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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找需要賣點的人也是駕輕就熟,他知道沈南的新聞價值,所以開了一個業內評估翻倍的價錢。“沈南和阮航是吧?!眮砣怂坪鹾懿辉谝?,“行,我知道了,下次你有消息再叫我?!闭f完就要走。“這個爆料的價值有多大你不知道嗎?”年輕人急了,“我向你要的價格不算高??!你獨家報道了這事以后,你賺的錢可比這多多了!”“哼,”來人不屑地看了年輕人一眼,“那也得我有膽花才行。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自己回去以后趕緊裝鵪鶉,不然倒霉的人是你!”年輕人攔不住他,只能讓他走了。那人離開咖啡廳以后坐在自己的車內,打開手機翻開一個叫住“沈南”的文件夾,里面都是沈南在劇組的照片,里面有一大半都是和阮航的互動,兩個人牽手,兩個人擁抱,甚至還有兩人在隱蔽處接吻的照片。這人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然后還是不情不愿地刪除了這個文件夾。媽的,敢搞沈南,看沈齊不撕了他們這些雜志社!第二天服裝組的人很奇怪,那個剛來的實習生怎么不見了,力氣那么大得多搬點東西啊。服裝組組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他犯事了,劇組把他給開了,你們才是該干嘛干嘛去,別一天天的盡閑聊,快走快走快走,給我跑起來!”敢在周氏投資的劇組搞事,這個年輕人怕是這輩子都上了娛樂圈的黑名單。日子就這樣有條不絮地過去了,阮航和沈南還在以情侶身份喂全劇組吃狗糧,眾人被膩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太陽依舊毒辣,阮航還在擠時間看考研視頻,沈南拿著水在攝像機后等他演完,百分百和百分之五十檔的副作用已經是最小了,其他什么都沒有改變。第30章發病“叮咚!”“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阿姨在門內問道。“我是清潔公司的老劉,是趙經理要我今天過來打掃的?!睆拈T鈴顯示屏上看見一位單眼皮小麥色皮膚的中年人,眼角的細紋可以夾死蚊子,但是笑起來卻樸實無比,感覺下一句就要脫口而出“俺”。“小趙叫來的是吧,他怎么沒跟我說一聲?”老阿姨皺起眉頭嘀嘀咕咕,“難道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大媽你要是不相信就打電話問問趙經理,”中年人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這大中午把我叫過來我也不好受啊?!?/br>老阿姨站在門口撥打趙經理的電話,但是對方一直占線,打了三次都沒接通。“大媽好了沒?”門外的人聲音大了點,語氣焦躁得能和室外的空氣相比,“沒好的話我先走了,要打掃的話再打電話叫我!”這話一完,門外就傳來走遠的腳步聲。“你等等!”老阿姨把門打開了,中年人已經走到別墅外的花園,“你先進來打掃吧?!?/br>中年人被太陽曬瞇了眼,臉色不善地說:“行?!?/br>身著工作服的中年人來到大廳,把工具箱打開,里面各種清潔工具都有,老阿姨這才放下心。“大媽,我要打掃哪???我是按時計費的,只打掃三個小時,你們哪需要仔細收拾的,或者我把全家都掃一遍?”“哪用得著都打掃??!”大媽聽到按時計費以后就把中年人推上二樓,“你去二樓吧,一樓我掃得可干凈了,要不是因為腰腿不好,哪輪得到你來打掃。你去二樓把每一個房間都給打掃干凈了,不滿三個小時不準下來!”“行行行?!敝心耆颂崞鸸ぞ呦?,走上二樓,不急不緩地走向二樓最里面。老阿姨則扶著腰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一邊揉著一邊抱怨,語氣半是責備半是欣慰:“哪里用得著花錢請人來打掃哦,這錢真是浪費,有這錢還不如多買些水果回家,我還能榨果汁呢!”中年人走到書房,拿出鋼絲翹了翹鎖孔,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桌子上的一臺電腦,只見他反身把門鎖住,拉上窗簾,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個偽裝成小瓶清潔劑的u盤,等電腦開啟后就把u盤插了進去。清潔劑瓶發出紅色的光,一閃一閃的,而本應出現輸入密碼的電腦頁面變成了一個個小黑框,中年人在電腦屏幕的幽幽藍光中快速輸入了一行又一行的代碼,然后清潔瓶又發出青色的光,電腦打開了。座位上的人勾起嘴角,周圍都是細紋的眼睛亮得發光,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在電腦里找出所有設有密碼的隱藏文件,然后分析文件夾內文件的屬性,最終選中目標,復制粘貼,關閉所有窗口,關閉電腦,拔下u盤,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全過程不過兩分鐘。中年人打開窗簾,觀察了一下周圍環境,然后從工具箱里拿出繩子,大小鉤子,塑膠紙。他先是打開窗把工具箱用鉤子和繩吊了下去,然后拿小鉤子鉤住窗戶的內鎖,拿了一根小細繩綁住小鉤子,再把小細繩往自己手上一纏。中年人把大鉤子的尖端和自己鞋底墊上了塑膠紙,然后把大鉤子勾上窗戶欄,像攀巖下墻一樣從二樓蕩下去了,在地面上的中年人揚手一甩,大鉤子和小鉤子都被扯了下來,同時窗戶也從內部鎖上了。中年人拿走門口的信號干擾器,提著工具箱走遠后才按下口袋里的按鈕,解除了攝像機的畫面靜止,攝像頭上的紅燈閃了閃,又恢復了正常。坐在樓下的老阿姨叫喚了兩聲中年人,說要他也打掃一下廚房,但是二樓沒有人回她,所以她趕緊扶著腰爬到樓上,但偏偏她走遍了二樓,都沒有發現中年人的身影,拿鑰匙打開書房門的時候,屋內也空無一人。老阿姨打開手機想打給吳總,但是翻開自己的撥打記錄時,之前打給趙經理的記錄已經沒有了,大夏天匆匆趕上樓上的老人剛出的汗都變成了冰渣,凍得她渾身發寒。“難不成,我真的老到出幻覺了?”老阿姨看著空無一人的別墅,莫名打了一個寒顫。畫面一轉,中年人走到附近的一個公廁,在隔間里換好衣服,再出來在洗手池洗了把臉和脖子胳膊手,洗手池中的水黃得像是液態的土,換好T恤休閑褲的人抬頭,鏡子里的臉則是二十出頭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年狀態。鏡頭突然轉到一個昏暗的房間,阮航扮演的少年名偵探坐在一個出租屋內,身邊坐的是素面朝天,簡單扎了個馬尾的解曉笛,兩人面對著阮航那本應被市場淘汰的臺式電腦。“打開吧,”解曉笛平靜無波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絲光亮,但是不經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