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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警惕他是不是下一步要做什么。“昨天晚上我很盡興……你呢?”陸方遠的單眼皮,瞇起來時容易給人玩世不恭的薄情感:“我覺得在床上我們很匹配,很match?!?/br>舒云擅自覺得,他的這句解釋和文雋那句“約幾次不是約?”應該是一個意思。舒云咬著牙,幾乎是字字斟酌:“……如果要和你做朋友,都有什么規矩?”陸方遠:“什么規矩?”舒云不知道陸方遠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懂中文。界限、期限、底線,就是規矩。誰先開口,誰就輸了。還是喝酒吧,舒云自暴自棄了:“這他媽都什么事兒啊?!?/br>陸方遠的目光在漆黑中帶著點潮濕的意味,他摟過舒云,吻他的脖子,引著舒云的手摸自己的耳垂和脖頸。電影里,男主角們不出意外地進入到床戲。舒云后知后覺意識到,今晚,他還是著了陸方遠的道。陸方遠的手在穿在舒云身上的自己的睡褲上逡巡,有種秘而不宣的精神快感:“你硬了?!?/br>舒云躲,搖頭,兩人越纏越緊。陸方遠的指尖順著褲腿滑進去,撫摸舒云光滑的大腿,他沒穿內褲,輕易就被握住了,褲襠外鼓起指關節的形狀,是陸方遠在黑暗里窸窸窣窣的摩擦。“要我幫你嗎?”陸方遠的聲音貼著耳畔誘惑他。舒云躺倒在地毯上,劇烈喘息著:“……可是我今天不想跟你上床?!?/br>玻璃鏡面茶幾將投影光折射在舒云的臉上,肅穆又色情。陸方遠很著迷,喝了一口加冰的酒,渡到舒云抗拒的嘴里。他的口腔溫度很冰,隔著衣服的啃咬都讓舒云感受到寒意,舒云意識越來越渙散,直到下身被一股森然的寒意包圍。陸方遠在幫他koujiao!光是想到這點,舒云便無措地尖叫起來,瘋狂掙動!陸方遠的腦袋在他腿間起起伏伏,半濕的頭發時不時擦過他的小腹。陸方遠的口腔很冷,他含得很深,冰涼的舌頭抵著他的柱身上下撫弄摩擦,像一條危險的蛇不斷撻伐快感的神經。舒云爽到后腦都發麻了,他聽到自己啞著嗓子問:“陸方遠,你是不是瘋了?”這句話跟叫床沒什么兩樣,至少對陸方遠毫無威懾。陸方遠把酒一飲而盡,留了一塊冰在嘴里,幾乎是挑釁地盯著舒云的眼睛再次含住了他!舒云覺得自己才是瘋了,冰涼的冰塊在觸達他頂端脆弱的那一刻,他瘋了。陸方遠按住舒云抖成篩子的手,圈緊唇用力taonong起來,靈巧的舌頭包裹著冰塊在濡濕的口腔蠕動,隨著他卷入卷出上上下下游走。冰塊從從頂端滑到柱底,又從底端又被舔吸著上去,所到之處對舒云來說都是殘忍的折磨。“陸方遠,你停下來……我不行了……”舒云的呻吟變成了氣音,從頭頂到腳底像過了電流,意識炸成一片片煙花。舒云按著陸方遠的頭往后退,嘴角拉出長長的銀絲,融化的水滴落在他大腿上。陸方遠退一步進三步,只會把他吞得更深,徒勞可笑的抵抗,倒像是舒云在控制他的頭幫自己更好地服務。陸方遠折磨了舒云幾十下,直到冰塊融化盡,才把舒云吐出來,舒云的那根東西早已經冰麻得沒有知覺,被他舔得水光淋淋,艷情露骨。陸方遠安慰似的用手撫摸它,單手將自己的睡褲拉下來,把兩個人的東西貼在一起。舒云已經被折磨得太過敏感,一冷一熱,光靠在一起摩擦,他就受不了。陸方遠的手快速擼動著,兩人面對面打,舒云把頭抵在陸方遠肩上,不想看他,卻有種交頸纏綿的意思。耽于聲色,射精的時候,他腦海中想到的就是這個詞,他閉上眼,覺得自己完了。陸方遠喘著粗氣,一邊用濕紙巾仔細清理著手指和guitou,一邊問舒云:“喜歡嗎?”陸方遠習慣在性愛后先詢問對方的意見,但是舒云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說不出話。“我喜歡你的身體?!标懛竭h補充,“也喜歡你的反應,很誠實?!?/br>陸方遠提上兩人的褲子,將舒云拉回懷里,用殘留著兩人味道的手指玩弄舒云的嘴唇。舒云的額發胡亂貼在臉上,眼眶微紅,有一種凌虐美。舒云說今天不上床,那就隨他好了,如果他覺得不上床就是兩人關系的一個緩沖,那現在……不覺得自欺欺人嗎?陸方遠微笑,身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攻身已經完成了,今天他在做的事,是攻心。【第四章】春夢陸方遠整個一周的心情都可以用人逢喜事精神爽來形容。經紀人跟他見了好幾面,對他的條件非??隙?,推了幾個適合他的偶像劇,資料先遞過去了,安排下周起就在北京見組,他沒什么猶豫就簽了。“你條件很好,只要能豁得出去一定前途無量?!苯浖o人這么跟陸方遠說。舒云雜志社的工位緊靠著落地窗。微信收到一條消息,他不疾不徐地喝了口咖啡,點開,果然又是陸方遠。“再過一分鐘,看一下你窗外的廣告牌?!?/br>舒云抬頭,是一條快消飲料的廣告。銀發男孩從紙醉金迷的視覺光影中款款走來,秀了幾個街舞動作,剪輯切得很碎,鏡頭最后定格在男孩臉上,犀利的眉眼,銳利到劃破長空。那是陸方遠,他回國接的第一支群像廣告,拍攝對象都是網紅、新人或模特,舒云第一次正視了這個問題:陸方遠上妝后的長相真的氣質出眾,是吃這碗飯的。陸方遠發來一條語音。謹慎起見,舒云戴上耳機。“我現在在家,有點想你,地毯上還都是你的味道?!?/br>舒云嗆了一口咖啡,紅著臉用文字回復他:“你胡說八道什么!”陸方遠躺在地毯上笑得直不起腰,繼續勾引他:“今天周五了,晚上繼續來看電影吧?”然后,他點開舒云的微博連載,畫的都是上海的夜晚,一個人失眠的孤獨。陸方遠叼著煙,等了好一會兒,舒云沒回。于是,他開著拉風的摩托,買了一盒他喜歡吃的冰淇淋,以最快的速度去堵他下班,他就是迫不及待想把工作上的好消息找一個人分享。陸方遠停了車,頭盔都沒摘,就在公司樓下把舒云抱住了,舒云如驚弓之鳥把他彈開,捶了他一下,剛開口罵了一句“你皮不皮啊……”嘴巴里就給塞了一口香草味冰淇淋。只能干瞪眼。陸方遠跟舒云熟了之后漸漸發現,這人長得文靜,但急了也會罵人打人,愈發喜歡逗他。“我媽今天來市區,我晚上約了她在外面吃飯?!笔嬖坪苣托母忉?。舒云孝順,他知道。舒云沒跟家里出過柜,他也知道。陸方遠哦了一聲,癟癟嘴,只能推著他的摩托把人送到地鐵口,把人放走了。人都是被習慣支配的動物,自上個周末相處了兩天后,他們雖然一個忙著談經紀人,一個忙著上班打卡下班畫畫囤稿,但舒云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