,難以抑制的呻吟聲逸出雙唇。就是這里了。“小甜心,喊我的名字,”韋德加大了動作的幅度,每一下都狠狠撞在那個隱秘的小點上,帶起未記名新一輪的顫栗。“韋…韋德,不行了,”未記名止不住話語中的顫抖,一只手想要擋住泛紅的眼角,又被韋德強制抓住,“慢點——”這一切超過了他所經歷過的任何事情,完完全全的感官過載,未記名現在沒辦法思考、沒辦法做出任何理智的行為,只能任由死侍將他帶入更深的欲望里。“噓,很快、很快?!表f德安撫著未記名,身下動作卻完全沒有受到遵循自己的諾言。韋德·威爾遜這個騙子,未記名止不住眼角的淚珠,只能在一片迷蒙中感覺到韋德溫熱的舌尖將這些小液滴吻去。與這種溫柔動作所完全不匹配的,是對方下身越來越猛烈的撞擊。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時間在這種情況下是完全缺少重要性的,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溺水的人,在波濤中沉浮,只有韋德在自己腰際的手維持著讓他不至于溺水。最后,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眼前閃過白色光芒,和韋德一同到達了頂峰。他癱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并且給了韋德一溜兒十分鋒利的眼刀。韋德將小死侍從未記名身體里抽出去,去盥洗室拿了濕毛巾,任勞任怨地開始清理兩人的身體。第51章事后一支煙床很軟,被子很暖。一只未記名,兩只未記名,三只未記名。像數羊一樣數可愛的未記名。然后就會腎虛。死侍環著未記名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很有抽一支煙的沖動。剛才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太真實,死侍覺得自己可能是活在某個夢境里。他舉起左手,手背打在額頭上,然后被戒指硌得眼淚汪汪。聽見明顯是夸張過的痛呼聲,未記名翻過身來面對著他,也抬起左手,和死侍的手并排。兩枚戒指格外顯眼。布滿疤痕的和光滑的皮膚對比鮮明——自己剛才都干了些什么啊——死侍眨了眨眼,突然就有一種想要給自己頭上來一槍的沖動。這種視覺沖擊提醒他,他是個什么東西:毀容的怪物,不會死的瘋子,每天不見血就會暴躁得不行的精神病。他稍微往邊上挪了挪,避免與未記名的皮膚接觸。這是個錯誤、錯誤、錯誤。如果未記名現在給他頭上來一槍,或者好多槍,他一點都不會意外的。“韋德,”未記名開口。來了來了來了,現在未記名就會要自己遠遠地滾開?;蛟S死侍應該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韋德,你對加入復仇者怎么看?”除了他的名字之外,未記名還說了些什么,死侍完全沒有認真傾聽。一個個字符組合起來,好像是門完全不同的語言,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無法理解。他默認未記名是在趕他走了。“嗯?”死侍喃喃道,“好的、好的,哥這就走,對不起,這簡直蠢透了——”他抓起床頭的小刀,很想直接把自己左手的無名指剜下來。然后就當做今晚什么也沒發生過,這樣就十分完美。求婚…未記名怎么可能想跟他結婚?死侍的手腕上突然傳來疼痛,他驟然從那個注意力不知飄去哪里的、幾乎是在夢游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強行將反擊的本呢過壓下去。未記名攥緊了他握刀的手腕,冰藍色眼睛冷冷地盯著他。“你想干什么?”他半撐起身子,問道。死侍才發現自己拿刀的行為十分讓人誤會,他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么。永遠sao話多到閉不上嘴的韋德·威爾遜好像啞了一樣,什么辯解也說不出口。“你知道瑞德博士——行為分析小組那個天才側寫師,怎么描述我的嗎?”未記名認真地盯住死侍的眼睛。死侍搖了搖頭。“他說我像個人工智能,不合格的那種?!?/br>死侍不知道自己除了拼命搖頭之外還能做什么。“所以沒什么好猶豫的,韋德,”未記名的視線牢牢鎖住死侍試圖躲閃的目光,“我以為很早以前我們就確認了,我們是一對怪胎?!?/br>他把重音放在‘一對’這個量詞上。死侍沒有回話。“我剛才說我覺得我們不要加入復仇——”未記名嘆了口氣,放棄了繼續聊正事,他松開死侍的手,“明天我得早點起床,所以我們現在就睡吧?!?/br>‘我們’。復數。死侍眨了眨眼,回過神,覺得現實和他的想象差距很大。未記名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奪下小刀,放到自己那一邊的床頭柜,攥緊死侍手腕的手改為與他十指相扣。死侍的手很涼,大概是剛才的恐慌所致,但是皮膚上溫暖的觸感很讓他安心,快到不太正常的心跳慢慢平復下來。“以后不許讓人砍你的左手,”未記名貼著死侍的耳朵輕聲說。如果不立刻保證的話,好像就會被家暴吧,死侍打了個寒戰,求生欲得到了極大的增長。“哥絕對不會丟戒指的!”他果斷回復道。然而未記名并沒有回答,死侍回頭去看他,發現他呼吸輕淺,已經睡過去了。死侍拉了拉被子,確保未記名不會著涼,翻個身、抱著未記名,任由自己沉入睡夢中。第二天早上,未記名醒過來的時候,死侍已經睜眼躺著很久了,他已經穿好了制服,明顯是已經起床洗漱過、然后又躺了回來。他們以一種堪稱詭異的姿勢纏在一起,死侍的一條手臂被壓在未記名肩膀下面。“早安,小甜心,”昨天晚上那種不正常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