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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的事情說了一下。傅斯晨之所以想要把李瑞安排進電子部而不是老姐負責的外貿部,完全是考慮到李瑞的父親說他學的是機電工程。傅斯晨是真想要給他一個機會,而不光只是用他來拿到那只瓶子。 那頭的傅斯明沉默了一會,他一向不贊成給人走后門,規矩一破,想要再立起來就難了。傅斯晨知道他心中的顧慮,跟他說:“你先讓他在這里實習,如果實在不合適,兩個月的考核期過后就讓他離開,你看可以嗎?” 傅斯晨極少開口求他,再說先考核,不合適就不錄用也不算走后門。傅斯明總算答應下來。兄弟倆都是工作狂人,沒有時間閑聊,便又匆匆掛了電話。 等傅斯晨忙完,已經過了半夜。他伸了個懶腰,靠在椅子點燃一根煙,煙霧繚繞中,看到自己之前隨手畫在記事本上的那張跟白小米對話時隨手畫下來的毛發雜亂、瞪著兩只漆黑大眼的兔子畫像。他伸手拿過來,仔細看了幾眼,又拿筆在畫中兔子的臉上點了幾個小黑點,笑了。 那頭的白小米,腦子昏昏沉沉,本以為這么累,躺在床上肯定能很快睡著,沒想到翻來覆去除了打噴嚏,還是睜著眼睡不著。 “完了,看來是今天嘚瑟感冒了?!彼龔拇采掀饋?,想吃點感冒藥,忽然手機一閃,一條微信進來了。 她心中突的一跳,有預感似的馬上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傅斯晨發來的:在干嗎? 白小米心臟狂跳,揉了揉剛打完噴嚏的鼻子,飛速回了句:剛打噴嚏了,想吃點感冒藥。 傅斯晨那頭沉默了幾秒,在屏幕上飛快地打了一行字:你打噴嚏不是感冒了,是因為我在想你。 他盯著這兩行字看了好一會,最后還是把它們刪掉了,改成了:早點休息。 白小米笑容滿面地回了句:你也一樣,晚安。 第二天白小米剛到公司,蘇夢就把她拉到了一旁,問她說:“你這幾天是不是跟著傅老師一起出差了?我那天看到你上他的車了?!碧K夢說得一臉怨氣。 既然蘇夢都看到了,她要是隱瞞,倒顯得這事有蹊蹺了,反正這事大家遲早都會知道,白小米干脆大方承認:“對,傅老師讓我跟他一起出差?!?/br> 蘇夢深吸了幾口氣,氣得噘著嘴巴走了。白小米打開電腦,開始看海瑞拍賣會的資料?;貋淼穆飞细邓钩恳呀浉淮^了,讓她好好了解一下這次的拍賣內容,拍賣會后,還要寫一份詳細的報告交給他。 拍賣日期臨近,傅斯晨又開啟了工作狂模式。最后一次考核就在海瑞拍賣會之后,此時的白小米也跟打了雞血一樣,小宇宙已經熊熊燃燒。這種有了目標就拼命去實現的振奮激情,讓她周末在家里除了吃飯睡覺,連上廁所都拿著專業書籍在看。無數次焦急等在門口的陳敏敏看著這位在廁所里心思全在書中的白小米,心想老妹不是說白小米是學渣嗎,可自己跟白小米住了這些日子,感覺不太像啊,特別是近期頭懸梁錐刺股的架勢,這比學霸還學霸啊。 那一頭,錦城無限集團的經理辦公室里,吳奕杉拿著手機左瞧右看,一連等這么多天,別說電話,白小米連個短消息都沒來。 自從把自己的號碼輸入到白小米的手機后,吳奕杉就堅信她會來電,他很自然地認為,那天自己在古德員工面前拉白小米上車,她肯定在她的那群同事口中知道了他的身份。 然而事實上,自從白小米跟傅斯晨出差回來后,每天在只有三件事:抬頭干活和低頭看書,以及,晚上躲在被窩里等傅斯晨給她發消息。 吳奕杉自然是沒想到她這么沉得住氣,手中秘書遞給他的工作安排一欄上著明天參加古德海瑞爛尾樓拍賣這一項,吳奕杉扯了扯嘴角:“你不來,我就去?!?/br> 經常去拍賣會的人都知道,房地產拍賣會跟藝術品拍賣會是不同的。一場藝術品拍賣會可能會有幾百上千件物品,而一場房地產拍賣會就幾件,所以少的東西每一件相對來說介紹得比較詳細具體,拉的時間也相對較長。而來參加藝術品拍賣會的人,有可能是收藏家、商人、受委托的買手或是邊緣人。所謂的邊緣人,就是介于圈內和圈外的人,有可能這次感興趣來拍下了一兩件藏品,但結束后就再也不會參加這類的拍賣會,也有可能從第一次就上癮,從此再也難以自拔。 相對于藝術品人群的多樣性,房地產的客戶就少得多。進場的人要繳納百萬以上的保證金,光是這個保證金,就已經把很多人拒之門外了。 海瑞爛尾樓拍賣會當天,因為來的人都目標明確,人群也相對小眾,偌大的會場稍顯冷清。 白小米和蘇夢都被安排進了會場,現場觀摩傅斯晨拍賣。兩人帶著東西急匆匆找了個位置坐下。白小米剛要打開筆記本,就聽旁邊響起一個悅耳的男音:“女俠,我們又見面了?!?/br> 白小米抬頭一看,吳奕杉正大刺刺地坐到她旁邊的位置上,對著她笑。 今日的他穿著一套灰色西裝,精英派十足,高瘦的身材像極韓劇里的長腿歐巴。整個人比吃自助餐時的運動裝打扮,顯得更要白皙俊秀。 蘇夢不禁往這邊多看了兩眼,認出跟白小米說話的人就是那位搭她回去的男人。那天劉經理說他是無限集團總裁的兒子,那晚雨夜,她也只是隱約看到他的大概輪廓,今天細細看來,還真是年輕帥氣得逼人眼。 “吳奕杉?”白小米在這里看到他頗為意外,看了看他左右,他說他是司機,可旁邊并沒看到跟他在一起的老板啊。 “你來這里是?” 吳奕杉勾勾嘴角:“找你?!?/br> 白小米一臉疑惑:“有事?” 吳奕杉湊到她耳邊,說:“為什么沒給我打電話?” 白小米往后一挪,怪異的看他一眼:“你找我就為這事?” “對?!?/br> “又沒有什么事,我干嗎要給你打電話?” 吳奕杉被問得一時語塞,有些尷尬地看了眼正朝這邊看熱鬧的蘇夢,他能感覺到她看他時的驚艷,不止她,現場的很多女性,余光都一直在他身上打轉。唯獨眼前這位白小米,臉上除了意外和莫名其妙,不見任何見到英俊男人的應有的表情。 白小米的反應多少讓吳奕杉有些小惱,今天因為來這里,他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可沒想到自己一向所向披靡的魅力,竟然會在她這折戟。 這種感覺相當微妙,猶如一向受到熱捧的人忽然遭遇了冷眼,不甘和不服,讓吳奕杉決定單刀直入:“你從來沒表示出一點喜歡我的意思,老實說,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