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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節奏,摸清了評委的性格喜好,又積攢了許多粉絲,網上評論支持的很多,自信心可不是參賽前能比擬。這些人殺進復賽,優勢占得滿滿的,那九名評委推薦的專業組倒顯得不那么亮眼。 果然復賽第一場,無論是現場還是網絡評論,業余組氣勢壓人,專業組的討論度并不高,尤其復賽第一場就被淘汰的兩名專業組選手,更是沒人在意,只他們原有的粉絲為他們吶喊。 失落和沮喪,很有戲劇效果。 專業組和業余組,只第一場復賽就盡顯競爭殘酷,各人的心思都被表現出來。 方靖看得投入,問孟文飛:“要是我去了,是不是這場就被淘汰,是那兩人中的一個?” “不會?!泵衔娘w很有信心,“你本來就是黑馬,專業組看不起你,業余組你又略勝一籌,做節目的就等著拿你這種靈氣有余技藝不足的夾心餅干做話題營銷呢,怎么都讓你多上兩期?!?/br> 方靖聽得一臉黑線。 隨著節目推進,專業組和業余組的選手狀態差距被迅速拉近,選手們混在一起編組,新觀眾都很難分出誰是專業組出身誰是業余組晉級的。專業組扎實的功力優勢有時間被展現出來,而業余組的創意和新鮮感在前面十多期已經有消耗,矛盾越來越大,選手間的配合和分歧也頗出狀況。 節目的策劃很成功,菜色佳,話題夠,真人秀的戲劇效果達到了。 孟文飛很重視這個節目,他看完了會與方靖分析節目的編排,選手的表現,會讓方靖給他講每個選手菜品的優缺點。用方靖的想法與評委的點評做比較。 這些是其他人不會與方靖做的。大家只把這節目當節目看,因為沒人覺得方靖會再去參加。而孟文飛上心歸上心,卻也沒提過什么“如果你上這節目”“你參加節目要如何如何”這類話題。好像他只是這節目的超級粉絲,與方靖只是單純地做深度討論而已。 方靖確實是被節目激勵了一番,把節目全部看完后,她腦子里有了好幾個新菜的想法。這時候的她已經可以拿菜刀了,簡單的切切洗洗是沒問題的。但她腦子還活在她的手沒受傷之前,它指揮著她的手做出新菜式的要求,但方靖的手做不到。 兩周之內失敗了四次之后,方靖的心態崩了。 這天她又失敗,情緒特別低落,食材扔了一桌子,垃圾桶里全是失敗的菜品。而孟文飛去公司開會,趕不及去接她到復健醫生那,于是打電話給方靖,讓她自己先過去,他隨后就到。后再打電話,說可能不能隨后到,他得再晚點,但無論如何,會去接她,讓她別遲到,自己好好練。 方靖坐在空空的家里,看著手指上被刀切出的傷,連傷口都懶得處理,更不想找什么創口貼。傷口有些疼,刀具在料理臺上映著光,似在嘲笑她的無能。 方靖就呆呆地坐著抹著眼淚,不想出門,不想去復健,很累很痛,卻看不到進步?;叵肫鸸澞坷锬切﹥炐氵x手和精致菜品,她特別難過。激勵與打擊有時候只一線之差,之前多受鼓勵,現在的打擊就翻倍加大。 手機響了,方靖哭著,沒看沒接。 也不知坐了多久,家里大門被打開,孟文飛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 第92章 孟文飛原想斥責她為何失約不去復健, 讓醫生空等。但見屋中情景, 便也將怒火壓了一壓。抬眼見得方靖一臉驚詫后轉為心虛, 頓時話也不想說了。 他轉頭去收拾廚房,把弄壞的食材全掃進垃圾桶, 又將垃圾桶打了包, 乒乓作響, 很故意地拿著東西開門下樓去扔。 方靖心里越發虛了,回過神來, 知曉自己有錯, 低了頭不敢言語。耳里聽孟文飛的動靜, 滿腦子思忖著怎么解釋才好。 想了半天想不出來, 畢竟錯了就是錯了,完全沒有正當理由可辯。 過了一會孟文飛回來, 擰了抹布擦桌子, 待看到料理臺上有點滴血跡,手上動作頓了一頓。 方靖偷眼瞧見, 忙抓住時機小聲道:“飛哥,我手受傷了?!?/br> 孟文飛不理她,手上動作繼續,飛快將桌子擦好收拾干凈。 方靖咬唇, 垮著臉等著, 待孟文飛轉身過來時,她舉起左手又道:“我手很疼?!?/br> 孟文飛眼皮微抬,掃過一眼, 又不再看她,冷冰冰地道:“疼又怎樣,我還能讓它不疼?!?/br> 方靖被嘲得一縮,再不敢說話。 孟文飛也不能真不管她,他滿屋子忙碌,也不知哪里變出這么多要收拾的地方來,然后悶不吭聲去拿了碘伏和創可貼,粗魯地拉過方靖的手看了看,傷得不深,血早已經止了,他心里稍安,給她那傷口消了毒,貼上創可貼。然后又默不吭聲地走了。 方靖看他背影,不敢說話。 孟文飛沒有問她為什么不去復健,他甚至不怎么跟她說話。他默默做好了晚餐,擺上了桌,只蹦出兩個字:“吃飯?!?/br> 然后也沒理她,自己開始吃了。 方靖不敢耍脾氣,趕緊過去吃飯。孟文飛沒看她,也沒給她夾菜。方靖眼眶紅紅,覺得委屈,卻不敢掉眼淚。 第二天孟文飛沒去公司,也沒出門。還跟昨天一樣,對方靖淡淡的,不怎么說話,也沒訓她,沒跟她提去復健的事。只是到了按摩和藥敷的時間,他就把她拉過來,淡漠道:“敷藥?!?/br> 方靖最受不了冷戰,但對方一冷,她也不知如何熱得起來。孟文飛脾氣起來的時候,她是不太敢撩虎須的,何況這次不是普通的發脾氣。她知道,飛哥這回是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有心要認個錯,被孟文飛的冷臉凍得,竟也是不敢。 這般熬了兩日,方靖越發心虛難過。孟文飛再沒提復健的事,方靖惶惶不安。她搶著做飯,孟文飛也沒攔她,她給孟文飛沖咖啡,孟文飛喝完也沒說話。 方靖一直撐到晚上,心里委屈再掩不住,偷偷在房間里抹眼淚。越哭越覺得委屈,后倒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哭。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哭得頭暈腦漲,喘不上氣來,只剩得抽泣的力氣。 正昏沉中,忽地被子被掀開,光亮照了進來,方靖聽到孟文飛的聲音:“做什么?想悶死自己嗎?” 方靖頓時又管不住眼淚,七手八腳爬起,纏爬到孟文飛身上又開始哭,哭得肝腸寸斷,聲嘶力竭,淚水糊了孟文飛一脖子。孟文飛又好氣又好笑。方靖手臂沒力,攀不住他,一會就往下滑,她一邊哭一邊蹭著往上爬,爬不動哭得更大聲。 孟文飛無奈,伸手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住。方靖哭了一會實在哭不動了,只摟著他的脖子抽泣。 孟文飛看她鬧得差不多,便道:“一身的汗,去洗個澡?!?/br> “我眼睛疼?!狈骄膏洁熘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