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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后悔的機會了,心想陸銘凱這一首歌可真夠貴的。因為電話打得不多他一個月最多也就用個30多塊錢的電話費,但是每次充話費的時候都是一百一百地充,現在……“叩叩……”一陣敲門聲之后就是徐媛媛的聲音,“起了嗎?一起出去吃飯吧?!?/br>“我知道了,馬上?!眹@了口氣紀殤把手機丟到一邊,說著話就要起身拿了柜里的衣服開始換。住了這么久了,所以的衣服都輪了一遍之后就把衣服都擺進房間里提供的衣柜里了。他們在吉林也呆了快有兩個多月了。這家‘客?!膬r格不貴,紀殤住的是單人間但是東西都齊全,他們這回來的人多又住了兩個多月,老板娘很爽快地給他們打了個優惠讓他們安心住下。麻利地換好了衣服,紀殤就先給徐媛媛開了門,然后頭都不抬地進了浴室洗漱。徐媛媛在房間里轉了兩圈,給了一個特別中肯的評價:“亂而不臟?!?/br>紀殤無奈地看了一眼外面站的人,吐掉了泡沫漱了個口之后,半笑半不笑地回了一句:“謝謝?!?/br>“不用不用?!毙戽骆禄位问?,今天她穿了一身休閑裝配上一雙白色的布鞋看起來倒是像個鄰家小妹。“我們出來也有兩個多月了,”紀殤看向徐媛媛,又指了指自己,“你也知道我這情況,但是你不用上班的嗎?”其實這話紀殤早就想問了,不過為了避免尷尬就一直憋著?,F在他對徐媛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兩個人也熟了,知道她的那副性子,也就問了。徐媛媛扒拉著門邊上:“老娘早就辭職啦?!边@種詞從一個娃娃臉的口中說出來實在是有違和感。紀殤隨意地抹了把臉:“那你打算干什么?”“嗯……”徐媛媛若有其事地想了想,答說:“回家殺豬??!”“你說真的?”紀殤不信。徐媛媛聳聳肩,不說話了。陸銘凱苦著張臉,他也是剛起。但比起紀殤那邊輕松的氣氛,陸銘凱一個人實在是不好過了。左手扶在白瓷的洗臉盆上,爆起的青筋因為男人郁悶地緊抓著瓷盆的邊緣而格外的明顯。陸銘凱嘆著氣,紀殤的身邊多了個危險人物不說,今早起來一看還收到了紀殤發來的短信。“謝謝你,混蛋!”——媳婦兒陸銘凱對紀殤發來的信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響還是不知道紀殤發的這話是什么意思。再想打過去的時候,紀殤說什么也不接了。今天是周六,陸銘凱洗漱好出去就看見張奇回來了,剛和張奇打了個招呼,就聽見顧泰的聲音從張奇的房間里傳出來。“寶寶,我餓了?!鳖櫶┨稍诖采媳蛔右膊簧w,全身上下就那么一點可憐的布料。“餓餓餓,”就像張奇再怎么厚臉皮現在也是整張臉都紅了,無處可撒的脾氣一下子都發泄在顧泰身上了:“天天就知道吃,你是餓死鬼投胎嗎?”然后,臥室里就安靜了。陸銘凱順著張奇的目光里望去,張奇尷尬的笑了笑。陸銘凱沒說什么,顧泰是他去了英國之后才認識的哥們。雖然認識他的時見不比和邢天、鄒航相處得久,卻也算得上是革|命感情深厚了。本以為房間里的人安分了,結果就又聽見臥室里傳出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寶寶,我好熱啊?!?/br>陸銘凱憋著笑看了垂著頭的張奇一眼,然后慢步走向了傳出聲響的臥室。躺在房間里的人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還是很高興呀。閉著眼睛就開始向‘張奇’撒嬌:“寶寶快過來,老公抱抱?!?/br>張奇聽完別過頭,真的是太特么丟臉了,當初怎么就能和這么個傻子搞上了……陸銘凱終于是忍不住了,拿了件黑色的毛衣就丟向了攤在床上撒嬌的顧泰:“天亮了,還做夢呢?”“臥槽!”顧泰把臉上毛衣掀下來,速度極快地蓋上了被子遮羞:“大早上的打擾別人不人道啊,兄弟!”陸銘凱不以為然,跨出去幾步又轉身:“在宿舍里注意一點,我可不想紀殤一回來就看到移動的種馬!”顧泰把手里的衣服丟了過去,不過被陸銘凱接住了還掛到架子上擺好,終于忍不住了又爆了句出口:“你大爺的!”被這么一鬧,張奇縮手縮腳地煮個飯都打翻了不少東西,陸銘凱也知趣地不再多呆了,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要走。“不留下吃完飯再回去嗎?”張奇一臉窘迫地問道。“別管他,愛吃不吃!”顧泰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顯然是吃醋吃大發了,剛說完又變了個語氣向張奇撒嬌:“寶寶我要喝粥喲……”張奇干笑了兩聲,沖著房間里就吼:“閉嘴!”這音量可不小。“沒事,”陸銘凱強忍著笑意說道:“不用麻煩了,我還不是很餓?!?/br>接著又是顧泰在房間里特別沒眼力見兒的一些廢話。張奇聽了陸銘凱的說辭,再想想房里腦袋缺了個口的人,也就不再多留人了。把陸銘凱送到了門外,張奇關上了門。幾步就走到臥室門口,就聽見顧泰在里面一個人玩角色扮演還挺開心。“寶寶一點都不可愛了?!鳖櫶┌衙娉筮?,張奇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也能想到他可憐兮兮的那張臉。“寶寶以前多可愛啊,”顧泰轉了個身子,張奇總算是看見了他剛剛鼓著一個包的東西是枕頭。然后只聽見顧泰撇著嘴說:“不過現在也挺好的?!?/br>顧泰笑得像個幼稚園都沒畢業的孩子,張奇的心頭卻一暖。但下一秒,就聽見顧泰又說:“以后寶寶不乖了,就用那個最喜歡的姿勢懲罰他好了?!?/br>“顧泰你個混蛋!”“別別別,別打了?!?/br>陸銘凱聽著里面的動靜,嘴角的弧度彎得就更大了。“這話怎么聽著這么熟???”陸銘凱小聲嘟喃著,是了,紀殤今天早晨可不就是這么罵他的嗎?所以,這算是情人間置氣用的話了?只是陸銘凱想錯了一點,張奇雖然有些生氣但也有不少撒嬌的成份在。而紀殤,真的只是生氣了,而已。三月份的溫度已經爬高了不少,雖然不用套上好幾層的衣服但也不能穿少了。拐到了方向到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陸銘凱輕車熟路地點了一碗鍋邊。吃飯早飯出來,太陽已經徹底地掛在天上了。回家之后,拖了好幾個月的干音總算是被他想起來了,在策劃還沒有動身來查水表之前陸銘凱總算是把干音給交了。經 年:哎呦我謝謝您了,大神您總算是交了。長嘆離歌:不謝。經 年:你信不信我敢打你?。ㄟ谘溃?/br>長嘆離歌: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