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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挑起了眉,說道:“你也配提我老板?”他把行李放在墻邊,低聲哼道。薛靳從桌上摸了一會沒摸到煙盒,他蹙起眉看向了陸陵游。陸陵游與薛靳對視了一會,說道:“我扔了?!?/br>那鳥唧唧叫了兩聲,湊近了薛靳,在白色的床單上一跳一跳的,黑豆般的眼珠子靈動得很。薛靳睨了陸陵游一眼,那眼神明顯在說,一會再教訓你。他看向了季瑾,說道:“你大概不知道,你老板幾次被我打得爹都不認得,而且他就在樓下的403,另外,這房是我開的,真是抱歉了?!?/br>于是季瑾被連人帶行李地扔出了房門,那門嘭一聲關了起來,光聽著聲音就讓人心口一顫。薛靳瞥向了陸陵游,嘴角微微勾起,他勾了勾手,說道:“過來?!?/br>陸陵游抿著唇沒有說話,他回頭看了那門一眼,然后走了過去,他低頭看向薛靳那雙微微上挑的眼,再往下就是那一張一合的唇。“你是不是忘了,季瑾他是羅遷身邊的人?!毖f道,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鳥背上的羽毛。陸陵游沉默了一會沒說話。薛靳也不為難陸陵游,這古董以前干的雖然也不是什么正當行業,但人還算是挺重情重義的。陸陵游看向了薛靳,那薄唇緊緊抿成一線,眉微微地蹙起,說道:“如果你不喜歡,那我……”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薛靳打斷了。薛靳忽然笑了起來,往后躺了下去,揮揮手說道:“行了,不為難你,去幫我買包煙回來,下次別扔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43章陸陵游去樓下給薛靳買了煙,上樓時看到季瑾拖著行李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那輪子碾動時發出沉重的聲響,季瑾停在了一扇門前,站了好一會才抬手敲了門。他沒停留多久,看到季瑾進房后,他就踩上了臺階。一只白額黑背的鳥從拐彎處飛出,唧唧叫著停在了陸陵游肩上,乖順得不得了。房里的窗簾拉上了,厚重的布料擋住了窗外的亮光,薛靳躺在床上,把電視聲音開到了最大。他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微微瞇起眼打了個哈欠。房門忽然被打開,一絲亮光悄無聲息地爬入室內。一只鳥撲楞著飛了過去,它緩緩停在了薛靳手邊,那尾羽一下一下地蹭在了薛靳的手上。陸陵游把煙拿了出來遞給了薛靳,說道:“只有這一種煙?!睙熀猩嫌≈床欢奈淖?,那字彎彎扭扭的像蝌蚪一樣。薛靳拆開了煙,他邊看著上邊的字,邊說道:“不是我喜歡的,不過也湊合?!彼贸鰺熅屯炖锶?,看到陸陵游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打火機,他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別把那玩意給我,我要戒煙,現在只是想過過嘴癮罷了?!?/br>陸陵游只好把打火機放了下來,他心想,薛靳要戒煙的想法還是挺好的。這么想著,他的表情柔和了好幾分,嘴角不住地微微上揚。薛靳看著電視,忽然朝陸陵游睨了一眼,這一轉頭就看到了陸陵游嘴角掛著笑的模樣,他不禁愣住,問道:“你笑什么?!闭f實話,陸陵游笑起來的模樣還是挺好看的,連側臉的刀疤都像被隱去了一樣。陸陵游嘴角一僵,輕輕抿起了唇,說:“沒笑什么?!?/br>“我知道你在笑我?!毖咽种庵г诹艘粋鹊哪咀郎?,撐起了下顎,那雙微挑的眼直勾勾地看向了陸陵游。陸陵游把頭轉過一邊,故意不去看薛靳,一看到薛靳那模樣,他心里就亂得不得了。被薛靳這么明目張膽地盯著,他漸漸紅了臉,幸好房里光線太暗,若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那只落在薛靳手邊的鳥,像是覺察到了陸陵游的不對勁似的,翅膀一張就朝陸陵游飛了過去,用那細小的喙,毫不帶勁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陸陵游的肩膀。陸陵游一抬手就把那只鳥抓在了手里,那鳥在他手里撲騰個不停。他坐到了床的另一邊,拿起了置在床上的劍,閑來無事地將劍拔出劍鞘,用指間來輕拭劍鋒。房間里的電話忽然又響了起來,薛靳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電話,那號碼有些熟悉,似乎是白茯苓用過的號碼,他接起一聽,果然是白茯苓。白茯苓問道:“在那里住得還好嗎?”她的聲音夾在了古典音樂之中,聽起來溫婉如水,可惜這旋律薛靳欣賞不來。薛靳說道:“還行吧,如果你沒有再附贈個人過來,那就更好了?!彼褦R在桌上的座機拿了起來,搭在了腿上放著。白茯苓笑了起來,說道:“我的疏忽,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務必在三天之內把人帶過去,過時不候?!?/br>“還整了個時限?也是挺有意思的?!毖鶕P起了唇角,緩緩說了一句。白茯苓說:“畢竟這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br>“行吧?!毖鶓艘宦?,然后兩個人又說了些有的沒的,等白茯苓掛了電話之后,薛靳才把電話蓋上。他把座機放回追上,一抬頭就看見陸陵游陰沉著一張臉的樣子。陸陵游的眼神明顯是在問通話的人是誰,薛靳往陸陵游那邊挪了挪,然后抬手就勾上了對方的肩膀,忽然就把嘴唇給印在了陸陵游側臉上,吧唧就是一口。陸陵游懵住了,而薛靳卻放聲大笑了起來,他拉著這沒回過神來的人鉆進了被窩里。當夜,在所有人都進入夢鄉時,羅遷的手下們接到了羅遷私人飛機正準備飛回萊古的通知,給他們傳達消息的自然是他們所熟悉的人,于是他們并沒有懷疑什么,只是在前臺簡單地確認了羅遷退房記錄的真實性,之后便一起離開了。而此時,羅遷正在房里酣睡如泥。第二日清早,薛靳和陸陵游用過早餐之后,就去敲響了羅遷的房門。這一回羅遷身邊沒有人,誰是刀俎誰為魚rou清晰可辨。羅遷一打開門就被人扼住了脖頸,他堪堪后退了好幾步,因為呼吸不上來憋得臉都紅了。陸陵游單手掐住了羅遷的脖頸,把人往墻上逼去,他不想在這里鬧出人命,于是微微松了一些力度。羅遷背靠在窗上,他猛地喘了好幾口氣,好不容易才稍微呼吸上了一些,他抓住了身后那拉得嚴實的窗簾,硬是拉出了一條縫來。一線光照進房里,正巧映在了薛靳拉起羅遷脖間項鏈的手上。羅遷身后的玻璃忽然嘭一聲響起,數顆子彈穿透玻璃襲向了薛靳和陸陵游,一顆顆的全都避開了羅遷。薛靳猛地收回手彎下腰,卻還是被子彈擦過,留下了幾道擦傷的痕跡。他蹙起了眉,顯然沒有料到,羅遷竟然還有其他的人在緊盯著這邊。而陸陵游則不得不松開了握住羅遷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