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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有事要和我說?!彼H了親葉荀的鼻尖,看著對方微微顫動的眼睫毛低語。“我不喜歡剛剛在電影院里的情況?!彼皇潜┞犊?,更不想被別人用有色眼睛對待。陶嘉宇說:“真的沒人看到?!?/br>“你看,我和陶少你說了,可是你覺得沒關系?!?/br>“那下次不這樣了?!碧占斡钗兆∪~荀的手捏了捏,“你不是也挺享受的么?!?/br>葉荀一口氣想推開男人,反而被他摟的更緊。“下次不這樣了,真的?!彼膊恢廊~荀的反應這么大。陶嘉宇開始溫柔的去親葉荀,葉荀輕聲說:“今天花了你不少錢?!?/br>“你刷自己的卡,天經地義?!?/br>“陶少想包我多久?”葉荀冷靜的看著陶嘉宇,下一步摟住了他的脖子靠上去。陶嘉宇沒想過這個問題,但他覺得葉荀的問題很多余。“包到你比我有錢為止,怎么,你很想離開我?”葉荀輕輕搖頭:“暫時不想,只是以色侍人不都是怕一個年老色衰么?!卑阶约罕冉鹬饔绣X,做夢吧。“那你老的時候,估計我也沒有滾床單的力氣了?!碧占斡罡纱嘟忾_安全帶把葉荀抱了過來,位置不大,擠著兩個個高的男人顯的有些擁擠但誰都沒提出來,葉荀跨坐在男人腿上,裙擺都成了擺設。陶嘉宇順著內褲邊緣摸索,聽著葉荀輕微的倒抽氣聲笑道:“趙月那事是什么情況,你和我說說?!?/br>“唔?!比~荀咬緊牙。“你太防著我了,不用這樣,我沒有什么大本事但查點東西還是能查到的,但我想聽你說?!?/br>葉荀彎著腰直不起來,頭擱在男人肩膀粗喘著氣,呼吸都變的濕潤,陶嘉宇的動作并沒有侵犯的意思,倆人身體的熟悉度讓他有了反應,那手一直沒有過界。陶嘉宇心里明鏡似的。葉荀扭過頭,微紅的臉上盡是逃避,明明是比他小幾歲的人可眼神驟變,氣勢也變得嚴厲起來,仿佛他被逼到角落無路可逃,現實卻是他被鎖在對方懷里強行對視。陶嘉宇扶著他的腰:“如果你都覺得自己有錯,那就真沒救了?!钡攘撕冒胩於疾灰娙~荀有開口的意思,他也乏了。然而就在他想放手的那一刻,葉荀突然情緒起伏著哽咽說:“我到底是哪里錯了?!?/br>“就因為我留著長頭發,喜歡穿女裝,就要受他們的指指點點,就因為我喜歡男人,所以我就是天生的yin蕩,就因為這些,所以原本屬于我的機會全都被挪給了那些不如我的人,這是什么道理?!比~荀忍住自己想哭的欲望,他覺得可以忍但忍的太久了,一經打開便如洪水般沖出大門,攔都攔不住。陶嘉宇最討厭人哭哭啼啼的,但葉荀一邊強忍著,一邊哭泣,他頭一次感到手足無措慌起來,坐直身子摟住葉荀,陶嘉宇說:“你沒錯?!?/br>葉荀只是太苦了,所以想像一個女人那樣能有人保護,在他出事的時候能陪在身邊,而不是孤立無援。男人不可以懦弱的躲在別人身后,因為那是慫,會被人瞧不起。可換做女人那就不一樣了。陶嘉宇聽著和自己查到的那些大同小異的事情,默默幫葉荀擦著眼淚,他聽著對方哽咽的聲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后來看到商場關了門,他拿起手機打算看時間,看到了微博推送的熱門消息。而此時葉荀哭累了,正倚在他的肩膀休息。陶嘉宇迅速點開看了看,趙德庸,就是葉荀剛剛說到的那個人,再想想剛剛刷到小結巴的動態,他立馬猜到是張卓的手筆,事情出的這么巧,如果是偶然碰巧,那他現在是不是應該去買一張彩票。學校在凌晨終于發了申明,按照正常的順序是提早了,其中原因還得謝謝網友的實錘,各種照片和視頻總不可能是P的,短時間內把實錘全部爆料出而且把趙月留校的這個走后門事件也給說了,有人說有其父必有其女,趙月在學校也不是什么好人,脾氣差還動不動不上課,哪里是來當老師的,完全是來當大爺的,至于奴役學生辦事簡直是常態。這邊把趙家扒皮扒了底朝天,那邊全民炮轟京舞,京師大在一邊湊熱鬧也要插一腳,它在事態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發了條微博:“歡迎來報京都師范大學表演藝術學院?!?/br>網友吃瓜吃到停不下來,這不,師大的發言就把京舞的申明給逼出來了。申明寫會對趙德庸父女進行調查,并暫時停了兩人的全部工作。手機上方突現聊天框,是給葉荀開后門的那位朋友。“關于葉荀,有點風言風語?!?/br>陶嘉宇右手摟著已經睡著的葉荀,左手快速敲擊屏幕:“現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八卦?!?/br>“不是什么大事,剛剛系部群里有人吵起來了,我正好瞅上幾眼而已,葉荀班上的人和學生會的幾個人幫他說話,結果有人出來懟,兩撥人就這么杠上了?!?/br>好事啊,陶嘉宇問:“結果呢?”“結果葉荀勝利了,但影響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了,反正有我在,你不用太擔心,就是知會你一聲調整好你身邊那位的心情?!?/br>“謝謝了?!?/br>“沒事,馬上畢業季,估計報考咱們學校的人會多上很多,這事啊,出的好?!?/br>“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信息源是誰?”“不清楚,這有點難查,今天葉荀是不是碰到什么熟人了?!?/br>陶嘉宇嘆了口氣:“成,我明白了?!背四莻€叫趙月的還有誰。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她們永遠不會了解嘴皮子上的功夫也能將人置于死地,她們甚至都不會有一絲的后悔。回家時已經凌晨,陶嘉宇本想給張卓打電話也擱置了,這晚他直接睡在了葉荀臥室,一是太困太累,走了那么多的路,腳都快廢了。二是他想和葉荀睡。而葉荀一聲不吭的洗漱完回來,看見他在床上也沒多說什么,他撩開被子鉆進去,起初和陶嘉宇相隔點距離,后來慢慢就到他懷里去了。“我覺得你床睡著舒服,能給我留個位?”“嗯?!?/br>陶嘉宇親了親葉荀的耳垂:“睡吧?!?/br>等到葉荀的呼吸漸漸綿長有序,陶嘉宇睜開眼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他這人沒啥壞處就是特別記仇,如果是比他強的人欺負自己,陶嘉宇會遇強則強,但如果是比自己弱的,那可就對不起了,他從來沒有手軟的時候。誰種下的豆誰收成,他又不是神經病會主動惹事,要怪就怪對方自己犯賤。其實他也沒做什么,只是給京舞的領導施了一點小小的壓力,正值畢業季,各大院校爭破頭的搶生源,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校內老師走后門潛規則的負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