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親愛的拍賣師、不全不破、凌宅、報告校長、叫什么名字好呢(H)、成為心機白蓮花[快穿]、獅王+番外、兜轉、妖孽不許跑(三)、網游之心動萌然 上
倒數第二排坐好。小白老師也太愛害羞了……電影開場,郎靖風縮在后排懶懶地咬著吸管,放縱自己胡思亂想,電影演了什么幾乎都沒看進去。第二天周一,下午第二節是體育課。今天四班的體育課從各科老師手下逃過一劫,絕地求生,順利吃雞。體育老師充分理解同學們把體育課當放假的心情,組織全體同學繞cao場慢跑兩圈后便宣布自由活動。白阮在辦公室檢查周末布置的語文作業,初夏煦風輕送,白棉布窗簾不斷鼓起落下,在辦公桌上鋪滿變幻的光影,有籃球落地的聲響稀稀落落地從cao場傳來。一切都很和諧,直到班長陳燃滿頭大汗地沖進辦公室。“怎么了?”白阮被陳燃的表情嚇了一跳。“沈嘉涵暈過去了!”陳燃喘了口氣,道,“校醫也弄不醒,已經打120了?!?/br>“我去看看?!卑兹畎咽稚蠔|西一撂,疾步朝醫務室走去。沈嘉涵是白阮班上的學習委員兼數學課代表,容貌姣好,性格文靜,還是藝術特長生,有鋼琴十級證書,是個相當優秀的女孩子,成績常年穩定在班級前三,白阮對她抱有很大期望。醫務室里,沈嘉涵躺在診療床上,面容慘白如紙,幾個與她要好的女生圍在床邊。門口,郎靖風倚著門框抱懷站著,英氣的眉微微擰著。見白阮來了,郎靖風的神色立即舒展開,唇角一翹,道:“白老師?!?/br>跟過來的陳燃立刻補充說明:“郎靖風把她抱過來的?!?/br>“做得很好,”白阮沖郎靖風略一點頭,快步走到校醫面前,匆匆掃了沈嘉涵一眼,問,“許老師,我學生怎么了?”專業技術水平頗為可疑,日常工作只是給摔倒磕破皮的學生上藥與向拉肚子的學生提供止瀉藥的校醫搔搔光可鑒人的頭頂,嘟嘟囔囔道:“我問跟她在一起的這幾個女生吧,都說她暈倒前沒有出現任何癥狀,這個……”校醫正說著,外面傳來救護車的警笛聲。救護人員先給沈嘉涵進行了初步生命體征檢查,白阮利用這個時間給沈嘉涵父親打電話通知情況,幾分鐘后沈嘉涵被送上車,救護車最多只能上一名家屬,白阮作為班主任跟車陪同,把幾個急得轉圈的女生勸回去上課。郎靖風全程都沉默不語地跟在白阮屁股后面,一路跟出校門,像只大型犬。“你快回去上課?!卑兹顢f他。“白老師?!崩删革L看看他,“我是背她去醫務室的?!?/br>白阮一怔,被這句話弄得有點迷糊:“不然呢?”郎靖風笑笑:“沒不然,我回去上課了?!?/br>白阮一頭霧水地上了救護車。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風:是背,不是公主抱。白軟軟:……有很大區別?郎靖風:……你是直男???第十七章貸款施法!到了醫院,白阮跑前跑后地為沈嘉涵辦理就醫手續,墊付檢查費用,忙得腳不沾地。沒過多久,沈嘉涵父母趕到醫院,兩人對白阮好一通感謝,沈爸爸手忙腳亂地把白阮墊付的費用轉給他。“別太著急,可能就是低血糖?!彬炑Y果還沒出,白阮見沈mama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心下不忍,溫聲安慰道,“上個月二班有個女生就是,減肥不正經吃飯,升旗儀式的時候在cao場上餓暈了?!?/br>沈mama一愣,隨即飛快點頭,連連附和道:“對對,嘉涵就是,總說自己胖啊胖的,在家晚上就不愛吃飯……”沈嘉涵家里的情況白阮很了解,普通工薪家庭,只是溫飽無憂而已,但父母卻省吃儉用給女兒買鋼琴、請老師,從小到大寒暑假補習班從來不落下。沈嘉涵中午不吃學生食堂,自帶她mama做的盒飯,白阮有兩次午休時碰巧在教室看見她吃飯——那盒飯做得相當精心,比起曾經在網上廣為流傳的“日本mama愛心便當”也不遜色。這對夫婦的條件很普通,卻愿意傾盡全力讓女兒做個小公主。抽血化驗結果出來后,沈嘉涵被直接喊去做骨穿。這是一個有些危險的信號,夫婦兩人緊張地拋開白阮,在診室里逮著醫生不住地問,沈嘉涵的幾個姑姑舅舅之類的親戚也陸續趕來。白阮幫不上什么忙了,加上學校還有工作,骨穿結果出得又慢,便自己坐車先回到學校。回學校后,白阮向同學們說明沈嘉涵要請幾天病假,并叮囑沈嘉涵的同桌記得幫她保留這幾天各種課堂小測和作業的卷子,對沈嘉涵的情況可能有些嚴重的事情絕口不提,那幾個和她關系要好的女生來問時白阮也輕描淡寫地表示應該沒什么問題。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由于期中考試近在眼前,這段時間四班的學習氛圍很不錯。周六下午最后兩節課是自習,白阮坐在講桌后監督。自習上到一半,白阮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沒直接進班,而是慣例埋伏在后門抓溜號的。令白阮欣慰的是,班上沒一個學生在做小動作,連郎靖風都是一臉不耐煩地叼著筆桿,惡狠狠地瞪著面前本子上的習題。他在草紙上唰唰寫了幾筆,焦躁地頓住,抽出教科書嘩啦啦翻了一氣查公式,查完,又臭著臉埋頭演算起來。上次去做過義工后,郎靖風的負功德又淡了一點點。白阮用農民伯伯望著莊稼苗的喜悅目光望著茁壯成長的小狼崽子,心里滿滿的全是成就感,唇角不受控制地揚起,露出一個老父親般的微笑。長相使然,即便白阮笑得再和藹可親,看起來都沒有長輩范兒,淺淺的小梨渦襯得他陽光又可愛,還有點兒甜。這時,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郎靖風猛地一扭頭,正正迎上白阮的視線,白阮僵了一瞬,被這充滿攻擊性的一瞥嚇得扭頭就走。郎靖風的邪火蹭地一下就被撩起來了,躁動得題都讀不下去。幾秒種后,白阮從教室正門回到講臺上,在講桌后坐好,繼續整理教案。他的表情一本正經,連看都沒多看郎靖風一眼,仿佛方才笑得又甜又軟的那個人并不是他。……還裝,cao。郎靖風一陣呼吸不暢,一把扯松領帶,又解開兩顆領扣,恨不得立刻把白阮叼回狼窩里扒光了粗暴地揉搓親熱一番。對動物而言,交配是無比自然的事,不齷齪下流,不需要隱藏欲望,更無需你來我往相互試探。如果動物需要像人類一般在交配前把“互撩——告白——正式交往——增進了解——確定真愛——決定交配”這一波流程走一遍,地球上的很多物種可能已經滅絕了,這些彎彎繞繞是人類專屬。郎靖風目光炙熱地盯視著講桌后的白阮,幻想著白阮不是規矩一籮筐的人類,而是與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