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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 把白小米送到樓下,傅斯晨才調轉車頭離開。還沒出小區大門,就看到剛回來的陳敏敏。傅斯晨猶豫了兩秒,摁響喇叭。 陳敏敏看清車里的人,一臉驚喜。 傅斯晨把頭探出去:“陳小姐,有沒有空跟我出去吃頓便飯?” 半小時后,陳敏敏坐在傅斯晨對面,偷偷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傅斯晨約她吃飯的事。 “陳小姐,今天叫你出來,是想跟你打聽點事?!备邓钩堪亚泻玫呐E欧诺剿拿媲?。 陳敏敏受寵若驚地看著面前這位她一直偷偷喜歡著的男人,忙不迭地點頭:“你說?!?/br> 傅斯晨猶豫了幾秒,問道:“傅總現在海外的新能源項目的財務是你在跟嗎?” 陳敏敏愣了一下,點點頭。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現在海外項目部的資金情況?” “這……” “不必為難,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备邓钩空f完又給她倒了杯酒。 陳敏敏的確為難,但轉念一想,傅斯晨是傅斯月的弟弟,就算告訴了他,也不算泄露公司信息。這樣一想,她便把項目部虧損嚴重的現狀告訴了傅斯晨。 傅斯晨心頭一震:“這個情況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總公司不查賬嗎?” 陳敏敏認真想了想:“從項目一開始就虧損了,但傅總有辦法把賬面的單子填上,所以總部一直也沒查到……” 傅斯晨盯著她:“也就是說,傅總一直有兩本賬?” 陳敏敏喝了口酒,想起傅斯月送給她的那件被白小米弄臟的外套,輕輕點了點頭。 晚上回到家,傅斯晨沉默地把鞋一脫,就把自己拋在床上,轉身點燃一根煙,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所有這些事的指向,都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出神地想著這幾件事情,直到指尖傳來被灼燒的刺痛,他才翻身起來,把煙蒂摁滅,給陳柏年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晚上,陳柏年打來電話,語氣有些猶豫。 “有什么就直說?!?/br> “那三件珠寶果然跟你預料的一樣,被一個叫魏波的人抵押到了銀行,貸出了六個億。如果他才給古德一千萬就拿出來了,這就證明他想要空手套白狼。這珠寶要是假的,那這個魏波有可能會攜款潛逃?!?/br> 傅斯晨渾身一震,隱隱覺得事情已經到了一個他無法想象的嚴重程度。掛上電話,他覺得有必要跟傅斯月談一談,他覺得那位從小到大護著他的jiejie,不會做出他想象中的可怕事情。 傅斯月接通電話,那頭似乎在慶祝,吵吵鬧鬧。 “什么事情這么高興?”傅斯晨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跟平常一樣。 傅斯月那頭頓了一下,說:“海外部的魏總今天回公司了,部門的人聚了一下,你有事?” “嗯,之前你說的事,想跟你再談談?!?/br> 傅斯月沉默幾秒,電話那旁有個陌生的男人聲音湊過來,跟她小聲說:“我先到彩虹找老賈?!?/br> 彩虹?老賈? 傅斯晨只覺渾身一震。 傅斯月離開話筒輕輕應了一聲,男人的腳步離去,她頓了頓,才接著說:“斯晨,今晚我可能沒時間了,改天吧?!?/br> 她剛要掛電話,就聽到傅斯晨叫了一聲“姐”,聲音發顫。 傅斯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換了個安靜的地方,問他:“斯晨,你怎么了?” 面對著噴涌而出的憤怒,傅斯晨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沖動。他緊緊握住電話,強迫自己掛斷了電話。 傅斯月是何等精明的人,傅斯晨的不對勁讓她覺察到他可能知道了一些事情,看來,計劃不得不提前了。 第二天,傅斯晨一整天都在辦公室里呆坐,想著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傅斯月現在這么著急地從銀行貸出的六億,有可能就是想要離開。如果真如他想象的那樣,傅斯月已經偷偷轉移走了公司的大部分資金,那傅斯月和魏波,很可能近期就會走。 傅斯晨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拿上外套就往外走。他要去萬里集團,去找傅斯明,他不能讓傅斯月就這樣弄垮整個萬里集團。 Chapter29 夢境成真 傅斯晨剛出辦公室門口,就看到白小米正在等他。 “傅老師,今天可以搭我一程嗎?” 傅斯晨看看大廳外面停著的那輛布加迪,一咬牙:“行,不過今天只能送你到地鐵站,我還有事?!?/br> 傅斯晨的車子剛開出去,吳奕杉的車子就跟了上去。他昨天受過一次騙,今天不可能還讓他把自己當傻子。 地鐵站口,傅斯晨剛要把白小米放下來,就看到吳奕杉的車子沖了過來。他眉頭一皺,直接打方向盤,轉頭對白小米說:“你跟我一起去吧,一會再送你回家?!?/br> 白小米還沒來得及點頭,傅斯晨便一腳油門踩到底,她嚇得趕緊抓住車頂上的安全扶手。兩輛車在去往萬里集團公司的路上飛奔。要在平時,傅斯晨絕不會這么飆車,但今天受了傅斯月這件事的刺激,如今又碰上吳奕杉來挑釁,他便跟他杠了起來。 冬天的傍晚黑得早,路燈在霧下能見度極低,路過大橋的時候,有段路正在整修,靠江那邊的護欄拆了下來,只在一側拉起一個細細的隔離帶子。 兩輛車子沖著就上了橋,吳奕杉在靠左側,一直往右邊緊逼傅斯晨的車子,想把他的車子逼停。傅斯晨不想讓他如愿,一直想擺脫他的壓制。由于路燈暗車速又太快,等傅斯晨看到前面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伴隨著一聲急剎,他的車子一下沖破隔離,慣性讓車子和人一起從沒有了欄桿的橋上沖了下去。 吳奕杉緊急把車停住,這才知道闖了大禍。他下車看了眼已經沒過車頂的漆黑水面,心中又怕又擔心,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六神無主地朝著江面喊了幾聲白小米的名字,心中懊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來不及了。他越想越怕,一轉身,上車跑了。 傅斯晨在車子騰空的一瞬間,下意識地用身子去護著白小米,白小米在車子落水的一瞬間,手摁到車窗的按鈕上,玻璃窗給摁開了。冰冷的河水在車子落水的瞬間源源不斷地灌進來,好在他們掉落的地方已經靠近河岸,河水并不深,白小米掙脫安全帶,打開側翻的車門,頭浮上了水面,看到另一頭的傅斯晨一動不動,她嚇得趕緊用盡全力,把已經暈過去的傅斯晨拉出車內,頭仰在水面上。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