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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后入的姿勢,從陸方遠的角度看不見舒云的臉,但舒云腸道里的軟rou全都絞了上來,留戀地拖拽出陸方遠,口是心非。舒云已經從跪著變成了趴著,陸方遠急切地想要應證什么,不遺余力地從身后cao他,似乎要把他整個人cao進床墊里才罷休。被子不知不覺滑到腰間,陸方遠索性把被子蹬掉,讓舒云曼妙的身姿一覽無余,他喜歡他,他想要占有他,想把自己滿滿地灌到他肚子里去,讓他離不開他。陸方遠欣賞著舒云顛簸聳動的背影,像是欣賞一場仲夏夜旖旎的美夢。舒云伸出手,挽住陸方遠的小臂,急切地說:“你……射在外面……”陸方遠環住舒云纖細的腰桿,把手伸到前面替他弄,舒云發出一聲破碎嘶啞的嘆息,軟著身子射在了床單上。陸方遠借著余韻,又挺身cao了他幾下,悉數噴薄在他身體里。兩人前胸貼著后背,陷在床上平復了好一會兒,陸方遠從他屁股里拔了出來,被蹂躪了太久的后xue沒來得及合上,混合著潤滑、jingye、體液的白濁流了下來,沾濕了會陰和囊袋。陸方遠用食指沾了一些,又塞回舒云的體內,用指腹均勻揉著腸壁,仿佛要給他涂抹標記似的。舒云許久平復不了情緒,最后,聲音還是哽咽的:“……梁弘毅,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在床上我都沒什么感覺。想來也是他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他們在一起時是什么樣?!?/br>舒云總是固執地覺得,即使是情與欲分離,也應該有一個交代的程序,他已經把姿態放得如此低了,姿態越低,離開的時候,越不會太傷心。陸方遠沒回答他,打開臺燈,從床頭柜里摸出一把鑰匙給他,刮了刮他的鼻梁:“這兩天空調修好之前你就住這里,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聽到了嗎?”【第五章】異地“陸方遠!陸方遠!對瓶吹!對瓶吹!”人聲鼎沸,紙醉金迷,陸方遠嘴對嘴吹了桌上最后半瓶紅酒,他的喉結鼓動,來不及咽下的紅色漿液順著脖子染臟了上衣,氣氛推至高潮,男男女女激動萬分,爆發出一陣歡呼。“今天晚上,不醉不歸!”陸方遠來北京已經20多天了,今天是新人葉磊的生日局,葉磊二十出頭,剛剛簽了首都最大的影視制作公司——云圖影業,各路人馬聞風而動,把他的生日辦得風風光光。各色投資人,經紀人,藝人,把KTV包廂占得滿滿當當。陸方遠漂亮,膽大,敢玩,不多時就成了目光追隨的焦點。經紀人東哥叮囑他要多社交,因而陸方遠今晚來者不拒,左一個哥哥右一個jiejie,喝得步履虛浮,剛剛在飯局上有個投資人一直摸他大腿,他面色從容地愣是陪那油頭粉面的中年胖子聊了半個小時,把人伺候得妥妥帖帖的,此刻他從酒桌上下來,又被東哥拉住袖子:“剛剛那個張總沒為難你吧?”“沒……我是誰,我能搞不定他……”陸方遠笑嘻嘻地把頭靠在墻壁軟包上,深呼吸了幾口,以防自己站不穩:“就是他也太重口味了,真看不出他喜歡男人,還喜歡我這樣的?!?/br>東哥扶住他,欲言又止:“你知道他不能當面回絕,還是要客氣點,他投資的那個電視劇是今年唯一幾部S級項目,所有演員都擠破腦袋想在里面撈個角色……”陸方遠拍了拍東哥的肩,沉吟道:“我知道,我有分寸?!?/br>那邊廂又有兩個年輕女孩在廁所門口抽煙。“那邊那個模特,陸方遠,東哥新簽下來的人,上海來的,他在紐約拍的廣告和雜志你看過沒有,網上挺紅的,啊,長得可真的很有味道?!?/br>“你看看他那腿,他那腰,想想應該很好睡?!?/br>“他剛剛加我微信了,他夸我的手機壁紙好看,你看?!?/br>女孩劃開手機屏,正好是舒云連載的晚安漫畫。“得了吧你,到處裝小清新裝女大學生騙炮吧你就?!?/br>“哈哈哈,討厭?!?/br>午夜兩點,陸方遠穿過爛醉的人群,表情張狂地擦干嘴角的紅酒,攔了輛出租車。當他光速把自己摔進酒店柔軟的床墊時,長舒一口氣,年輕的身體終于感受到透支的疲憊。轉眼已是七月下旬了,陸方遠沒有回過上海,空下來了就跟舒云打打微信電話。自從分別前那一晚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陸方遠對舒云正在食髓知味的興頭上,突然異地,對年輕氣盛的他來說是種折磨。陸方遠沖了個澡,裹了浴袍出來,給舒云發了個微信,對方居然沒睡,一個視頻撥過去。“干嘛呢?”陸方遠瞇著眼,用棉簽棒擦耳朵。視頻那頭,舒云穿著睡衣,戴著黑框眼鏡:“畫連載呢,這個月起開始在APP上日更了,反響挺好的,我存稿不多,所以得辛苦點晚上加班?!?/br>陸方遠其實沒太聽得進去他在講什么,只興沖沖地傾吐自己這邊的情況:“我這幾天見了好多組呀,可好玩了,什么樣的人都有。最牛逼的你猜我見誰了?童偉,他真的跟傳說中一模一樣,沒有劇本兒,就讓你現場干演,看著你笑瞇瞇的,演完等通知,哈哈哈哈……賈若斯你知道嗎?大明星,大美女!真人的臉真的好小好小,還沒我一個巴掌一半大……”舒云跟著他笑:“那成什么妖怪了?”舒云笑起來明眸皓齒,特別元氣,陸方遠看著看著,生出些許依戀,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隔著屏幕,在他的臉頰上刮擦。舒云又在數位板上畫了幾筆,停下,不自覺地揉了揉腰。陸方遠心細:“累了?”舒云嗯了一聲。“你省著點用腰?!标懛竭h微微坐正,貼近話筒:“留著等我回來坐別的事?!?/br>舒云聽懂了,抬頭瞪了他一眼。陸方遠頓時覺得很刺激,得寸進尺道:“你想我沒?”“你煩不煩?!笔嬖齐m然說他煩,但嘴角含著笑,也沒掛他電話,繼續畫著。陸方遠靠在枕頭上,輕輕解開自己的浴袍,低低呼喚舒云,舒云抬頭,推了推眼鏡:“陸方遠,你上衣怎么沒了?”陸方遠笑得特沒正形:“給你看啊,隨便看,我不要錢?!?/br>舒云一臉嫌棄。飯局殘存的酒精起了效,陸方遠興致起來了,一只手慢慢滑向自己下身,不動聲色地taonong了起來,拿近了手機,盯著舒云紅潤的嘴唇,細長的手指,沉聲道:“我為你吃了很多天素,你呢,要怎么報答我?”陸方遠的鼻音很重,舒云都聽出來了,他停下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突然面色浮現出一種古怪的尷尬:“你在干什么?”陸方遠嘴唇勾了起來,不再遮掩,稍微調整了一下鏡頭,照到他一覽無遺的下身。陸方遠已經完全勃起了,看著曾捅進他肚子,攪得他丟盔卸甲情難自已的東西,舒云登時臉色就變了:“你……變態!”陸方遠繼續弄自己,理直氣壯地說:“那我也沒辦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