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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笑:“我只認識新情人,不認識什么老情人?!?/br> “唔,要是孤沒記錯,你的新情人昨天晚上并沒有榮幸睡上你的繡床?!?/br> 這話里有話的嘲諷花開全當沒聽懂。她甜甜一笑:“質子還是快洗漱吧,折騰的人模狗樣的,晚上也好一場大戰,否則到時候輸給韋遐,我可不站你這邊?!?/br> 質子一聽,鄙視道:“你們女人就是以貌取人?!?/br> “你們男人才是呢?!被ㄩ_呸他?!爸幌矚g貌美的女人,對于容貌粗淺者連看都不屑看一眼,而我們女人喜歡美男子,那是對美的追求?!?/br> 這話虧她說得出來,質子哼道:“若非你長得足夠美麗,孤早拔了你的舌頭?!?/br> “所以你看?!被ㄩ_異常真誠的說?!懊利愓娴氖翘熨n的寶物?!?/br> ☆、第四十碗湯(五&六) 盡管覺得花開這態度有些自戀,但質子什么也沒說,畢竟這張臉是真的好看,便是對美色沒有過多要求的他也不得不承認花開美得圣潔脫俗。這樣的女人是看了一眼后連傷害她都不忍心的,更何況是做別的。 難怪韋遐對她要死要活。只可惜再美麗的女人在男人眼中都只是權勢的墊腳石,于韋遐是,于他也是。質子對女人沒有太高的要求,對他來說女人只分兩種,一種有用,一種沒用。 花開是前一種,他還不知道她能為自己帶來多大好處,因此暫時任由她囂張??梢坏┐_認花開沒有利用價值,他第一時間就會將她解決。 “哼,女人?!辟|子不屑地嗤笑一聲,把靠近自己的小臉推開,起身。 他是欣賞美人,但并不會為美人心動,和那癡情種韋遐是不一樣的。不過好笑的是,韋遐自詡癡情,對待花開一片真心,卻又在擁有她的同時還有嬌妻美妾,甚至將花開這個所謂的愛人送給敵國質子。而質子雖然無情,卻對自己的女人非常照顧,即使是自己死了也不會做那種搖尾乞憐要以獻上女人為代價才能換來和平的人。 到底哪種人比較多情,誰又比較絕情,都是見仁見智的問題。 花開被質子嫌棄推開,也沒有失望,趁著質子起身,她坐到了美人榻上,撐著下巴問道:“質子這話說的真是有意思,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低人一等么?” 質子回頭看她一眼:“孤不知道你們國家的女人是什么樣的,但我們國家的女人不是這樣。女人若是有本事,自然也能騎馬射箭,入朝為官,你們國家的女人倒好,一個個軟弱無骨,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跑,偏偏心思又歹毒得很?!?/br> 聞言花開輕笑:“質子這話可就誤會這么多的美麗姑娘了,歹毒的只有花開一個,剩下的可都是些需要溫柔呵護的小白花呢。不能因為看到一個花開,就認為其他姑娘都不是好人吶。吃到一枚苦杏子,日后都不再吃杏子了嗎?“ 質子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半晌瞪了她一眼說:“總之我們國家的女人跟你這種不一樣。女人要么有本事,沒本事就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保家衛國自然有男人來做,需要你們女人干什么!誰像是你們國家,美人計層出不窮,孤才來京城幾天,一個個就前仆后繼地給孤送女人。哼,孤是那種貪戀美色的人么?”若非被煩的受不了,他也不會挑中花開。 除卻這女人的容貌能讓人相信他真的是個好色之徒外,也是想借機從韋遐身上下手,說不定能得到什么消息。 花開聽了,聳聳肩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樣么。贏了就把女人當戰利品,輸了就送女人出去求和,這種事情又不少見,史書上記載的多了去了。若是這美人丑一點還好,要是長得像我這樣美,那可是要被罵作紅顏禍水的?!?/br> 聞言,質子沒忍住看了她一眼,本來想嘲諷幾句,可是看了后也不得不承認,花開的確擔當得起紅顏禍水這四個字。 最后他兇她:“哪里來那么多廢話,快些梳妝打扮?!?/br> 花開被他這么一瞪立馬就乖了,坐到梳妝臺前任由婢女在自己臉上做文章。她安靜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張臉真的很讓她喜歡,但同時也讓她感到淡淡的遺憾。若是她生前也能生得這么美,不知該多好,又哪里來后續那么多事。 質子不知道花開在想什么,只是發覺她神色一會兒一變,似是在回想什么,又像是在記恨什么。甚至梳妝完畢花開也沒回神,質子不喜歡自己在的時候被別人忽視,于是刻意揚高聲音:“花開!” 花開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這男人卻露出惡意的表情,好像惡作劇成功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嘻嘻笑著,得意洋洋道:“原來你膽子這么小?!?/br> 花開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心想這質子可真幼稚,跟個孩子似的沒長大,大王雖然喜怒無常,可從不像他這樣咋咋呼呼的…… 她怎么又想起大王?花開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明明都已經想開了,為何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已經失去的就不要妄想拿回來,放手的過去不會再重來,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么?想要得到什么,就必然會失去與之相對應的東西,她親手把大王殺了,又總是來來回回的想,何必如此矯情! 想到這兒,花開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登時疼的她眼泛淚花,不過好處是這么一疼還真就沒再想起過大王。 站起身轉了個圈給質子看,對方眼里露出驚艷時,花開就知道今天的妝扮是成功的。荊釵布裙雖然也可以很美,卻遠遠不如昂貴的首飾所襯托出的雍容華貴。 質子也很滿意,圍著花開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讓婢女們出去,待到她們離開,一把將花開拉到自己懷中?;ㄩ_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反抗,但質子卻捧著她的小臉,朝她的脖子狠狠地親了過去?;ㄩ_只覺得有幾分刺痛,隨后質子就換了位置,脖子、胸口、耳后……他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跡。甚至當花開好不容易掙脫他的時候,他還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把那細嫩的胳膊放在面前,張嘴啃下去。 花開吃痛,想抽回卻沒力氣,只好無力地讓質子任意啃。等到他啃夠了才意猶未盡地放開,道:“總得讓你的老情人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跟了我?!?/br> 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花開還是白了他一眼:“那你用這么用力嗎?” “不用力怎么讓韋遐知道我對你的疼愛?”質子挑眉。 花開懶得理他,抬起潔白如玉的皓腕看了看,這廝簡直就是屬狗的,她現在覺得脖子火辣辣的疼。他到底是在制造痕跡還是在報夜里她一人獨占床榻的仇? 真是有夠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