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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考試,學生的壓力倒是小了很多。高考和其他考試可不一樣。所有進入學校的老師都必須是持有工作證的監考老師,而大部分的監考老師也都是外校老師。因為有一個老師臨時有事,所以學校才安排了紀殤替補最后一天下午的那場。紀殤對于監考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雖然監考都會拿到一筆還算不錯的額外工資,但是要在考場里呆上幾個小時什么時候都不能干也是蠻痛苦的。更別說那些特地開車過來外校老師,兩天下來賺的那點錢還不夠貼來回的油錢。因為和班上的所有同學約好了,紀殤和陸銘凱這才一大早下來就站在校門口等。給學生們發了準考證,以及一人一條小毛巾。“老班,我們考完去哪玩???”“什么去哪玩???”紀殤站在傘下,打著哈哈,“你們愛去哪就去哪啊,你們考完畢業了,我對你們就沒有責任了啊?!?/br>“……”一群妹子傻了,看著一向軟萌好欺負的班主任,居然出現總攻才有的壞笑表情。而站在一旁的陸老師卻沒有任何表示,望向她們老班的眼神依然寵溺。時間快到了,班上的幾十個學生集體準備上戰場,紀殤一個沒忍住,沖著大喊了一句:“考完我帶你們去玩!”無論是站在旁邊來參加考試的學生,還是陪著學生來的家長,一個個都用錯愕的眼神看向紀殤。而三班的這群沒有一個回頭,都舉起手比了一個‘OK’,是了,他們約好了。陸銘凱撐著傘,看著學生們一個個的進去。他高考的時候壓力并不大,英國的國情如此,所以讓陸銘凱這個到中途才開始努力的人也畢了業。接下來幾天就沒有他們倆什么事了,倆人這兩天就一直混跡在學校附近的奶茶店里,坐著看報紙聊天什么的,倒是過了一天半的舒坦日子。第二天下午,紀殤以監考老師的身份也跟著進了考場。讓紀殤意外的是他監考的這個考場沒有幾個是他認識的,而其中一個就是自己班上的劉瑤。紀殤看到劉瑤的時候是在他檢查學生準備考證的時候。劉瑤坐在最后一排,身子小小的被前面一個大個子的男生都擋住了。紀殤在劉瑤旁邊多站了一會,沒有了那身奇裝異服的劉瑤真的是那種丟在人群里都不容易找到的角色。劉瑤進考場之前就看到了紀殤,但沒有說話。只是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等著發卷子。剛剛開考二十分鐘,本來還晴朗的天瞬間下起了太陽雨。紀殤坐在地下看著奮筆疾書的學生,想的卻是班上的那群熊孩子。窗外可以看見通向宿舍的長廊,雨停了,長廊頂上多了一個灰貓。小貓盯著窗子里面看,偶爾張張嘴巴露出粉色的舌頭,沒過幾秒,灰貓就跑了。最后的十幾分鐘紀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坐久了累,站著也累。好不容易撐到考試結束了還要留下來收卷子。和同班監考的老師邊聊邊走的出了教室,一群學生都已經考完了和陸銘凱一起站在高中三年的領地上面等著。“考得怎么樣?”紀殤看著所有人都點頭,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但并不影響他的好心情。“所以……”一個女孩從旁邊鉆出去,“我們去哪里玩啊,老班?”“我說過嗎?”這話一出,一群孩子就開始抱怨起了紀殤這段時間的壓榨。紀殤站在被一群孩子圍在中間,全程帶著笑臉聽著。偶爾插一句話:“嗯,確實是我干的?!?/br>“好了,同意了?!奔o殤擺擺手,從圓圈中間擠出來:“回去和爸媽商量一下,明天給我名單?!?/br>接下來,就是一群孩子歡聲雀躍的聲音。“不過,”紀殤無情地打斷了一群人的狂歡,“你們也不知道我拿的都是賣白菜的錢,所以花銷一律都不要找我報銷?!?/br>學生們雖然都覺得這時候提前傷感情,但也都沒有意見。紀殤笑著點頭,在沒人可以看見的角度扯了扯陸銘凱衣服,小聲嘟囔道:“我知道你有錢,但是閉嘴?!?/br>陸銘凱一聽這話就樂了,他確實是有這個打算來著。但被紀殤一個眼神警告就不發表任何意見了。“怎么?”學生們都回去了,陸銘凱跟著紀殤一起去收拾東西,路上,就開始沒話找話說了:“還沒嫁進來呢,這么快就開始心疼我們家的錢了?!?/br>說起來從那天晚上之后,兩個人的親密動作少之又少,不小心搭一下肩膀,碰一下手的也都是陸銘凱故意而為之。而紀殤,既不像以前那么排斥,卻也有意無意地躲著。紀殤聽了扭頭不看他,“什么嫁不嫁的,要嫁也是你嫁我?!?/br>“好啊,”陸銘凱對于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并不在乎,很慷慨地就讓出了位置:“那你什么時候娶我呢?”紀殤:“……”“怎么不說話了?”陸銘凱整個人都快靠在紀殤身上了,“要不要先給點聘禮什么的?”說著,就把自己的臉伸了過去。紀殤沖著陸銘凱壞笑一下,一點都不心疼地直接沖著陸銘凱的白色鞋子踩。“??!”“看,為夫給你的聘禮。娘子你可要好好享受啊?!?/br>陸銘凱疼得有點意外,看著紀殤笑得像是個偷了腥的貓,只好壓下氣不和他計較。作者有話要說: 初步定的名字,我就不發連接了,手機黨也點不了。希望大家有興趣的可以點開我的專欄看一下喲。(順便收藏就更好了啦全文存稿后發,如果大家對名字或文案有什么意見可以告訴我噠。比如,標題用汪和狗,哪個比較好呢,我動搖了……☆、【第五十四章】兩天后,二十六個學生加上四個大人瀟瀟灑灑地坐上的大巴車,開啟了兩天兩夜的旅行。張奇和顧泰上車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大家雖然都很好奇張老師身后的男人是誰,卻沒有一個學生敢問。“坐這兒,”紀殤坐在第一排左邊靠窗的位置,指了指旁邊的兩個空位:“特地給你們留的?!?/br>人都到齊了,大巴車也緩緩開動了。紀殤看著陸銘凱和顧泰兩人都坐在靠走廊的那邊忙著‘暗送秋波’卻又拍被自己發現,就先開了口?!?/br>“你們應該還不認識,”紀殤拉著陸銘凱的手臂,指了指坐在隔壁的顧泰,“這是顧泰,張奇家的。顧泰,這是陸銘凱?!?/br>紀殤的話說得很隱晦,再加上他們坐在最前面,后排一群熊孩子唱歌的聲音蓋過了紀殤本就不大的音量。張奇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見紀殤介紹得這么從容淡定,要不是知道真相,他真的會以為紀殤到現在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