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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先生和他男朋友的感情很好!”印度小哥羨慕地說,“要是我追求的女孩子和她男朋友的感情不要那么好就好了?!?/br>哦,澤莫冷漠地閉了嘴,他怎么會妄想死侍的司機是個正常人?公寓就在布魯克林區,離雜貨店不遠。澤莫從地毯下摸索出鑰匙來開門,實際上這是十分不安全的行為,但如果有小偷或者別的什么人敢來這一家盜竊——就先給他們點根蠟燭,愿他們安息吧。一進門,面對的首先是黑洞洞的槍口,冬日戰士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槍對準剛進門來的三人。他的頭發有點長而且有點凌亂,看起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剪過,想來九頭蛇并不提供理發服務。死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公寓里,冬兵對他的敵意尤其強烈,遲遲不肯放下手/槍。澤莫早就對冬兵過度的警戒心習以為常,他徑直走過冬兵,把幾袋食物放在廚房的料理臺上。“晚上吃意面?”好男人澤莫表示自己會做飯。死侍一下就躥進了廚房,伸手從袋子里取出一個李子,掀起面罩,就把李子送進了嘴里。“挺甜,”他評價。那邊未記名剛說服冬兵放下槍,后者看見死侍吃了自己的寶貝李子,立刻用超過血清極限的速度沖進了廚房。他伸出機械臂、掐住死侍的脖子,就把死侍按在冰箱門上。“冬日!”未記名一路追到廚房門口,就看見三個大漢擠在不過幾平米的空間里,其中兩個看起來隨時都能開始摔跤,“你把韋德放開——”“李子?!倍諔鹗空f出了自他們進門后第一個單詞,其中充滿了怨念。“好了,其他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未記名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幼兒園老師,并體會到了澤莫養孩子心得的重要性。他強硬地把剩余的那一袋李子都塞進冬兵手里。冬日戰士聽見未記名的勸阻,慢慢放開手,提起那袋李子坐回桌邊,清晰地宣示了自己對這些水果的所有權。“其實還真的挺好吃的,哥喜歡這個水果?!彼朗贪炎约旱拿嬲殖断聛頁踝∠掳霃埬?,嫌棄地甩了甩還沾著果汁的手套。未記名給他遞了一張紙巾,是用來擦手、還是用來當投降的白旗,全看他的求生欲怎樣。冬兵警惕地盯緊了死侍,并表示機械臂已經饑渴難耐了,敢搶李子的小兔崽子別跑。我。冬日。麒麟臂,了解一下。實際上這種詭異的拼房狀態的起源僅僅是機緣巧合。那一次冬日戰士從九頭蛇基地慌忙逃走,實際上不知道還能去哪兒。澤莫上街的時候恰好看見這個形跡可疑的人站在李子攤位前。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個軍人,而且是個十分迷茫的軍人。澤莫給冬日戰士買了幾個李子,并把后者拐回了家,只能說他們兩個很有緣分了。當然不是神盾局給他提供的暫時住處,是他自己偷偷租下的某間公寓:澤莫對政府的信心可以說是已經達到谷底,并且目前不太可能有觸底反彈的機會了。然后澤莫聯系上了未記名:他覺得這個并不隸屬于復仇者聯盟,也不聽命于美國政府,還與死侍這個雇傭兵走得很近的人值得交流。在未記名脫離復仇者之后,這就成了完美的棲身之所。“今天弄死了紅骷髏,而且還找到了工作,是叫威爾森·菲斯克的,據說待遇很不錯,”未記名打開電視,準備一邊聽新聞一邊幫澤莫做飯。“那是誰?他想雇你做什么?”澤莫到底還是個外鄉人,對紐約當地勢力分布并不太了解。在未記名能回答之前,電視里廣播員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復仇者們于紐約州的X學院大戰萬磁王?這一次變種人的激進派首領首領又有什么目的?”新聞里的畫面赫然是戰斗之后,穿著制服的美國隊長。幸好媒體沒有拍到戰斗過程中的照片,所以也不知道旺達的存在。冬兵發出不滿的鼻音。“好吧,不要美國隊長,我懂了,”未記名切了電視臺,從背后掏出一個小人手辦,“看,我給你帶了什么,超市購物送的?!?/br>那是個美國隊長的簡陋模型,盾牌還是可拆卸的。冬日戰士用兩根金屬手指小心翼翼地卸下那個和拇指指甲差不多大的盾牌,舉到眼前。他瞪了未記名一眼,轉身回房間去了。“所以,”未記名一邊端著玻璃碗打蛋,一邊問,“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夜探紐約醫院的嗎?”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不太可能因為少數人的不滿改變劇情的,主要是無法迎合每一個人。正確的影響作者寫文劇情的方式:深水魚雷了解一下霸王票榜首了解一下第43章我們索科維亞人“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夜探紐約醫院的嗎?”“有!哥哥哥!哥陪你一起去!”死侍由葛優癱一下躥起來,高高地舉起手,像極了爭搶著回答問題的小學生。澤莫剛想回話,就被死侍截斷了。他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天真,索克維亞來的鄉下人理解不了這些城里人的玩法。擺明小情侶約會,還是不要摻和了。澤莫嘗了一口熱好的rou醬,明明沒加糖,怎么這么甜膩膩的呢?紐約醫院。潛入醫院的壞處,是這個地方二十四小時燈火通明,沒有黑燈瞎火的樣子。潛入醫院的便利,是這個地方從不防備生人面孔,隨便誰都可以進入。翠絲的病房在四層,和其他病人隔得很遠:很少有人愿意和這個能力不可控的變種人一起。軍方提供了能抑制變種人能力的針劑,可總有人不放心。這恰恰給未記名提供了潛入的機會。他很容易就能假裝成病人進入醫院,然后從樓梯上去,死侍不得不從窗外爬上來:他的制服和武器太過顯眼。404號房。未記名推開翠絲的病房門,他看見床上的女孩好像還在沉睡,于是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把死侍從窗外拉進來。“哦,朱麗葉,你就像東方的陽光*!”死侍跳進屋,雙手捧心,有感情地朗誦道。“乖,別鬧?!蔽从浢话驼瓢丛谒^上。他們回頭的時候,翠絲已經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們。短短幾天,她比上一次見面要瘦得多,曾經靈動有神的雙眼也黯淡下來,嵌在蒼白臉上竟有些瘆人。未記名這才發現了旺達那個幻象的天真之處,遭逢大變之后,任誰也不可能再和原來一模一樣,只是翠絲的變化不止在于外表。她用枯瘦的手指梳理著自己打結的卷發,勉強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