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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冷看著冷冷淡淡不食人間煙火,其實是吃喝玩樂的好手,尤其是臺球打的出色,斯諾克單場160,非常厲害。但是近年來他愈發的修身養性,像個退休老干部,這些東西都不怎么玩了。邵輝也很久沒能約到陳冷,自打他過了十八歲,曾經的年少輕狂就好像全部收起來了。 所有人都猜測陳冷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擊,但只有陳冷自己知道,他所有的傲慢張狂,都在十八歲成年之前揮霍的淋漓盡致,現在的他早已嘗過一切刺激,更享受和喜歡如今平淡的生活。就如同清歡,十八歲之前的他遇到她的話,一定不會喜歡這樣冷冷淡淡仿佛游離在塵世之外的女人——即使她長得很美。但十八歲之后的他,卻很欣賞。 他也曾放縱過,如今收心收身,不再拿自己的安全和健康開玩笑,去玩刺激性和危險性都很高的運動和項目,他看過最美的極光,登過最高的山峰,駕過一艘輪船橫渡大海,曾去神秘的叢林探過險……再也沒有什么東西能遮住他的眼睛,讓他產生那種想要了解的渴望。 所以臺球什么的,他早就不玩了。 邵輝用了很大力氣,陳冷被他從沙發上拉起來,然后邵輝將對清歡的無視進行到底,很直接地扯著陳冷轉身就走。跟在他身后的那群男男女女也跟了上去,反正是沒人看清歡一眼。雖然清歡說話很不客氣又不自卑,更沒有在他們面前感到羞愧,但所有人——甚至包括陳冷在內,他們都認為清歡之所以有這樣的勇氣,都是因為她有陳冷這個靠山。如果陳冷不要她了,她還敢這么硬氣么? 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 陳冷大概也是把清歡當成一個很想要養的小動物,雖然她總是做出些讓他驚訝和不解的動作,甚至有的時候還冒犯到了他,但他始終沒有生氣,那就是因為,他覺得清歡是需要依附他依靠他才能活得好,所以就像是父親看著頑皮的孩子調皮搗蛋,孩子再怎么淘氣,也知道身后有著山一樣巍峨厲害的父親。 他對清歡就是如此。清歡怎么折騰他都無所謂,不過是縱容一只可愛的小動物。但是邵輝不顧他的意愿把他拉走,這讓陳冷并不是很高興。只不過他常年無表情所以別人看不出來罷了。 “喂?!?/br> 走了沒兩步,身后傳來清歡的聲音。邵輝等人本來想要不理會繼續走的,可不知為何,那個輕輕的喂讓他們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去。 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美麗絕倫,此刻她嘴角帶笑,問:“你們就是不知道‘尊重’兩個字怎么寫是嗎?” 聲音清冷悠揚,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清歡慢慢站起身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走之前不忘狠狠踹了陳冷跟邵輝一腳。陳冷還好,只是踉蹌了下就站穩了,邵輝卻摔了個狗啃泥。他長到這么大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當時就恨不得把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下出丑的清歡給活剮了。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優越感,他帶頭羞辱別人就可以,自己被別人羞辱了,那可憐的自尊心立馬就跳出來刷存在感。 望著面前火速把自己圍成一個圈的黑衣保鏢,清歡慢慢轉過身,問:“剛剛那一腳沒讓你受到教訓,是嗎?” 邵輝氣得指著她的鼻子:“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小賤人!給我把她——” “住手?!标惱湟话雅拈_邵輝的手,冷冷地說。 第十八碗湯(八) “阿冷!你就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這么囂張?!”邵輝不敢置信地問,他認為,不聽話的女人就該受到教訓!“這樣粗魯的女人你竟然也看得上!她哪里比得上之芙!你——” 話沒說完,一只雪白的素手就卡住了他的脖子,也不知道那樣纖細的身體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能將邵輝提起來。五根又細又長的手指頭慢慢地加大了力氣,清歡盯著邵輝,又重復了一遍:“非得讓我再出手,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怕是么?” “快放下阿輝!你這個女人好可怕!”溫之芙低呼,滿面恐懼地拍著自己的胸口,然后去陳冷那里尋找安慰:“阿冷,這位清歡小姐實在是太過分了,再怎么說阿輝也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你快讓她放下他??!” 邵輝被掐的直翻白眼,他的喉嚨里發出沙啞的聲音,臉色慘白,好像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窒息而亡。 誰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美麗女人出手會這么狠毒,邵輝可不是好惹的,他年少的時候還專門打過拳擊,可是在清歡手上,他就如同一只脆弱的小雞仔,別說反抗,連話都說不出來。 清歡掐著邵輝的脖子,環視周圍一圈,在這樣的示威下,她相信,應該不會再有愚蠢的人敢瞧不起她了。像溫之芙那樣玩心機背地里嘰嘰歪歪的多麻煩,拳頭才是硬道理,不服是嗎,打到你服。她本來面色冷淡,可是看著邵輝越來越痛苦,她反而笑了,問邵輝:“讓你做這出頭鳥,以后,還敢不敢對我那么說話?” 邵輝眼露恐懼,有那么一瞬間,他險些以為自己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惡鬼。那種晦暗神秘的黑色讓他體如篩糠,嘴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以此來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恃強凌弱的家伙。清歡不屑地一把丟開,邵輝就這樣被扔在地上,因為慣性在光滑的地板上大概滑了有十米。然后清歡便頭也不回地朝外走,看都沒看陳冷一眼。 很奇怪,好像從那一瞬間開始,陳冷反而成了她的附屬品。 溫之芙叫了聲邵輝的名字,立刻撲到邵輝身邊,心疼不已,叫人叫救護車,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邵輝脖子上白白嫩嫩一點痕跡都沒有,好像方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他們的幻覺一樣。溫之芙有點失了主心骨,便抬頭去看陳冷,一句阿冷還沒叫出來,就看見陳冷追著那女人的背影出去了。 溫之芙猛地握緊了拳頭。 陳冷大概愣了十秒鐘左右就追出了門,可惜無論他怎么找都找不到清歡的蹤跡了,好像只是一瞬間,她就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問了保鏢,都說沒有看到,陳冷命人去調來了監控,發現錄像上根本就沒有清歡的影子。那么,她去哪兒了?她是坐他的車來的,這里又戒備森嚴,她能跑到哪里去?陳冷覺得清歡有可能還沒走,仍然留在這里,就讓人四處尋找。 但清歡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咖啡廳了。很奇怪誒,這個點謝依依居然不在。清歡在店里四處轉了轉,她不是才走兩天么,怎么謝依依就敢夜不歸宿了?她想著明天繼續開店,就在廚房忙活起來。類似烹飪讀書修煉這些事情清歡都是喜歡的,她漫長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