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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來,幫你擦擦身子還得上藥?!?/br>“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倍艥陕v騰的打算坐起來,結果被男人握住手腕反問,“后背你也可以?”杜澤默默搖頭:“不可以?!?/br>以前也不是沒在對方面前光過身子,可現在就是有點難為情,杜澤在被窩里脫了衣服死活不挪被子,張卓低聲說:“我就掀開一點,不看你,真的?!?/br>“那你快點,好冷的?!?/br>張卓掀開被子先看見杜澤后背的淤青,有些輕有些重,應該是上次留下來的痕跡,還有些地方雖然看不出什么但當他觸摸時能看到杜澤抖了抖,然后鼻音濃重的說:“可不可以輕點嘛?!?/br>張卓一下子就被拉入許久不曾有過的情狀之中,下手的力氣變輕,他幫杜澤擦拭胸口,沒留神擦到了對方胸前,毛絨絨的毛巾材質擦到ru尖讓杜澤當即叫了一聲:“啊?!焙粑贝倭似饋?。后知后覺有些蕩,杜澤雙手抱肩:“不要,會癢?!?/br>張卓本來心思很純,看了杜澤這反應后就變的一點都不純,嘴里蹦著:“沒事沒事?!笔謪s是一點都不老實,專門往男人的敏感部分撩,偏偏都有理可說,杜澤惹紅了眼還不好說什么。“你看我對你好不好,誰會幫你擦身子伺候你?!?/br>杜澤都快急哭了:“好,你……啊……”一直純白的地方突然被柔軟的面料擦過,他立馬蜷縮成一團,“癢嘛?!?/br>張卓擰眉:“我沒怎么啊?!笔稚爝M被子摸了摸,他固定杜澤的腿道,“馬上就完事了,你怎么回事?!?/br>杜澤埋進被子里自然沒看見張卓帶笑的嘴角,他還以為就是自己敏感了,癢癢rou自己碰沒事,別人碰一下就要死。“后背擦過了,剩下的我自己來?!?/br>杜澤的手在被子摸著就要摸到毛巾,張卓瞅了瞅他頭上的草窩,被子下的手就那么輕輕的拂過,毛毛蟲不動了。“杜澤?”他換上詢問的口吻。“我都說了自己擦……”早知道會這樣,他再懶都會去洗澡。杜澤蜷縮著腿動也不敢動生怕多層刺激,他感到小家伙的精氣神特別足,血液沖上腦門不用摸都知道全熱了。“你是說……”張卓伸出手順著面料往下突然碰了碰那,杜澤渾身一個激靈,他干脆掀開被子也跟著躺進去,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杜澤的脖頸,清晰可見那些細小的白色絨毛,張卓隔著毛巾慢慢安撫著杜澤的小寶貝。“不行不行,張卓嗚?!?/br>杜澤可憐兮兮的抽鼻子,別說生氣了,腦子里一根筋繃著連說話都難,雙手顫抖著揪自己試圖冷靜,但久違的舒服席卷大腦,他嗯嗯啊啊了好一會兒便猶如一條咸魚趴在床上,哈著氣從被窩里探出頭,露出通紅的臉頰和含著水霧的雙眼,猶如缺水的魚張嘴又合上,舌尖微微伸出,額頭碎發沾濕雜亂的貼合在額頭上,渾身都沒力氣。張卓把毛巾拿出來,換了一條新的給杜澤擦臉,意料之中的撞進一雙難為情的眼,眼里泛起水光委屈的不得了。別人都以為杜澤性子悶,哪能見到這幅模樣呢?他笑了笑帶著老成的寬慰:“干嘛這么看我?!闭f的好像剛剛干的事是小事,不值一提。杜澤把自己重新卷進被子里露出半張臉,說:“不對?!?/br>“什么不對了,你看我對你好不好?”張卓問。杜澤更不想回答了。張卓用力掀開被子鉆進去,嘆了口氣:“你也真是小沒良心,誰還會像我這樣幫你,說我對你壞,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br>杜澤干脆鉆進被子結果下一秒滿臉通紅的出來,里面全是味兒。“我也不知道嘛,哪有人這樣……這樣的?!?/br>張卓憋著笑:“那你說,我到底是好還是壞?!?/br>杜澤覺得他們的關注點不一樣,但被張卓帶偏了重點,他咬著下嘴唇嗯道:“算……算好吧?!?/br>“男孩子沒事,是你平時不動手導致小小少爺一有刺激就不好受,再說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多余的人會知道?!?/br>杜澤哭喪著臉:“不好!”“那你剛剛為什么不推開我?!?/br>杜澤抿唇不語,剛剛他被爽到忘記拒絕了……張卓把悶出一頭汗的人從被子里撈出來,蓋好被子輕聲說:“真的沒事,我幫你一個小忙而已,用不著難為情?!?/br>“我沒有過、沒有過這樣?!?/br>“你憋太久了?!?/br>“可是別人也不這樣幫忙啊?!?/br>張卓按了按額頭,別人也不像他們這樣吃住都在一起啊。杜澤以為今晚他會糾結的睡不著,結果聽著自己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跳聲,第二天他依舊是在張卓的懷里醒來,兩張嘴相距不過兩公分,嚇得他連滾帶爬的跑去洗漱,腦子里全是昨晚張卓摟著他幫忙的畫面,他捂住心口,發現手不夠用了,臉也需要捂。張卓裝作沒看見杜澤的別扭樣,走時揉了揉他的臉還好奇問:“是不是發燒了,臉怎么這么紅?!?/br>“啊沒有、沒有?!倍艥傻难劬χ惫垂吹亩⒅鴱堊康氖?,心說就是這只手幫他的。杜澤出門時上下聞了聞,都是張卓的味道,想把臉藏圍巾里結果發現這條圍巾是張卓給他用的,他們之前玩的那般好都沒說互相幫助一下,太難為情了,而他平時也不愛自己動手,還是難為情。頂著一臉的新傷和糾結的神色踏進公司,杜澤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芳姐則見鬼似的大喊:“你居然打架了!”“嗯不是很嚴重?!蹦弥媰匀フ抑魅?,他不想多說自己的傷。中午找了個借口出去給大家買咖啡,杜澤買了杯最苦的打算提提神,就在他坐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葉荀,好看的人在哪里都是亮眼的存在,葉荀今天沒化妝穿了件灰藍色羽絨服,看款式應該是中性不分男女,有個面色憂愁的美人坐在窗邊凝神嘆息,已經有好幾個人上去搭訕過了,不過看臉色都是失敗。所以當杜澤拎著好幾杯咖啡和糕點走過去,一路上遭到了不少人的“嗤笑”,無非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就他著小身板居然也想拿住窗邊那人?呵,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葉荀真讓他坐下了。杜澤聽著身后震驚的“靠”有些沾沾自喜,他找出包裹里最好吃的甜點遞過去,笑著說:“這么巧,你也在這?!?/br>“我是去對面店面試的,不過他們知道我是男的后就把我趕出來了?!比~荀喝了口咖啡,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像是已經無所謂。葉荀臉上的傷少,杜澤看了看他的額頭,又從書包里翻出了創口貼遞給他,這次葉荀接過去說了聲謝謝,杜澤樂呵道:“沒事,你現在很著急找工作嗎?”“沒有工作就有收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