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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乃是皇子,選妻之事也不可等閑視之?!彼挚戳酥x懷源一眼,笑道:“我聽說謝家小姐貌美賢德,正是良配啊,哈哈哈……” 他笑著笑著,就看到謝懷源眼底的陰寒,笑到一半卡了殼,謝懷源收回目光淡淡道:“家妹雖算不得什么金枝玉葉,但也不是可以在人前妄加非議的?!?/br> 那人面色尷尬,訕訕道:“小公爺說的是,下官自罰一杯?!闭f著就滿飲了一杯,見謝懷源并不看他,也不端酒杯,面上又更是尷尬了幾分。 大皇子看了兩人一眼,故作遺憾地嘆息道:“謝家大小姐自然是極好的,與孤又是中表之親,所以嗎……”他直直地看著謝懷源,忽然仰起頭,仰天灑脫一笑:“不瞞諸位說,孤那四弟多病,孤看在心里也心疼的很,所以這天下大事,孤也不想勞動他去管了,諸位覺得如何?” 這話中的含意簡直不言而喻,在座的都面面相覷起來,有幾個大皇子一脈的人立刻響應起來,大聲鼓吹,就聽大皇子繼續豪邁道:“謝小公爺,若是郁陶小姐……孤必然不會負了她就是?!?/br> 謝懷源淡淡道:“舍妹的婚事我做不了主?!?/br> 大皇子冷笑道:“長兄如父,如今謝國公業已去世,整個丞國公府小公爺都做得了主,如今你的親妹子有什么做不了主的?莫不是瞧不上孤?” 這話也恰恰道出了謝懷源的憾處,他面色冷凝,寒聲道:“大皇子說不負?那請問如今陳家二小姐現在何處?” 大皇子真是暴怒,立刻起身喊道:“你竟敢…!”他短處被人當年揭開,一時氣極,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旁的見兩人針鋒相對分毫不讓,正想開口打幾句圓場,就見謝懷源卻已起身,隨口說了句告辭便離去了。 大皇子面色鐵青地坐在原處,狠狠地盯著謝懷源的背影。他怎么敢,怎么敢再跟自己作對!自己可是未來的周天子啊,他難道不該對自己俯首帖耳,然后把謝郁陶乖乖獻上嗎?!他憑什么還敢這么狂傲,憑什么! 大皇子手里緊緊握著酒杯,額上的青筋卻已高高崩起… …… 去往西北的官道上,幾十騎精悍的騎手護著當中的一輛馬車,后面還跟著十幾輛車子,上面堆滿了貨物,可看那些騎手的樣子像是商隊護衛,但卻對那十幾車貨物并不十分在意,但是對中間那輛馬車卻十分看護,怪異得緊。 華鑫趴在馬車里,對著扮做行商的謝懷源取笑道:“你這商隊扮的不倫不類,哪有這般不在乎貨物的商人?” 謝懷源看她一眼,沒有做聲。 自打他從大皇子宴會上回來就這么一副情態,他原來雖說寡言,但也不至于對著她還一句話不說,如今卻真是能少說就少說。 華鑫雖然問了許多遍,但如今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大皇子給你氣受了?” 謝懷源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不想告訴她那時大皇子的正戳中兩人隱憂,讓她也跟著一起煩惱。 華鑫見他又是這副樣子,恨不能掐著他的脖子逼他快說。 謝懷源心里猛的閃過一個年頭,卻還未能成型,他皺了皺眉頭,看著華鑫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便強壓下心思,轉了話題隨口問道:“這是到哪了?” 華鑫斜了他一眼,故意拿喬了一會兒,見他不接茬,才無趣道:“我也不知道,約是還沒出關吧?!?/br> 謝懷源看了看天色,問道:“你可餓了?” 華鑫撇嘴道:“半柱香前才吃過呢?!?/br> 謝懷源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他半晌不說話還成,華鑫嘴卻閑不住,又問道:“我記得自你赴宴之后,大皇子府又來了封信,這是為了什么?” 謝懷源淡淡道:“無非就是讓我不要調查此事,或者干脆把天水教斬草除根,給阮梓木行個便宜,免了他的罪責?!?/br> 華鑫鄙夷道:“這大皇子也太不要臉了,”她想了想,又擔憂道:“可是阮梓木既然和天水教勾連,會不會把你的行蹤泄露?” 謝懷源淡淡道:“我已經派出三隊兩千人護衛故意大張旗鼓地從另外一條道去往西北,阮梓木就算告訴天水教要多加提防,又如何能知道我們的行蹤?” 華鑫夸張地鼓掌贊道:“好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果然是掩人耳目的好計策?!?/br> 謝懷源正要說話,就聽外面有人報道:“大人,前面有一對兒兄妹遇難,咱們要幫忙嗎?” ☆、68|728 華鑫微微一怔,問道:“兄妹?官道上怎么會有兄妹?” 外面那人答道:“他們原本是逃難去京城的流民,后來聽說家鄉戰事已平,所以準備返鄉,沒想到在路上遇了路匪,這才遭了難?!?/br> 華鑫看了謝懷源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想了想道:“我隨你去看看?!闭f著就抬步下了車,謝懷源虛扶著她,也跟著下了馬車。 官道上確實半跪著一對兒男女,女子衣衫破爛不堪,一頭亂發擋著面龐,正捂著前襟低低哭泣,男子扶著女子,也是滿面沉痛。兩人雖都看著有些驚慌,但一雙眼睛都警惕地四處打量,手緊緊地縮在袖子里,時刻準備著出手。 男的名叫李錦,女人叫董三娘,兩人都是當日跟那大護法去往京城傳道的人,只不過當日刺殺華鑫的行動兩人并沒有參與,這才逃過一劫,但自那是發生后,全城戒嚴,兩人無法,只好假扮乞丐出城,又扮做兄妹,這才從京城中逃了出來,沒想到虎落平陽,往西北走的時候遇上劫道的了,幸好他們劫財劫色但不要命,結果這才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霉的被扔到官道上,正好碰上喬裝改扮的華鑫一行人。 他們本來只想早些回西北老巢,但可惜身上沒了錢物,只怕還沒到西北就先餓死了,所以只能動了歪腦筋,想著先找一個商隊,坑蒙些錢財。 華鑫下車走了幾步,便看見了這官道跪著的兩人,她遲疑著問道:“這是怎么了?” 董三娘立刻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響頭,對著華鑫哭的凄凄切切:“這位小姐,奴家和兄長本是西北銅陵人士,后來家里遭了難,這才流亡到鎬京,只是后來聽說朝廷打了勝仗,這才準備啟程返鄉,沒想到才走到半路上便被打劫,奴家……奴家也被…”說著就掩面而哭,似是傷心的說不出話來。 李錦攬著董三娘,亦是一臉沉痛地道:“我妹子受了這般大辱,本是準備自盡,被我死死攔住,這才勉強留下一條性命,我們二人已是身無分文,還望小姐給條活路吧!”說著也跟著砰砰磕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