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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改編了一下原曲,但是感覺就不想那一次唱的時候那么讓人揪心的疼痛了?!?/br>“揪心?疼痛?”吳亦恒不明白為什么用這個兩個詞來形容。“嗯,那是一首讓人……讓人感覺生無可戀,仿佛被這個世界拋棄,仿佛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愛,仿佛在場的所有人的誕生都是多余,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闭f到這里助理不經意打了個冷顫,“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后怕?!?/br>“那么……可怕嗎?!眳且嗪愕皖^思考了起來,一直以來覺得被世界拋棄的,沒有人愛著自己,認為自己出生是多余的人……是自己??;已經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母親的去世,父親的離開,一直以來的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活,究竟,是為了什么堅持。吳亦恒不知道,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輕生的說著:“真想……再聽一次?!?/br>說完助理打開了車載CD機,播放著童話第二張專輯的那首歌:花開的季節。還記得又是一年花開還是在那個小小公園我為你戴上那承諾的項鏈擁抱在那邊還記得在那一年花敗我還是那個小小男孩看著你走看你離開看著不同的未來我還記得那年花開的約定我抱著你我親吻你答應給你一個未來我還記得那年花落的嘆息我抱不住你我拉不到你我看著你離去在不同的地域還記得又是一夜醒來還是在我的大大房間我摸著項鏈那么依戀你卻不在身邊還記得又是一早醒來我的眼淚眼淚依舊沒干不知如何不知去哪不知道該如何尋找我還記得那年花開的約定我抱著你我親吻你答應給你一個未來我還記得那年花落的嘆息我抱不住你我拉不到你我看著你離去在不同的地域還記得又一次失眠在我的世界沒有依戀反正找不到反正不明了反正離開也無所謂了還記得無邊的黑夜在大樓的頂端我坐在旁邊哭著鬧著笑著瘋著卻沒有人在意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里了對不起不能我依然愛你啊第12章第十二朵花瓣:曾經“好……微妙呢?!眳且嗪阒奥犚仓皇锹爞€大概,現在看了一些事跡和聽了一些事后,猛然覺得歌詞里寫的東西有些微妙感,但是吳亦恒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覺得心里有一處地方,癢癢的。“寶貝!到家了嗎?”童話的聲音從話筒另一邊輕聲的傳來,還在工作的童話并不敢大肆宣揚自己找到了此生摯愛。“快轉進小區了,你在工作嗎?”吳亦恒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也小心翼翼的輕聲回答道。“噗嗤,哈哈!我會盡量錄制完的!爭取一遍過!就先這樣~拜拜?!笨赡苁鞘艿絽且嗪爿p聲細雨的影響,童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安慰好吳亦恒之后掛了電話。“加油!童話!”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兩個人都在加油鼓勵著,一個為自己,一個為了那個愛著自己的人。夕陽西下,橙紅色的晚霞正在緩慢離開這個城市,吳亦恒從進入房間開始就一直坐在碩大的落地窗前,拿著畫筆一點一點的記錄著眼前看到的風景。顫動的睫毛不停的閃爍著,一有一些微小的聲音吳亦恒都會回頭看下大門的方向,期待下一秒開門的驚喜,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讓期待感慢慢的流逝到了淡然。“咚?!焙孟裼惺裁礀|西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吳亦恒起身放下畫筆和顏料板,用圍兜擦了擦手去尋找這個聲音發出的地方,兜兜逛逛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發出的,正當吳亦恒聳了下肩膀嘆口氣的時候,眼神正好落在了主臥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白色小門上,若不仔細看還真無法辨別這扇門的邊緣,它和墻紙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沒有把手,也沒有任何可以去移動的凹槽,出于好奇他嘗試著去移動了一下,絲毫沒動,“什么東西在里面?”吳亦恒好奇的問了一下,但是并沒有人回答他,他又嘗試著去尋找突破口,在摸了一圈的邊緣處,他發現了一個可以彈出的小口,手指輕輕的塞入,一個小小的木條出現在他的面前,上面印刻著的并不是鑰匙孔,而是一個熟悉的印記,是一個小機器人的樣子。吳亦恒似懂非懂的拿出掛在胸口的小機器人,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大小剛好的孔里,咯噔一下,門板緩慢的朝里打開了。并不是很昏暗的房間因為門的打開自動觸發了開關,落地燈自動的亮了起來,只能彎腰進入小門的吳亦恒小心翼翼的四處打量著這個小房間,四處都貼了好多紙張,有一個小桌子,一個筆記本電腦黑著屏幕,一把吉他躺在一邊還有一個類似音響的東西。吳亦恒緩慢進入小房間卻發現門里面的高度意外的高,直起身板后吳亦恒看著墻壁上的紙張:“是……粉絲寫的信么?”吳亦恒摸著墻壁上貼滿的密密麻麻的紙,一點一點的走著,看著,一些鼓勵的話,一些希望看到的事情,一些想要說出的語言,每一張信都充滿了鼓勵和崇拜,走到寫字臺前吳亦恒愣住了,這一面墻上寫的都是咒罵,兇狠的語言:\'什么垃圾歌,真惡心。\'\'怎么不去死?那么多人討厭你\'\'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垃圾的歌曲了。\'\'這也叫做歌?真搞笑,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看到這里吳亦恒很氣憤,童話有多么努力自己是不能體會,但是他的歌曲很多并不是恩恩愛愛的,而是抒發著一種自己的情緒。\'你等的人是誰?\'看到這一條吳亦恒停下了腳步,因為旁邊一個紅色的筆記寫了一排很大的字:\'不允許你喜歡任何一個人。\'“大概是很激進的粉絲吧……”吳亦恒突然被嚇了一下,每一筆每一劃都深深的刻穿了這張美麗的信紙。在旁邊的一面墻上寫的都是草稿,每一首歌的草稿,他們無規律的被釘在墻壁上,層層疊疊的,有的一句,有的好幾排,眼神再回歸到桌面上,一個相框引起了吳亦恒的注意,吳亦恒靠近拿起后看了一眼,原本他以為會是他父母和他的合照,可是他看到的是兩個笑的燦爛的小男孩,兩個帶著小機器人項鏈的小男孩躺在花叢中的大頭照。“這個…是我嗎?”吳亦恒突然頭疼的厲害,趕忙靠在椅子上坐下,他搖了搖頭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