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表現出來的模樣卻好像是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般,右手拿著杯咖啡,左手輕輕托著底座,輕柔地撫觸著杯身,像在觀察杯身上的圖案。但那神態卻是那樣隨意淡然,好像四周的東西都不在他眼里,此刻他只有自己,和手中那杯咖啡。心情一陣激動,我沒想到會再次見到他,我不過是個高一學生,和那大樓里的上班族,而且是像他這樣的高層,應該是沒有半點交集才對。42但因為老師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學,讓我看見了他,現在他又自己出現在我面前,這是怎樣一種緣分?我愣了愣,剛才我居然想到緣分?那種虛無飄渺,我從不認為它存在的東西?但此刻我卻很希望,我和他之間有某種緣分,才讓我們第二度見面。剛才那股想讓他看見我的沖動又涌了上來,幸好服務生恰巧在這時送上咖啡,我才沒做出丟臉的動作,剛才我甚至已經半站起身了。掩飾性起舉杯喝了口,卻差點被燙掉舌頭?!负脿C!呼......」伸手扇著嘴,我拼命呵氣,服務生見狀立刻送上一杯冰水,并笑著要我小心,咖啡的溫度很高,最好慢一點喝。吞下一大口冰水後,嘴里的熱度才淡去,嘴唇有點腫,剛才可是被燙了個結實。下意識地再度抬眼看向那個坐在角落處,卻仍然散發耀眼光芒的男人,卻發現那總是閃著柔光,讓人感覺被呵護寵愛的眼睛,正帶著些興味看著我。臉驀地紅了起來,從未有過的情緒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單是被他這樣凝視,我就窘迫地想找洞鉆,剛才的糗樣一定都被他看到了,畢竟我叫的那麼大聲,真是超丟臉的。說不清是為了逃避那丟臉的氣氛,還是逃避男人那太過吸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丟錢在桌上便離開咖啡店。一路上我幾乎是飆車地疾速騎回家,跑到房間關上門,臉頰仍然熱燙地提醒我剛才的事。「噢......」挫敗地抱頭坐倒在地,為什麼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樣呢?不管是微笑也好,還是僵硬的面無表情也行,他看見我的畫面,完全和我預想中的不一樣。這下他一定以為我是個白癡學生了,也對,大人們對於我們這個年紀的學生,印象總是不太好,調皮愛玩,搭個公車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寧,身上的制服就像是個標志,說明我是個不受教的少年。腦海里那雙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無比,只不過是遠遠地看了幾眼,我甚至沒有仔細研究過他的雙眸,只因那似乎將人用柔情困綁的眸子,讓我下意識地想逃。但卻這樣深深地記憶住了,我光是要記住同班那些狐群狗黨,就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敏薰常說我有認人障礙,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處後才會認得他,以致於我在學校常發生認錯老師的事。不過小時候倒是有個例外,聽說我六歲的時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園里玩,當然會帶上永慶和心不甘情不愿的敏薰,我和永慶快快樂樂玩沙的時候,敏薰就坐在一旁看著英文版的兒童圖畫書。那時候公園里有個玩伴,永慶看到他都會高興地叫大哥哥,我們三個會高高興興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圖畫書的敏薰則一臉無聊鄙夷地看著我們三個。但是我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這件事還是敏薰和永慶無意間聊起小時候我才知道的,聽說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認得他的長相了,隔天永慶看到我主動和他打招呼的時候還嚇了一跳。43至於我為什麼會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因為六歲時我們搬過一次家,換到了新環境後,我很自然地會把以前的東西都忘記,以留下空間來裝新東西,所以我去國中部找永慶時,明明在那讀了三年,卻還是會迷路。搖搖頭,我起身從衣柜里拿出換洗衣物進浴室里洗澡。脫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籃子里,我習慣性地抬頭看向墻上的鏡子,心底猛地一陣。看著身上那青紫的斑斑痕跡,寫明了昨天我經歷過如何狂烈的激情,除了忿恨和屈辱外,我突然覺得有些自卑。因為我是被強迫,而且是被以卑鄙的行為偷襲,所以我之前從沒有什麼負面的想法,只是想著該如何報復那個男人,逃避那個男人下一次的狙擊。可是現在我卻覺得被男人狠狠玩弄過的身體,是這樣骯臟、霪乿,居然沉浸在那樣悖德的情欲里,心臟處突然有股針戳的刺痛。背轉過身,我無法再看自己的身體,有些慌亂地脫下剩馀的衣物,我站到蓮蓬頭底下扭開水龍頭,顧不得調到適合的水溫,就著那冰涼刺骨的冷水,我拿起海綿刷洗著身體。直到身上的皮膚抗議地泛紅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漬里漸漸染上了絲紅色,皮膚上被刷破皮的痛苦無法讓我停手,反倒讓我更加瘋狂,因為那些疼痛更突顯了心臟處那細小尖銳的刺痛。直到海綿上都染滿了紅色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著滿身紅,泛紅的皮膚上是脫皮後露出的紅嫩傷口,血珠緩緩自傷處滲出,卻立刻被冷水沖刷而下,落的一地怵目驚心的紅。關上水龍頭,我拿過一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禁皺起眉,就這樣裸身走出浴室,我從抽屜里拿出瓶藥膏,小心地擦拭一些傷口比較深的地方。坐在床上,我不禁有些茫然。為什麼突然失控?那股自卑感從何而來?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情欲的痕跡了,但并不會像今天那樣,幾乎被絕望的情緒淹沒,只因為我被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狠狠玩弄,被一個同性侵入那羞恥的地方,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被他忽略,撫觸親吻,每一處都被他烙下了有形、無形的印記。突然有些明白被弓雖.暴後的女生,那世界崩毀,只想著輕生毀滅的欲望。可是,我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感覺呢?先前我不還慶幸著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麼貞cao觀念,所以就算第一次被那家伙奪走了也沒關系嗎?看著手里的藥瓶,身上的傷口愈發火熱刺痛,一股憤怒燒上心,我猛地把藥瓶扔到墻壁上,重重撞擊了一聲後,掉落地面彈了兩下才靜止。到底是哪里出錯了?我在發什麼神經?居然把自己傷成這樣,和別人干架還沒傷的這麼狼狽。但我愈是想拋開那股被侵犯的自卑、骯臟、罪惡感,就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