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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憐惜溫承宣,道:“待到此事解決,你的身子好轉,娘便給你尋個更好的媳婦?!?/br> 溫承宣輕笑,并不言語,沒有告訴這個女人自己好不了了,也沒有說自己早已娶過世上最好的姑娘,其他女人都看不進眼中了。 溫逸要出門談生意,家中事務都是溫夫人在處理,自然需要跟溫夫人說一聲。 晚上到了溫夫人的院子,發現溫夫人已經沐浴完畢正在梳頭。想來也很久沒與結發妻子親熱,上前本想溫存一番,卻被溫夫人躲過,連個衣袖不肯讓他沾?!袄蠣敾貋砹??!?/br> 溫逸也不在意,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他現在一顆心都在佟云琴身上,“對,此番要去半個月左右,府中事宜便要交給夫人打理了?!?/br> “老爺盡管放心,妾身會照顧好府里的?!?/br> 溫逸點點頭,狀似不經意道:“云琴跟宣兒也成親許久,那肚子卻一直沒動靜,你要不跟宣兒說說,兩人是不是早些圓房?咱們溫家可不能無后啊?!?/br> 這么說,溫逸也知道佟云琴懷孕的事了。溫夫人眼神一冷,想讓我兒子給你們的丑事遮掩?給宣兒戴了綠帽還不夠,還想他把孩子認下來?“老爺這說得什么話,前些日子大夫說了,宣兒身體越來越不好,哪能圓房呢?!?/br> “唉,真是委屈了云琴這個姑娘啊?!?/br> 溫逸那副故作姿態的樣子惹得溫夫人一陣一陣的惡心,委屈?哪里委屈了?哪里短了她,還是有人虐待了她? 她越發意識到丈夫的無恥之處,連話都不想同他說,就怕下一秒會忍不住狠狠地對那人甩一耳光。想問問他可還有良心,可還記得自己是宣兒的父親! 這世上那么多女人,他那么多妾侍,哪個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他不喜歡,偏要去沾染他兒子的女人! 若是可以,溫夫人簡直想要一刀捅進溫逸的胸膛,看看他那顆心到底是什么顏色,才能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好在溫逸滿心都在歡喜佟云琴有了孩子一事,沒注意到溫夫人的不正常。又跟溫夫人說了幾句,便推說疲了,要回去歇著。溫夫人瞧著他的背影,讓身邊伶俐的婢女跟了上去。 半炷香后婢女回來稟報,說老爺沒回自己的院子,反倒是去了少爺那兒,進去許久沒出來。不敢盯的太緊,自己便回來了。 溫夫人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明日都要出遠門了,今日仍然不忘去跟佟云琴糾纏廝混,她心中如同吃了個蒼蠅,又是鄙夷,又是惡心。 ☆、第五十二碗湯(四) 第五十二碗湯(四) 隔天早上溫逸出門,府里所有人都出來相送,妾侍們女兒們個個都十分舍不得,就連身體不好的溫承宣都來送了,別人誰還敢不來? 當然要送,畢竟這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 掃視一圈沒瞧見佟云琴,溫夫人佯作驚訝:“咦,云琴呢?怎么不見過來?宣兒,你媳婦呢?” 溫承宣不經意間看了溫逸一眼,這人面色如常,竟一點心虛羞愧都瞧不出來。他嘴角掠過一抹輕蔑的笑,對溫夫人說:“早上兒子起的遲了些,還以為云琴早過來了,沒想到……” “不妨事不妨事?!睖匾輸[擺手,一副寬容大度的長輩模樣?!爱吘故菋D道人家,來不來也不重要。宣兒啊,爹不在,你可得照顧好你媳婦啊,還有你娘?!?/br> 溫夫人心想,宣兒的身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自己尚且照顧不了自己,又如何照顧你那寶貝兒媳婦?只是心中雖這么想,嘴上卻什么也沒說,只淡淡一笑。 溫承宣應了:“這是自然,我會好好照顧她的?!?/br> 溫逸滿意地笑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昨晚在兒子院子里跟兒媳婦胡鬧是件多么令人惡心的事。就這樣,他在家中親眷的相送下上了馬車,臨走前還對溫夫人擺擺手,很快,馬車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溫逸恐怕不知道,本來今天早上佟云琴的確是應該過來的,是溫承宣不讓她過來。溫逸一走,溫家就由溫夫人做主,想如何處置佟云琴都是他們的事。即便溫逸知道,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溫夫人提起裙擺朝府里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住了,對身側的妾侍庶女們說道:“這云琴也不知是哪里不舒服,諸位便隨我去看看吧?!?/br> 眾人哪有敢不聽的,便都跟在了溫夫人身后。只是此去一行,她們卻看見了萬萬想不到之事。 房門一被打開,婆子率先進去,結果剛進去就傳來驚呼聲。外頭女人們一聽,覺得有好戲看,趕緊也都擠了進去,反倒是溫夫人最后一個進屋。 佟云琴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人還迷迷糊糊的,昨兒夜里她被折騰了一宿,那人仗著今日要出遠門可著勁兒的弄她,腰酸背痛,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昏昏欲睡。沒出房門就聽見溫承宣身邊的婢女來稟報說少爺讓少夫人好好休息,實在是太困,佟云琴不覺倒頭就睡。 反正這院子平時沒人來,而她也吩咐過沒有自己的允許誰都不能進來。 耳邊聽到婆子的尖叫,佟云琴還沉浸在美夢之中,她忘記了溫逸已經出遠門,還以為對方睡在自己身邊,聲音低柔地呼喚道:“爹爹……” 這一聲低呼不要緊,房里聽到的女人盡皆面無血色!這府里能被佟云琴稱為爹爹的除了溫逸還能有誰? 這二人竟然、竟然—— 如今管事的是溫夫人,眾人便不由自主朝溫夫人看去,溫夫人瞪著佟云琴身上那一堆青青紫紫曖昧痕跡,已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往后踉蹌了一步,被身后丫鬟扶住,溫夫人顫抖道:“快!快讓少爺回房,別讓他看到這個!” 溫承宣身體不好,若是見到了,只怕是要病發的。 可是已經晚了,溫承宣已經近來,也看到了這一幕,他面色發白,喉頭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然后直直往后倒暈了過去。 溫夫人大駭:“來人!來人!快請大夫!快請大夫!”完了憤怒地盯著床上猶自朦朧的佟云琴?!皝砣?,給我把這賤人綁了押送官府!” 她已是氣急,猜測是一回事,真發現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況因為佟云琴跟溫逸那些破事連累的溫承宣吐血,對一個母親來說,孩子就是自己的全部,溫夫人便是性格再柔和,這會兒也是真的怒了。 下人們見溫夫人怒不可遏,誰也不敢說什么,連忙上去,匆匆用被褥把佟云琴一裹,便捆了起來。 經過這一番折騰,佟云琴總算是清醒了,她驚恐地望著面前這一堆人,又察覺到自己沒穿衣服用被子捆著,當時就嚇壞了。 溫夫人冷冷地盯著她:“若是宣兒有什么事,你便跟著一起去吧?!?/br> 她一顆心都撲在溫承宣身上,這會兒佟云琴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