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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功夫也很一般,但防身還是能夠對抗一二的。當然,冰塊燾也并未用太大的力。 “元燾!你這個罪臣,竟然忤逆父皇!” 冰塊燾黑著個臉不與他理論。 “你知道為何父皇不喜歡你母后嗎?”元稹竟然拿明夫人來激冰塊燾,明夫人一直都是冰塊燾的軟肋,他不允許已經過世的明夫人,再受到任何侮辱??上?,冰塊燾此刻的憤怒到了什么程度。冰塊燾一下子從二層功力上升了五個階梯。很明顯他用了龍珠的第七層功力來還擊二皇子。眼看二皇子元稹將會受上很嚴重的一擊,恰好那個黑衣人,擋在了前面。兩人猛烈擊掌,各向后兇猛的退了一大步,并且很強勁的一股氣流從他們的背后散開。這一擊,足以讓一個不會武功的壯漢送命。 而元稹完全被嚇住了?!盎斓?!你竟然如此惡毒!父皇不喜歡你母后,是因為,你母后與你一樣,都是冷血動物!” 第七十章受傷 這一句話,讓冰塊燾憤怒完全爆棚。冰塊燾用上了十層的靈力,準備向著元稹激去,但我由于擔心那個黑衣人,所以擋在了前面。我很認真的瞪著冰塊燾,冰塊燾不得已,將此掌打在正在與長皇子對打的士兵身上,那士兵當場斃命。 所有士兵,見那被擊中的士兵,死的那么慘,看到他的身體是被兩股力量撕開的,于是都害怕的向后退了起來。 “找死?給我上!”二皇子隨手,掐住一個逃兵的脖子吼道。 冰塊燾完全是蔑視的望著二皇子的。 “元燾!束手就擒吧!”豌夫人站在燈樓上喊道?!澳闳舴攀?,你父皇還能念在父子之情,饒你不死?!?/br> 冰塊燾一個飛刀向著燈樓飛去,只聽到“乓”的一聲,飛刀又返了過來??磥硗惴蛉松砼杂懈呤?。 “你!”元稹憤怒望著冰塊燾。 “元燾!你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難道也不顧及長皇子的生死?”豌夫人繼續說喊道。 冰塊燾望了一眼長皇子,長皇子搖了搖頭。冰塊燾再一次向著燈塔扔了一支飛刀,飛刀再一次返了回來,而這次冰塊燾未等到飛刀最后的落往,而是趁機向著敵軍擊去,敵軍防不勝防,敵軍瞬間十來個軍躺下,我趁機猛沖。冰塊燾的一招飛龍在天,使前面擋路的一一倒下,最終殺出了一條血路來。我們逃了出去,一路斬殺,最終躲在了一個破廟里。 “你們…沒事吧!”我問道。 “沒事…”個個都是氣喘吁吁的。 “我們…算是逃過了一劫?” 正在此時,一個人突然的,用劍指著我的腦袋,我用眼的余光看到是劉策。 我站了起來,“看來你已經跟蹤我們很久了?!?/br> 沒等劉策回話,冰塊燾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兩只手指,將劉策的劍給掰斷。 此時破廟周圍,火把全部亮了起來。我們被團團包圍了。 “別再掙扎了,三皇子!”劉策信心滿滿的說道。 “你想怎么樣?”程宇說道。 劉策沉默,然后把劍扔在了地上。望著我說,“你們走吧?!?/br> 我瞪大了雙眼,疑惑的望著劉策,他這是唱的哪一出?跟二皇子一樣,喝多了?劉策沒有再看我,只是把頭低了下去。程宇一把將我拉走,我含著淚告別了劉策??墒钦谖覄倓傄D身的時候,一只暗箭,射向我的胸口,我瞪大了眼睛看到,劉策驚恐的眼神。程宇見我受了劍傷,馬上將我抱起,外面的官兵也跟著圍了過來,我昏迷了過去。我聽到有個男人在喊我,“花小心!你醒醒!花小心!” 我迷迷糊糊聞到醫院的味道,84的味道,隱隱約約有白色的窗紗,白色的床,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完全睜不開眼睛。緊跟著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是誰?還是那個背影。 “喂!你是誰?” 她不理我,繼續向前走著,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可當我奔跑著趕上她的時候,卻出現了劉策瞪著我的眼睛,我被這雙眼睛嚇醒了。我醒來的時候,是一身冷汗。冰塊燾與程宇很快的趕了進來。 “你還好嗎?”程宇問道。 我點了點頭,有點想哭??蛇€是忍了下去,此刻我好想我媽。每次我脆弱的時候,都是她照料我… 冰塊燾沒有說話,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把我扶了起來。我喝了兩口。 “因為是在逃難,所以不能大張旗鼓的找大夫…你在軍營曾經救過三皇子,你應該會開藥方吧?” 我點了點頭,“你先用柳樹皮給我煮點水來?!?/br> “柳樹皮?”程宇有些詫異,但還是去采集了。 我喝完水,冰塊燾慢慢的將我扶好。我知道他是想為我療傷。 “先歇歇吧?!蔽矣袣鉄o力的說道。 冰塊燾沒有要聽從的意思。 “現在是逃難時刻,假如兩個人身體不支將會很危險?!?/br> 冰塊燾還是不聽,繼續準備。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br> 我話音剛落,只感到一股靈力從我的后背撫來,我的傷口隱隱作癢。然后這股力量開始在我的五臟六腑游走,很溫暖、很舒服。頓時氣力也好了很多。緩緩的那股力量開始灼熱起來,我感受到一股很強的熱力。難道冰塊燾開始加大靈力了?可,有些不對勁。冰塊燾雖是男性,但靈力不可能如此炙熱。 “你還好嗎?”我問道。 冰塊燾依舊沉默。我的后背完全有一種失火的感覺。無奈之下,我開始用自己的靈力來阻止。 “不用擔心,你只要心平氣和就好?!北鶋K燾說道。這時我的心才真正平靜下來。原來是因為我的緊張造成的。停了有一會兒,冰塊燾才緩緩的將靈力收回去,然后他緩緩的將我放在床上。準備起身要出去。 “我這一箭是劉策傷的對吧?” 冰塊燾沒有回答,匆匆的走出房內。我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再見了劉策。 直到天黑,程宇與冰塊燾都沒有出現在我房內,只是店小二,放下了一些吃的。我因為冰塊燾的療傷,恢復了不少,所以也能下床行走了。 我打開門,問店小二“與我一同來的兩位朋友,你可見過?” 店小二捂著鼻子,只搖頭。 捂鼻子干嘛?我聞了一下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