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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等杜澤意識到自己說大話的時候,睡衣里已經伸進了一只手。“啊你干嘛嘛?!?/br>“我看看你有沒有肌rou?!?/br>杜澤想哭又想笑,頓時被摸的受不了了,他雙腳亂蹬著推張卓,結果你來我往間又把小小少爺的精神給升上來了。“是不是開葷之后的毛病,這么不經摸?”張卓嘴里說著,手自然的摸了上去,不過這次沒有毛巾隔離而是直接觸摸,手心的溫度差點沒把杜澤暖的給秒了,刺激感自然不能相比,現在他只有張嘴喘息的份,在張卓這個老手面前連吱聲的資格都沒有。來來回回大概二十分鐘,杜澤都被憋哭了,手握成拳在嘴里咬著,他哽咽著用另一只手推張卓:“不要?!?/br>“那你自己來?!睆堊空f放手就放手。杜澤楞在被窩里八成沒想到張卓真放了,面帶糾結的將手伸進被窩自給自足,背后被張卓盯著很難為情,他對qing欲十分陌生,手不熟練碰哪都覺得不舒服,眼見越來越難受,他把整個人都埋被子里開始胡亂解決。小結巴的后背一抽一抽看著心疼,張卓本想懲罰他一下,這會也松了那口氣,他睡在杜澤身旁覆蓋那只急出汗的手,輕輕咬了咬對方通紅的耳垂:“跟我動?!?/br>“畫我,別畫葉荀,我比他有看頭?!?/br>“嗯……”杜澤咬住了下嘴唇。五分鐘后,杜澤在張卓懷里雙腿繃直。半分鐘后,杜澤慢慢在張卓懷里抬起頭,猶豫道:“張卓……”別看身板小,這氣味還就挺濃,張卓擦干手上床,他把杜澤的腦袋摁在懷里,忍不住說:“小乖,這都是男人正常的反應?!?/br>“誰是你小乖?!倍艥刹洳浔亲?,一時沒想起來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現在他渾身沒勁就喜歡被人摟著,“不正常,別人,別人都是自己來的?!?/br>好像他太聽話了。“可是你不會,等你會了,我就不幫你了?!?/br>張卓說的大義凜然,杜澤先臊了一張老臉。“怎么和我阿爸一樣,不過我阿爸可不像你這樣教?!?/br>張卓摟著杜澤蓋好被子,雙腿夾著他像是摟孩子,張卓低頭把腦袋埋進了杜澤后頸,全部都是他自己的氣味:“你阿爸怎么教你了?”杜澤隱約覺得他們抱的太緊了,你說兩個大男人摟著算是什么意思,可他也清楚,要是提出來這個問題那張卓肯定會拿出大學的事說話,因為大學時也這樣,當時怕冷,杜澤還記得自己是主動把腳插張卓腿間取暖。“阿爸就是正常開導我,那時覺得不好意思?!?/br>“你給自己忙活,還覺得不好意思?”話題轉向男人,杜澤縮了縮脖子:“頻率太多,不好?!彼肓讼?,“大學那幾個人夜里lu,第二天就像是被女鬼吸干了米青血,上課都沒精神?!?/br>“你居然還知道夜里的事?”杜澤聽出他是在說自己睡的沉:“反正那天沒早睡,你抱的我好緊,我要睡覺了?!?/br>張卓松了點力道:“杜澤,你有幾天沒回家了?”“好幾天了?!倍艥摄读藥酌胍矝]算出到底是幾天,他吃住都在張卓這,起初有點客氣結果不知不覺就不客氣了,相處模式又回到了曾經,張卓的臉色雖說時好時壞,但也沒對他太差,就是今天的事……讓他有種把柄落在張卓手里的錯覺。杜建平夫婦在兒子小時候就循序漸進的灌輸一些xing知識,他們不同于別的家庭把xing知識當做洪水猛獸會教壞小孩,杜澤從小就知道男女娃娃的差別,也知道他是從mama肚子里出來的,他不是垃圾桶里撿的,更不是充話費送的。然而杜澤小時候性格靦腆不愛說話,導致杜建平的傳授沒有一點作用,他發現兒子16歲第一次夢遺時害羞的都要哭出來。杜澤也記得第一次夢遺的場景,不過他忘記夢里的內容了。張卓一看杜澤的反應就知道他這些年很安靜,五指姑娘也非常安靜。“住我這感覺怎么樣?”“挺好啊?!倍艥烧f,“明天想回家,總住你這不好?!?/br>張卓說了一句:“住在一起不是挺好?我幫你焐被子,還幫你做吃的?!?/br>杜澤耳根發燙,支吾道:“太麻煩你了嘛?!?/br>“我是要報酬的,不過暫時沒想好,等以后告訴你?!?/br>“那好吧,到時只要不是讓我去殺人放火,我都答應你?!?/br>張卓慢慢躺平,左手抬起揉了揉杜澤的耳垂:“如果是陶嘉宇像我這樣對你,你會怎么樣?”杜澤脫口而出:“我會和他打架?!?/br>差別待遇太大了,張卓忍笑問:“為什么不和我打?!?/br>“你今晚好奇怪,總是問我這種問題?!倍艥煞瓊€身把后背留給男人,“因為你們不一樣嘛?!?/br>“哪里不一樣?”杜澤急了:“在心里的位置不一樣嘛?!泵髦獜堊繂柕氖鞘裁?,他沒法給予答案,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那睡吧?!?/br>可是杜澤又不睡了,他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為什么叫我小乖?!?/br>“因為你乖?!?/br>張卓關了燈算是結束這個話題,窗簾隔絕了所以光線,屋里漆黑一片,杜澤在黑暗中看了眼前的rou墻很久,終于伸出手輕輕搭在了張卓肩膀上。“因為你對我好?!?/br>只不過這個好是有代價的。這晚,杜澤主動摟著張卓的胳膊睡,翌日醒來依舊是在對方懷里,但他已經沒有前幾天那么震驚了,撇撇嘴又是一條好漢,反正抱一下又不會懷孕,抱著還能暖和點。周六用不著加班,杜澤和葉荀約了時間,葉荀第一次當模特不大懂該怎么做,杜澤端著相機說隨意點就行。葉荀今天化了妝還穿裙子,深咖啡的褶裙加米杏色的低領毛衣,精致的鎖骨半露不露,一條和裙子顏色相近的項鏈自然的垂落,杜澤讓他坐陽臺那。陶嘉宇的房子夠大,采光還足,九點多的陽光正是剛剛要得勁的時候,曬在身上不會覺得熱,光線合適也不會調太多數據,拍出來的照片偏些暖,葉荀的長發染上了金黃的光暈像是成了透明人,此時隨意的撩起長發笑著看向鏡頭,男性不如女性柔和卻有著一份獨到的颯爽英氣,光線干凈溫暖,杜澤看著照片頓時窒息。這樣的葉荀是慵懶的,慵懶中帶著幾絲情思,回眸間勾人前去探索,但眼底波瀾不驚又像是要將人拒之門外,簡直勾死個人了。杜澤沒見過有哪一個男生會這么適合長發,他在網上有看過大佬但都是二次元的大佬,化濃妝、戴假發就會變的非常好看,和葉荀的好看不一樣,或許他因為生活變的有些安靜,但絲毫不影響杜澤的震驚。“都不用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