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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這樣結束了嗎……一記耳光拍在臉上,秋月白低聲自語道:“可別犯渾,這可是你半個兒子,想什么呢?!?/br>反復深吸幾口氣,秋月白這才推門而入,倘若他雙目能視,定會被驚個魂飛魄散。房間地上是一灘血跡,少年拄床半跪,墨發凌亂,面色雪白,唇角是觸目驚心的紅。“霄兒?”秋月白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屋子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凌霄聽見動靜猛地抬頭,一雙漂亮的鳳眸腥紅一片,下一刻變指為爪,一把扣住慌忙近身探看的秋月白的喉嚨,左手搓掌為刀劈向他心口。秋月白本無防備,又是心急徒弟如今情況,未料到他會猛然出手,身前空門大開,被咄咄逼人的掌風籠蓋。避已不及,凌霄這一掌來的瘋癲,秋月白倘若一掌對上,憑他多年修得深厚內力,必然不懼,卻只怕凌霄此時狀態下反被己傷。思緒只是剎那,秋月白咬牙身形堪堪晃開半寸,避開心脈,生受了一掌。一股灼熱沿胸口炸開,喉間頓時血氣翻騰,強壓三息咽下腥甜。他借掌風后避三尺,身如輕燕靈巧避開凌霄再次襲來的劈掌,卻故意賣了個破綻給他,在凌霄掐住他手腕的剎那反手似拈花一點,整個人如圓月半輪從頭頂翻轉而過,衣袂層層綻開如漣漪,足下輕點落在凌霄身后。倘若此時有人在旁,該是看出這輕靈絕妙的輕功出自烏陵江家的江月流芳,只是能練到身隨意動的平生難見。捏住凌霄脈門的剎那,秋月白已渡了一股內力過去,沿經脈粗粗一轉,便曉得發生了什么。“傻小子,強壓九夜歡也不怕走火入魔?”秋月白嘆氣,長臂一甩將徒弟扔回床上,不等他跳起來就是一掌拍在他丹田,精粹真氣化開,第二掌拍在他后背,疏導經脈釋放被強壓丹田的九夜歡蠱。被強壓半夜的蠱毒如脫韁野馬瘋狂的席卷經脈每一寸,凌霄渾身如浴火,guntang驚人。下一瞬身體本能的需求徹底蒙蔽了神智,他跌跌撞撞的壓住秋月白,力道大的駭人。秋月白不敢妄動,只覺得頸側一麻,細密的疼痛炸開,原是凌霄一口咬了上去。他知道這蠱的厲害,若是順其自然還好,被凌霄這樣一壓反噬的更兇狠,若不紓解用不了一個時辰養了這么多年的徒弟就要落得個經脈寸斷而亡。淡淡的血腥味散開,秋月白收斂了武者本能的防備,盡量讓自己顯得平和無害,免得刺激住凌霄。他緩緩抬手按在凌霄腦后,順著柔軟的青絲一下下安撫道:“不急……師父在這……”禁錮著自己的人渾身抖了一下,頸間染血的齒關松了松,下一刻秋月白的衣服已經寸寸縷縷裂開,微涼的身體被壓著重重砸在少年結實guntang的胸膛。要命了。這是秋月白最后念頭。被掀在床上按住的時候,秋月白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只聽見咔嚓一聲,整個肩骨被凌霄抬手卸脫臼了。秋月白臉上閃過一抹痛色,不動聲色的咬牙掰回肩膀,深知不能逆著來。他盡可能的放松身體去接納凌霄的狂風暴雨,只是這風雨來勢洶洶,直把人逼的抱梁柱而死。尖利的牙齒啃上蒼白的肌膚,留下或淺或深的痕跡,如宣紙上遺落的丹砂,滴落、暈開、風吹來換取一片瑟縮顫栗。秋月白灰蒙蒙的眸子蓄了一層水光,在眼眶中輾轉流浪,散亂的墨發鋪了滿榻,兩相糾纏。修長的五指攥緊床褥又徒然松開,秋月白抻長了脖頸,企圖努力調整失控的呼吸,心跳砰亂引得耳邊嗡鳴,頭腦也跟著昏沉起來。凌霄guntang的指尖一寸寸丈量著身下人的腰線,勁瘦的腰身起起伏伏。秋月白只覺得腰間一緊,凌霄的手臂已經將他的腰圈住提起,膝頭分開他雙腿,腰臀暴露無遺,后口被guntang物什頂住,他下意識的一縮,腰上手臂猛地一緊,下一瞬兩人相媾之處便如刀回鞘,一往無前。“嗯……”秋月白冷汗津津,咬破了下唇才勉強止住了痛呼,腦中已是一片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凌霄似不滿那止于唇間的呻吟,將扣住的蜂腰再度朝自己扯近猛頂一記。秋月白只覺小腹抽痛,腦子空白一片,耳邊似長笛破音,尖銳刺人。“別……霄兒……”秋月白慌了心神,一手扶住腰,努力想要扭頭看他。頭皮一緊,如墨綢的長發被攥住,凌霄五指大張扣在他天靈蓋上。秋月白腦袋被重重壓在被褥間,雙手反剪被制。被蠱蠶食神智的凌霄哪能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他掙扎在狂風熱浪里,似受了神罰的人被丟進油鍋里烹煮,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唯有身邊人是一塊寒玉,脂滑玉潤,沁人心脾。他要擁抱他,親吻他,吮他寸寸清意,噬他玉骨冰肌來換一份安寧。粗暴到無可救藥的糾纏,千丈白練蕩盡青山,穿天透地的力道將人貫穿,浪頭翻騰在腦海中把人寸寸拍的粉身碎骨,汗水濕透床褥,交纏的兩句身軀如山巒起伏沉淪。一龍獨跨山之凹,高聳脊背橫伸腰,三千組練揮銀刀,四川崖壁齊動搖。這樣來勢,誰堪招架?秋月白的喘息支離破碎,全身脫力被凌霄死死抱在懷里,一個顛倒身形翻轉整個人便坐在凌霄身上。凌霄坐起身來,緊緊抱住他,下巴擱在他汗津津的頸窩小口小口舔舐著,身下動靜卻毫無柔情可言。秋月白的臉埋在凌霄汗濕的頭發里,喃喃道:“你這是要為師的命……”凌霄雙眸血紅更勝,身下愈發頂的用力,次次皆是極限,攪的懷中人身軟如泥,心若浮絮,只能努力環住凌霄脖頸不讓自己癱軟下去。不知多久,方抽刀斷水,而秋月白早已累得昏厥不醒。第十一章晨曦初露,天光破曉,昨夜春宵。凌霄醒來時仍是昏沉,眼前光斑疏漏,緩了好一會兒方能看清。只一眼,腦子霎時嗡鳴一聲,全身的血轟的一聲躥上了頭頂,炸開的瞬間一片空白,只恨不得瞎了才好。僵硬的手臂還圈著懷里人的腰身,兩人緊緊擁在一起,不著寸縷。懷中人修長的身軀蜷縮作一團背對著他,散亂的長發將身子半遮半掩,身上青紫斑駁的痕跡便更顯欲蓋彌彰,每一處皆是無聲控訴,控訴昨夜春宵翻云覆雨的狠厲與難堪。只怕是夢,凌霄狠狠咬了下舌尖,尖銳的疼痛為他拉扯回了一絲神智,同時也將他推入了更深的絕望里。他渾身抖如糠篩,方才覺得身下不對,低頭一看險些暈過去。秋月白淺淺的腰窩上是青紫的指痕,一路往下滿是干涸白濁和刺目腥紅,蒼白的膚色變得慘不忍睹,可怕的是自己那處還淺埋在他的后口里。那里被折騰的狠了,紅腫難入目,血絲與污濁斑駁涂抹。凌霄眼都紅了,抿了抿唇,帶著哭腔喚道:“師父……”秋月白正昏睡著,被這一聲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