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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是不是會等到警察找上門,新聞報得沸沸揚揚後,才發現我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正當我要脫衣服時,突然記起今天是星期日,照慣例,除了弟弟在有我帶領下,才會出門外,其他人都各自會有約會的,老媽通常會去美容保養或是找朋友打麻將,而老爸則是去打高爾夫球,或是和朋友喝兩杯,至於meimei,我從來都不知道她出門是在做些什麼,但想到她心思非??b密,做事也很有分寸,便不擔心她會做什麼不好的事。可是今天他們居然一個不漏地全都在家里,而且每一個都和我打過招呼,以前除非有事要叫我做或有求於我,不然他們通常不會開口和我說話,據他們的說法是,只要一讓我開口,我就停不下來了,絕對會訓他們到天荒地老。沒辦法,誰讓爸媽和敏薰都一個樣,盡管獨立自處,但日常生活卻讓人擔憂,不會做菜、不會洗衣服、不會修理水電、不會正常小女孩玩娃娃,而是一直研究股票市場,這樣三個人叫我怎麼不擔心呢?以前還有表姊會幫忙煮飯,但她考上大學後就搬走了,最近兩個星期,幾乎都是吃外食,一直到三天前我試著自己下廚,意外發現我還滿有天份的,才又改回吃家常菜。想到他們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都像弟弟一樣關心我,心底便感覺一陣溫暖。脫下衣服,我走向水龍頭要沖濕身體,下意識地看向墻上足有半人高的鏡子,發現身上多了一堆青紫色的小點,從鎖骨下往沿伸,幾乎布滿整個身體,尤其在下腹處最密集,恥毛旁和大腿內側幾乎看不出原來皮膚的顏色。我猛地撇開頭,不想再看那寫滿情欲痕跡的身體,那代表著我是如何哭求男人侵犯我,主動糾纏著他,銀蕩下流的像只發情的母狗。雙臂緊緊環抱住自己,我咬著牙忍住屈辱的怒吼,眸底水光閃爍,那是憤恨的淚水。不!我絕不會哭!昨夜如同男人希冀地哭了整晚,我不會再做這種沒尊嚴的事。我絕不會如他的愿!狠狠刷洗著身體,只想把身上那些礙眼的吻痕給洗掉,卻反倒是讓其他沒受到侵襲的皮膚泛紅,更彰顯了吻痕的存在。21一直到全身都隱隱發疼我才停止刷洗,手上拿著的是用來磨去厚繭的刷子,上頭有些紅色,我才發現身上被擦破了好幾處皮,正微微滲血。連忙用水沖掉身上的血珠,不能讓弟弟發現我這副模樣,幸好睡衣是長袖的,可以完美遮掩。「哥,過來這邊坐?!褂缿c拿著吹風機站在椅旁,對我招手道。我聽話地過去坐下,享受永慶柔嫩的小手撥動我微帶水珠的濕發,輕柔的熱風吹去那冰冷的濕意。「好了,哥你快點睡,不要調鬧鐘喔,睡到自然醒,知道嗎?」乖乖地任由永慶將我推上床,蓋上棉被,像是父母叮嚀小孩,不要半夜不睡覺偷跑起來玩電動般,接著俯下身親了下我的額頭,便安靜地關燈離去。唔......還是自己的床最舒服。閉上眼沒多久,我便沉沉睡去,生理和心靈都是那麼疲憊。一直睡到晚上八點我才醒來,足足睡了十四個小時,我從來沒有一次睡超過八小時的,醒來時不禁覺得有些混沌,甩了甩頭,好不容易才清醒。「哥,你醒啦,先吃點東西吧,你早餐、中餐、晚餐都沒吃呢?!垢Ρ犙?,我便看到永慶近距離放大的臉,帶著甜甜的笑容和一股食物的香氣,刺激我尚未開始運作的大腦,肚子反射性地一陣打鼓。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坐起身,就看到永慶端著一盤咖哩飯,還有一杯杯牛奶。我不管吃什麼東西,都一定會配一杯牛奶,夏天喝冰的,冬天喝熱的,所以我才會有現在這一副身高,在班上我可是數一數二的,畢竟才剛滿十六歲,很多男生還沒真正開始成長。三兩下解決完咖哩飯和牛奶,永慶又奉上一盤切好的蘋果,這個小家伙真的比女生還貼心,將來一定是個溫柔疼老婆的好丈夫。吃飽後,我和永慶一起下樓到客廳里看電視,爸媽和meimei則消失無蹤,估計他們在看到我回來後,就各自去例行約會了吧。大概到了晚上九點半的時候,門鈴聲突然響起,弟弟嚇得把手里的計算機概論給掉到地上。之前忘了說,永慶雖然沒有語言方面的天分,但是對於電腦卻非常在行,記得他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就為敏薰設計了一款血拼小游戲,雖然我對電腦不是很懂,但看到那漂亮的畫面,流暢的游戲進行,還有各種有趣新奇的情節設定,我想這個游戲應該不是小學二年級的人可以設計出來的。早在小學四年級,永慶第一次上電腦課的時候,老師就發現了他的天賦,幾次想幫他上報,讓他跳個幾級,精深鉆研電腦課程,但爸媽以這樣會失掉正常的童年生涯和人際關系為由,回絕了老師的建議。其實是他們不想這麼早就花大筆的學費供永慶深造。所以永慶乖乖慢慢升級到國一,但是并沒有停止對於電腦方面的學習,只是改成在家自學罷了。但那個發現永慶電腦天分的老師,倒是三不五時主動幫他補習,現年二十五歲的年輕老師,每次看到永慶時,那副控制不住的激動和欣賞,總是讓我覺得想笑。22幫永慶撿地掉在地上的書,我起身去開門,但是有點疑惑,從沒有人在假日的時候上門,因為他們知道想找的人絕對不會在,而找我的人又不會直接上門找,通常都是把我強硬CALL出去,永慶除了電腦老師以外,從沒有過其他訪客。難道老師突然想在晚上幫永慶補習嗎?懷著滿滿的猜想開門,卻看到渾身綠油油,像是棵營養過剩的綠樹的郵差先生。「掛號信喔,林武仁的?!挂驗闀r間已經有點晚,所以郵差并沒有像以往在門口大喊,而是直接來按門鈴。我更加疑惑地挑起眉。誰寄掛號信給我?絕對不可能是那群損友,那還會有誰?暗戀我的學姊、學妹嗎?這倒是有點可能。有些興奮地跑回樓上拿印章,迫不及待地收下信,看著信封上印著林武仁先生收幾個大字。嗯?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