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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結果現在卻說要換人?!到結婚的關頭竟然要換新郎?這都是些什么事兒??! 不過衛你夫人所有的疑惑反對掙扎……都在得知新郎要換成誰的時候煙消云散。江同非?那可是她的偶像??! 清歡還記得她剛跟母親說自己要和江同非結婚的時候母親那擔憂的目光:歡歡啊,mama知道你孝順,但你也不能因為mama喜歡江同非就強搶人家回來當老公??! 她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徹底說服母親,讓她相信自己是真的跟江同非是戀人,否則她這位想象力極其豐富的母親還認為她是那種強搶民男的女惡霸呢。 衛夫人說完那句話,還對滿臉淚痕的江同非笑笑:“小非啊,你多擔待著點兒,歡歡從小就被我跟她爸爸寵壞了,難免有些小脾氣,你別把她的話往心里去,她就是喜歡說些口是心非的話,別哭別哭,今天可是大喜日子,一會兒客人都來了,你們可不能鬧別扭。我先出去讓人把禮服送進來,你們趕緊試試看?!?/br> 等到衛夫人離開,門被帶上,江同非帶著眼淚呆在原地,清歡從他懷里掙脫他都沒反應過來,一臉呆滯的看著清歡。這跟他想象中的情景不一樣???!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清歡仔細看了看他哭的樣子,眼窩深陷黑眼圈厚重,頭發亂糟糟襯衫皺巴巴,都不知道幾天沒洗澡了,再加上臉上的眼淚,嘖嘖,那叫一個凄慘可憐??墒?,她看得好開心啊,覺得五年前在江同非那里受到的傷心憤怒一瞬間煙消云散了。 擺出一副嫌棄臉,卻伸手在江同非臉上抹來抹去,幫他把臟兮兮的俊臉給擦干凈,先是在心里感嘆了一下這孩子長得是真好看,然后去捏江同非的臉,問他:“想娶我嗎?” 江同非想都沒想就回答:“想?!弊鰤舳枷?。 “那你知道錯了嗎?”清歡說。 “知道了?!比匀皇枪怨缘幕卮?,一點猶豫都沒有。他確實是知道自己錯了,只是不知道還要怎樣才算改正的徹底。 見他如此聽話,清歡這才滿意的點頭,照目前這情景看來,以后江同非也會被她吃的死死的。其實她氣早消了,之所以這么折騰江同非,除了不想讓他好過之外,更大的原因是想要去看看,他的愛,究竟能有多么熾熱。 那是她這個年紀無法給予和燃燒的愛,因此需要江同非更加愛她,以此來證明自己仍然擁有去愛的能力。這樣子或許不太公平,卻是兩人能在一起的唯一可能。 哪有完全公平的愛情呢,總有一個人愛的多一些,一個愛的少一些。 清歡揉了揉江同非的頭,恰好衛夫人帶著人把禮服推了進來,一條雪白夢幻的婚紗,還有一身白色剪裁精致的西裝。 衛夫人看著禮服都覺得奇怪。女兒長大了,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拿主意了,像是這次的婚禮,就完全沒讓他們插手,但是這禮服的尺寸看著怎么不對勁??? 接下來就看見清歡拍拍江同非的腦袋:“去,把婚紗穿上?!?/br> 江同非:“???” 他還沒從激動的心情里平復過來,只能茫然地看向那條婚紗。做工精細,邊緣綴著細碎的鉆石,一看就價值不菲。但是…… “歡歡,這婚紗應該新娘子來穿??!”衛夫人說。 “對啊?!鼻鍤g理所當然道,“是我娶他,當然他是新娘子,婚紗應該他來穿,否則這么長我怎么穿?”她雖然也不矮,但跟一米八八的江同非比起來就不夠看了,那套白西裝才是屬于她的。 衛夫人整個人都驚呆了,江同非卻不在乎這些。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場美好的夢,如果能夠娶她——不,是嫁給她,那他也是愿意的,反正他父母雙亡,這世上唯一讓他在一的就只有她一個。只要清歡開心,他做什么都愿意的。 把閑雜人等都趕了出去,清歡回頭輕挑江同非的下巴:“快,去換上?!?/br> 這幾個月的包養生涯下來,清歡早把江同非的身材摸了個透徹,婚紗完全是按照他的身材來的,江同非長得好看,穿上后不僅不顯得古怪,反而有種雌雄莫辨的俊秀。清歡很滿意,自己也毫不避諱地擋著江同非的面換上了西裝。這下子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身材異常高挑的新娘跟一個稍微嬌小的新郎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有哪里不對。 清歡踮起腳尖去吻江同非,他眼眶還是紅紅的,但是很乖巧很聽話,看得出來對她的死心塌地,于是她也不想再繼續虐他了,以后的日子里,她有的是法子繼續收拾他?!澳憬裉焓且粋€人來的嗎?” 江同非沉默了兩秒,臉一紅,招了:“我是來搶新娘子的?!闭业娜烁嚩荚谕忸^呢。 “我不喜歡別人盯著我看?!鼻鍤g說,聳了下肩,“今天的賓客很多,可我不喜歡。我規規矩矩的活了很多年了,現在叛逆期才姍姍來遲?!?/br> 她把他拉低一點,送上自己紅潤的唇瓣:“所以,你愿意帶我一起逃婚么,小新娘?” 江同非毫不猶豫地說:“我愿意!” 兩人相視一笑,有很多話根本不需要說出來,對江同非而言今天這一切就已經是莫大的驚喜了,他完全不去考慮后果,也不去想未來,他只知道現在,他渴望的人愿意與他在一起,別說是讓他穿婚紗帶她逃婚,就是讓他把自己閹了……不行,除了閹了不行,做什么都可以。 他穿著婚紗從窗戶跳出去,然后笑得傻兮兮地伸手去接清歡。清歡調整了下領結,一躍而下,然后穿著婚紗的強壯新娘把嬌弱的新郎抱在懷里,如他來時那樣又偷摸摸溜了出去。 車子是早就準備好的,所以一點麻煩都沒遇到。等到駛離了別墅區,清歡才哈哈大笑起來,她撐著下巴去看開車的江同非,他沒忍住也過來看她,一路開到以前的公寓,從剛進門開始,衣服就被丟了一地。 靈與rou的結合足以代替一切語言。 江同非就是再傻,等到做完后也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涮了,想到自己哭的那樣凄慘幼稚,他先是覺得不好意思,然后又覺得十分甜蜜。這證明這些年來,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念想著不是么?可是當他抱緊懷里的清歡去問她的時候,她卻困的不肯理他,還因為他的喋喋不休直接上嘴咬。 江同非疼得齜牙咧嘴,有點委屈,可是又很如釋重負。雖然清歡沒有搭理他,可是他嘴角的笑容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姐?!?/br> 清歡唔了一聲。 “你一直都在看著我,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連問三個對不對,煩死了,清歡沒理他。 “這些年我做什么都一帆風順的,是你暗中幫我打點的,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廢話真多,清歡還是不理他。 她越是沉默江同非就越是開心,開心的……又硬了,清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