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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修點頭,“去啊?!?/br> “好,那先去一中?!彼拘∴緛硪詾?,按照付修的性格會選擇自己去。她笑著捏了捏付修的手心,“付修同學,你現在變得很合群了。繼續保持,別到了大學又那么獨?!?/br> 付修知道她在擔心,順從的應了句,“知道了?!?/br> “你這種時候,應該回答遵命?!?/br> “遵命,女朋友?!备缎迯纳迫缌鞯恼f。 司小喃甜甜的笑著,挨在他身邊,用力捏住付修的手,“你…一定要好好考啊?!?/br> 45.第四十五顆糖 高考比??家獓栏?,進門時, 監考老師連司小喃脖子上的鎖骨鏈都要檢查。 第一科是雷打不動的語文, 司小喃快速瀏覽卷子的正反兩面, 悠悠松了一口氣。 還好, 并沒有很偏很難的題型, 作文也是付修之前練習過的,他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至于自己——司小喃想, 我如果能及格,不是改卷老師瞎了眼,就是他太仁慈。 真正開始答題, 司小喃才發現這套試卷比她想的簡單一些。課內古詩文默寫的部分都是她這段時間反復背記過的,甚至根本不用思考, 筆下已經形成了潛意識?;A知識題也是復習過很多次、甚至在考前付修還專門強調過的。 就連司小喃一直頭疼的課外古詩文, 這次也答的異常順利, 司小喃一氣呵成寫完作文, 甚至產生了自己也能考到省狀元的錯覺。 事實證明, 真的是錯覺。下午的數學迅速把她打回原形,再也爬不起來。司小喃蔫不拉幾的走出考場,內心默默詛咒出題老師。一抬頭, 付修依舊在外面等著,像是往常那么多次考試一樣。 司小喃心底那點郁悶瞬間煙消云散, 飛舞著跑到付修身邊, 撲過去抱了他一下。 付修承受著巨大的沖力, 后退兩步險些沒能站穩。他抱住司小喃, 縟了把她的頭發,習慣性問,“考的怎么樣?” “不太好…”司小喃糯糯的回答了句,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今天應該是我問你!付同學,考的怎么樣?” “噗…”付修笑了下,學著她的語氣說,“不太好?!?/br> 司小喃立刻緊張了,連忙追問,“哪里不好???是不是作文寫跑題了?答題時間不夠?還是數學的橢圓方程你沒有求出來?答題卡涂好沒有?” “都不是,答題卡也涂了,你先別緊張,深呼吸?!备缎薨参克{整好狀態,才說,“可能沒辦法靠滿分,要浪費你給的七百五了?!?/br> “…你、你真是!”司小喃氣悶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嘟囔著說,“嚇死我了?!?/br> 付修又哄了好一會,才勉強讓她消氣。兩個人手拉手走出市中大門,抬眼就看姚舜在外面等著。 姚舜看到他們,連忙走過去,“你們倆可算出來了,在里面磨蹭啥呢?這都幾點了?快收拾收拾回去吧,明天還有兩科呢?!?/br> “老姚,”司小喃被他一通話說的懵逼,眨了兩下眼問,“你就不關心我…不關心他考的怎么樣?” 司小喃本來想說我們,轉念考慮一下,自己那點成績好像不值得姚舜關心,說到一半硬生生改了口。 姚舜眼皮子一翻,沒什么表情的白了他倆一眼,“有啥可關心的?不都是那樣嗎?快快快往回走,明天好好考?!?/br> 司小喃討了個沒趣,拉著付修磨磨唧唧往自家走。 “你今天去我家吃飯吧,我媽知道咱們要考試,特意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彼拘∴兆∷氖植淞瞬?,小聲說,“她可是特地給你準備的,希望你光宗耀祖,讓我家祖墳上冒紫煙?!?/br> “你這么捏造,岳母知道嗎?”付修一聽這話就不是真的,好笑的問了句。 “管她知不知道呢,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考的好,我家祖宗十八代都跟著沾光?!彼拘∴肓讼?,激動的說,“其實我家祖宗可都是有名的文人,像是什么司馬遷,司馬光,司馬相如…” 司小喃不要臉的給自己貼金,就差把列朝列代的皇帝權貴詩人都拿出來,貼上自己家的姓氏,叫什么司李白,司杜甫,司喬布斯… 付修發現女朋友今天異?;顫?,猜到她是為了幫自己放松心情,就耐著性子聽司小喃表演點名。要是這話傳到司家那些列祖列宗耳朵里,可能他們就不是祖墳冒紫煙,而是頭上冒青煙了。 “你確定他們都姓司,而不是姓司馬?”付修問。 “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當然是哪個字在前面姓哪個啊?!彼拘∴湴恋暮吡藘陕?,抬高下巴一副全天下我最有學問的樣子,“我給你簡單舉個例子,就比如的作者,他姓司,叫馬光…” “你還是不要說話了,不然等他過來找你,就該變成了?!备缎奕塘擞秩?,實在聽不下去她這么瞎編亂造,“照你的說法,司馬遷應該去砸缸嗎?” “難道不是嗎?”司小喃認真的問,“我今天作文里就寫了他,司馬遷砸缸??!” 付修:…… 孟嫻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雞鴨魚rou樣樣都有,還特地去菜市場買了兩個川味豬腦。這邊人其實很少吃豬腦這種東西,但今天菜市場的豬腦賣的異?;鸨?,人人都想著以形補形,多吃點換個高分。 司小喃看到那盤豬腦,說什么都不愿意下筷子。 “媽,人家說以形補形是沒錯,可你也不能買豬腦??!”司小喃把那盤川味豬腦推得遠遠的,不滿地嚷嚷,“豬腦豬腦,萬一吃掉以后跟豬一樣笨怎么辦?” “胡說什么呢!”孟嫻數落她兩句,又去招呼付修,“你多吃點,吃完好好休息。今晚就別回去了,免得跑來跑去的……” 別回去?意思是要留宿?司小喃腦子里想到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畫面,蹦跶著跳起來。 “媽!我房里那個是單人床!”司小喃臉上發熱,表情里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扭捏,“而且那什么…也太早了,挺擠得?!?/br> “……我幫你把你叔叔的屋子收拾出來?!泵蠇拱押蟀刖湔f完,氣得瞪了眼自己不矜持的閨女,“瞎想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咱們家里還有能睡覺的屋子啊…”司小喃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尷尬地坐下吃飯,手抖的筷子都拿不穩。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