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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已經坐滿了一半的人數,學生還在陸續涌進,看來這次演講的人有非常好的風評,聽說上次那個老院長,來聽演講的人數還不到一半。線視轉到講臺旁的特別座椅,除了一些學校的老師外,還多了好幾個男女,其中還有兩個是業務部的熟面孔,來的人都是中上之資,難得的俊男美女,也許吸引人潮的其實是這些人吧。轉眼發現陽大哥也在座位里,正和坐在他旁邊的查理老師聊天,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查理老師甚至伸手搭著陽大哥的肩膀,像是在自家里聊天般。損友們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在最里面靠墻的座位,和講臺隔了四排座位,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損友們熱烈的揮手,業務部的女性職員還是有看到,紛紛微笑口應。下意識地在講臺旁的人里逡巡,卻找不到我想見到的身影,心情頓時有些落寞。也許,來的人不是他,畢竟傅又不是什麼很特別的姓,也許是另一個姓傅的人要來演講。我在期待些什麼呢?將身體靠上椅背,演講廳的椅子墊了棉墊,坐在上面感覺舒適柔軟,不禁有點昏昏欲睡,在演講廳里放這種椅子,分明就是在考驗學生們的意志力,連坐在教室里那種硬梆梆的椅子都會打瞌睡了,在這種沉悶的空間,怎麼可能不睡著呢?所以我在找不到感興趣的東西後,便放松地閉上眼,打算睡掉這無聊的兩個小時。早知道就不要答應他們過來了......過了大約十分鐘,有些吵雜的演講廳終於安靜下來,我已有些半夢半醒,正要陷入深沉睡眠時,主任那透過麥克風放大的嗓音,從音響里傳出,回盪在演講廳里,震的人耳朵嗡嗡響。主任說了一堆無聊的開場白,我不耐地調整一下坐姿,雖然在噪音中我還是能入數,但主任的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讓我遲遲無法進入深沉睡眠。「好,各位同學,請掌聲歡迎今天的主講人,振揚集團的傅寧遠先生?!闺S著主任的話說下,響亮的掌聲響起,不知道是在歡迎那個傅什麼的,還是在歡送主任下臺,我想應該是後者居多。總算可以好好睡覺了,那個演講的人聲音應該不會難聽到哪里去吧,否則也不可能來演講。正當我差一步就要見到周公時,一道溫雅淡然的嗓音響起,盡管同樣經過麥克風擴音,卻不像主任那樣變得刺耳,而是好聽的有如催眠般,讓人不禁專心聆聽。「大家好,我是傅寧遠?!?/br>乍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我驀地張開眼,坐直身體,望視著前方站立在講臺後的人。漆黑如絲的發,服貼地落在臉上,瀏海下是一副銀色的細框眼鏡,高挺的鼻梁,粉色的薄唇,頎長挺拔的身軀,渾身散發著一股紳士般的優雅氣質,臉上始終帶著抹淡然的微笑。最吸引我的,還是那雙眼睛,被隱在眼鏡底下,有些細長,像是玻璃珠般透明漂亮的淺褐,裝著水銀般流光閃動,讓人一望就移不開眼,深深陷入他的溫柔。57是他,真的是他!他就是那個姓傅的,我總算知道他的名字了。「傅寧遠......」我細細念著這三個字,像是咀嚼般反覆念著。我抑制不住興奮地看著站在前方的他,那樣從容自信地演講著,完全沒有被上千雙眼睛盯著看的感覺。我發現居然幾乎所有人都專心聆聽著他的演講,每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麼專注,眼底只有那個口若懸河的男人,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商業理論。一個月不見,我發現我竟是如此思念他。他是那樣耀眼閃亮,即使身處在平淡沉悶的演講廳里,卻讓人有種置身在演唱會舞臺旁的錯覺,所有的聚光燈都灑在他身上,眾人的情緒都掌握在他手里,專注而狂熱地凝視著他。而他只是優雅地淺笑著,彷佛這一切和他毫無關系,他只不過是站在一旁觀看的第三者般。那cao控著眾人,卻又置身在外的氣度,讓我深深著迷,但最是吸引我的,還是他那股平和的氣息,讓我不自禁想親近、依賴他,希望他能再寵溺地摸我的頭,對著我笑。只對著我笑......「好,各位同學,現在從後面開始,依序離開演講廳,只能從後門出去,不要到前門來?!挂幻黄鹧鄣哪欣蠋?,拿著麥克風站到最底層朝著眾人說道。原本安靜的演講廳不知何時變得吵雜,每個人都像有八輩子的話想說般,交頭接耳地站起身,排隊從後門離去。我眨了眨眼,不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事。「被你喜歡上的人也會很幸福的?!?/br>她笑得身體都跟著顫抖,「你太溫柔了,這樣可是大罪啊?!?/br>之後她突然點了兩杯含酒精的飲料,因為不是單純的酒,所以我也沒多想的喝下,十分鐘後我的腦子便開始有些暈眩。等我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陌生的天花版、陌生的壁紙,用的都是暖色系,感覺是個很溫馨的家。扶著陣陣發脹的頭坐起身,我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左手掌下一陣溫溫軟軟的觸感,我茫然的轉頭看去,就見淇淇躺在我旁邊,穿著一件連身的睡衣,而我的手正擺在她的大腿上。我眨了眨眼,三秒後才確定自己看到了什麼,我嚇得立刻抽回手,卻施力過大往後跌去?!竿郯?!」「怎麼了?」淇淇揉著眼睛迷糊的爬起身,我連忙抓過枕頭擋住重要部位,困窘的想找件褲子穿。「呵,你怎麼睡到地上去了?」粉色的睡衣有些透明,柔軟的胸部隨著淇淇的輕笑跟著跳動,春色若隱若隱,我連忙撇開頭去。然後淇淇笑的更大聲了?!负呛?,你還害羞???昨天不是很熱情嗎?真看不出來呢......」聞言,原本的害羞困窘全都被嚇走,我驚慌的抬起頭,害怕的問道:「我們昨天......應該沒有、沒有......那個吧?」「那個?哪個?」她伸了伸懶腰,慵懶的側躺在床上,我這才發現原來她也是個很性感的女人。「就是、就是那個啊,我應該沒有對你做出什麼事吧?」雖然我一直追問,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