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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堅持,竟然能頂著這么惡心的場面,每人臉上都給刻了字,然后很歡快地告訴他們:“古代呀有一種刑法叫墨刑,就是在犯人的臉上刻字或者是圖案,然后填入墨水,其實對身體也沒什么損害。比較遺憾的是我好像沒有墨水……” “??!”她突然驚喜地想起來?!昂髠湎淅锖孟裼幸煌凹t油漆!我去拿來試試!” 半分鐘后,她真的拿來了,這個玩意兒她也第一次弄,以前哪有這么簡單的懲罰,她有一百種法子讓這些不知死活惹上她的人生不如死,不過她還有事讓他們干。所以填滿油氣后她讓這些人起來,七個大男人哆嗦著擠在一起,誰也不敢大聲說話,看著夏悠悠的模樣跟老鼠看見貓似的,快嚇尿了。 夏悠悠來回踱步,問他們:“你們上過男人嗎?” 幾個人全愣住了。 “想試試嗎?” 幾個人全都死命搖頭,撥浪鼓一般。 夏悠悠變臉如翻書:“我跟你們商量了嗎?我這是在命令你們,不是詢問你們的意見!” 男人們頓時噤若寒蟬。 “很好?!彼袷桥墓芬粯佑盟兑灰慌倪^男人們的臉?!拔医o你們一個機會。剛才酒吧里那個男人,等他出來的時候,讓你們爽一爽,記得手機錄像傳給我,聽見沒!”一巴掌拍過去,幾個男人不敢不應,臉上還流著血,傷口被油漆糊住,又疼又折磨,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個個后悔死了今天晚上惹了個不該惹的煞星。 接下來夏悠悠坐在街頭的墻上,攝像頭的死角處,欣賞了一番賀旭*的景象。她沒有一點心虛或是后悔,甚至還滿足了她的惡劣,拍手哈哈大笑,這樣看來,紀寒所見到的她,真的是溫柔的不能再溫柔了。 跟夏悠悠這樣的人,和她講道理說責任義務都是沒用的,她囂張跋扈,極度自我,誰的賬都不買,也因此極其難對付,她不是亡命徒,卻勝似亡命徒,因為她無所畏懼,肆意橫行。 誰讓她不高興,她就千百倍地報復到那人身上,從不遲疑。 ☆、第六十碗湯(六) 第六十碗湯(六) 看著拿到手的錄像和照片,夏悠悠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憐的賀旭經過幾個小時的蹂|躪,第二天早上是被好心路人送到醫院里去的,他沒法把這事兒跟家里人說,當然也不能破壞自己在女神面前的形象,然而這種情況下他必須需要個人在身邊照顧,想來想去,也只有愿意為他付出一切的夏悠悠了。 夏悠悠接到電話立刻趕來醫院,她哪里是來照顧賀旭的,根本就是來看笑話的。一見面賀旭就讓她去幫忙交醫藥費,夏悠悠神情關切:“你沒事兒吧,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都不跟我說?” 在備胎面前要保持形象,賀旭當然不會告訴夏悠悠自己是被殘忍的爆菊了,而且不是一個人,而且不是一次。他臉色很不好的說:“讓你去交錢,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點去?!?/br> 夏悠悠不好意思地說:“我出門比較急,沒帶卡……” 賀旭沒好氣地跟她說:“我外套口袋里有,去拿,密碼是xxxxxx?!?/br> 夏悠悠過去找到錢包,跟賀旭說:“那你等等我啊,我馬上就回來。對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醫院的伙食不好,我去外面給你買點清淡的粥吧?!?/br> 看到夏悠悠一如既往地對自己關懷備至,賀旭這心里才算舒服了些。他揮揮手說:“去吧?!?/br> 夏悠悠一臉溫柔,轉身后立馬翻了個白眼,她出醫院到了馬路對面銀行,自助取款機查了下余額,頓時吹了聲口哨,不錯,不愧是家境富裕的人,這錢還不少。 她想都沒想就把錢全取出來了,只留了二十七塊六的零頭給賀旭,然后她當然也不會去醫院幫賀旭交錢,而是歡快地把錢塞到自己的包里,來的時候特意背了個大包真是有先見之明。她甚至不在乎旁邊的人怎么看自己,也不怕有人搶,更不怕會有被攝像頭錄下來,因為早在進來的時候她就把一路的攝像頭全糊住了,還沒有任何人發現。 宿主租的那個破房子夏悠悠早就住著不爽了,轉個身都嫌擠,基礎設施也不好,空調不制冷冰箱冷藏室還上凍,最可氣的是床小電視臺少,現在有錢了當然要找個好地方住。不過這也就幾十萬,對她而言不算多,也不夠她揮霍的,想來想去如果想過好日子,還是得去找紀先生。 且說賀旭在醫院左等夏悠悠不來,右等夏悠悠不出現,這護士都過來催好幾次了,再不交錢就得出院了,他打夏悠悠電話對方竟然是關機狀態,最后沒有辦法,他只好通知了家人。 如果是夏悠悠,賀旭不讓她知道,她聽他的話也絕對不會多問,可家里人就不一樣了,哪怕賀旭不說他們也會去問醫生他得的到底什么病,知道是肛腸撕裂及發炎等種種難以言喻的病因后,整家人都不好了。這種事說出去太丟人,別說沒證據,就算是有證據賀旭也不會去報警。 而這邊,紀寒還真的生氣了,也是真心想跟夏悠悠斷了,所以從那天起他就搬回自己位于市中心某高檔小區的公寓里住,這里是他早年買的房子,很久沒有住過了,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下屬都沒幾個知道這地方的,他不信那女人也能找來。為了防止夏悠悠真找來,他重新更換了一套從a國高價買來的最新保全系統,紀寒試驗過了,就是一只蒼蠅也別想飛進來,只要越過那個線,就甭想活。 晚上他嚴格記住關好門窗,絕對不給別人偷香竊玉的機會。 真別說,一連半個月都沒見著那個女人,紀寒覺得這系統還是挺好用的,可是他心底又隱隱覺得失落,后來他認為自己只是換了個環境還不適應,可是后來幾天他因為工作繁忙“不得不”再次在辦公室過夜后,也沒有人來找他。 就好像不是他放棄了她,而是她玩膩了這個游戲就不準備再來了。 這導致紀董好一陣子工作效率降低,并且脾氣見長,看誰都不順眼,做什么都不高興。 夏悠悠當然不是忘了他,也不是放了他,被她纏上的人就沒有能逃得掉的,她還想玩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可以出局。只是那天紀寒那副堅定的模樣,她覺得如果自己立刻過去會給他一種她離不開他的錯覺,而且她還真沒那么喜歡他,這樣晾晾也是好的免得讓他覺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這場關系由她開始,也由她決定什么時候結束。 一連半個月她都在五星級酒店享受,令人難過的是賀旭的錢不經花,就半個月而已基本上沒剩下多少,夏悠悠在酒店住的最后一個晚上,很無奈地伸了個懶腰,她待在鏡子前面等到十二點變回自己本來的模樣,心想這去參加拍賣會沒有禮服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