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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這個想法,只是問了問最近有什么新人,資歷怎么樣。張卓從來都是幕后不居幕前,所以好友以為新人里有他什么親戚,不過都被張卓否定了。杜澤氣呼呼的喝完奶茶,氣也消的差不多,于是整理好衣服算著今天幾點能回去,再路過辦公桌時與新人正好碰了面。“誒學長!”沒想到徐靜認出了自己,杜澤愣了幾秒鐘笑笑:“你記得我啊?!?/br>“當時軍訓時看到過你打籃球嘛,當然記得?!?/br>她不收籃球還好,一說籃球,杜澤臉又紅了幾分,他哪里會打什么籃球,都是坐旁邊給張卓加油的,“我打的不好?!?/br>女人輕輕嗤笑,打的好,就記不住了,“這么巧,你也在這個公司?!?/br>杜澤的眼神直往她電腦上看,心不在焉的岔開話題:“你在做這個啊?!?/br>“恩恩是的,海報嘛,練練手?!?/br>這是一款國風游戲目前還在測試中,市場部的人全國跑,前期宣傳也放下去了,杜澤在考慮該怎么使用措辭,與其等以后被人查出來放網上婊,倒不如現在就提醒徐靜換素材。“徐靜,我看這個背景有點眼熟,好像不適合用,你換一下或許更好看?!?/br>只是新入公司的員工似乎還沒有真正融入這個社會,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么寫,“學長,我哥哥說這樣很好看的啊?!?/br>徐靜哥哥是誰,市場部經理徐曉波。“我是看這個背景眼熟……”“這是我畫的啊?!?/br>杜澤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br>有人開玩笑似的拍他肩膀:“你怎么還懟起人家小新人了?!?/br>徐靜熱心腸的解釋:“沒事沒事,學長也是好心?!?/br>杜澤聽著身后的嬉笑聲,好像他成了愛挑員工刺的上司,他往兜里摸出手機給爺爺發了條信息:“爺爺,我想看看你的那副牡丹?!?/br>沈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只畫過一副牡丹,因為牡丹是他去世的夫人最愛的花。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老爺子把這句詩提在畫上,就掛在臥室里,有人出大價錢想請他畫,在杜澤的記憶里沒有一個人成功,很多時候他都能看見爺爺一個在臥室里撫摸那副牡丹,他很少見老爺子畫那么大尺寸的畫,當初抬進臥室都費了不少周折。沈老爺子很快的就拍了照片發過來,杜澤看完裝作無事的回到座位,任由旁人怎么說話都不搭理,偶爾回復一兩句不顯得自己太高冷的話,看到張卓發的朋友圈時發現嘴里還殘留著蛋包飯的滋味。“可氣?!?/br>晚上張卓沒能喝到杜澤的湯,第二天也沒有,第三天更是門鈴都沒響一聲。難道真的生氣了?張卓好不容易做好思想工作去敲門,結果杜澤不在家,他轉身就走并給陶嘉宇一個電話。“怎么回事,加班加成這樣還讓不讓人過年了?!?/br>陶嘉宇感到鍋從天上來:“關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說了算,再說快過年了,肯定忙啊?!边吔与娫掃呁嬷娔X,右下角同學群又開始艾特全員了,“喂,老張這幾年混的真不錯,特么又請咱們吃飯……好,我知道你肯定不去?!?/br>張卓皺眉:“聽杜澤提過幾句,他這幾年風生水起的,這日子過的很滋潤,我不去,和以前一樣隨便搪塞一個,說聯系不上我?!?/br>“你就不怕結巴漏風?!?/br>張卓看了看手表,冷哼道:“怕他?”杜澤這會正站在會議室面對眾人,突然渾身抖了抖,他用激光筆指向屏幕上的海報沉默了幾秒,抬頭說:“這四張海報都不能用?!?/br>四副海報出自新人之手,半分鐘之前還遭到了主美的夸贊,然而現在突然遭到人反對并且是肯定口吻,在場的人你看看我,都很不解。最激動的莫過于新人:“為什么不能用?!?/br>“因為用了你的,會被別人罵?!?/br>徐靜直接站了起來,胸口上下起伏著,每一個眼神都叫囂著不服:“學長,話總要說明白吧?!?/br>杜澤不知道這聲學長是真心還是假意,“你的畫風是學的韓國某位畫師對嗎?”徐靜面色微變。“名字我就不說了,他非?;?,而且作畫視頻在網上也有,你和他的畫風幾乎一樣?!?/br>“只是畫風沒問題吧,我沒學他?!?/br>杜澤說話不能急,所以他一直表現的很淡定:“這四張的背景都有用到一副牡丹圖,雖然你進行了移位拼接甚至是再創作,但對比原作都有跡可循,這位畫家名字叫沈之昂,不信的話可以搜索一下,這畫有人出價2000萬都沒能讓他出手?!?/br>徐靜捏緊了拳頭看向主美,主美滿眼無奈。“我們都是搞原創的,道理我就不多說了,家父正好對國畫有興趣,所以我也對它略懂一二,某大型網游去年爆料出挪用國畫大師的作品被扒了幾層皮,在網上鬧的沸沸揚揚,都是圈里人不會不清楚吧?!?/br>主美認真看著杜澤,覺得他今天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第17章你很過分誒最后徐靜的海報撤回不用,重新安排了一位公司老員工,在眾人面前被上了一堂課,徐靜作為一個剛出校園的大學時臉皮薄,當即就冷了臉順便白了一眼杜澤,走到他身邊嘀咕了一句:“我沒有抄襲!”“沒人說你抄襲?!背u的罪名太大,他不敢隨意給人戴,況且這也不是他本來的目的。張卓在外面溜了一圈把事情大概了解,看見杜澤一個人從會議室出來,他上前抓住胸口就往前走:“走,跟哥說說到底怎么回事?!?/br>杜澤氣又上來了:“你,你松開!”“我不松,你難不成還能打我?”張卓余光瞥見有人往這走,捂住杜澤的嘴連忙躲在了墻后。徐靜的事在這一層傳播很快,杜澤剛想啃一口捂住自己嘴的手。“他好像有點針對徐靜?!?/br>“新來的,聽說趴在辦公室里哭呢,你說他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要一錘定音的時候提,什么意思呢?!?/br>“反正我不懂,不過我聽說這個活本來是找他的?!?/br>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漸漸遠去,張卓感到懷里人緊繃的身子松了下來:“你真威武?!?/br>杜澤踢了踢地上的紙球:“我和她沒仇?!?/br>杜澤大學時總是這樣,耐得住打擊但總得有一個消化的過程,而這個消化過程往往氣氛很消極,杜澤不愛給自己惹麻煩,在小團體面前,真的也會被說成是假的,你幫我遮掩,我幫你躲藏,大家心口不一互相鼓氣。“這個活是找過我但是太忙了,我沒興趣接,哪里是她們口中說的那樣?!?/br>雜物間里沒有等,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絲絲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