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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卓說:“那是杜澤?!?/br>“臥槽真是他?”陶嘉宇剛從公司開完會回來,穿著西裝一副精英樣,此時上下左右來回數次的打量張卓,幾乎要把他看出一個洞。張卓獰笑道:“怎么,見鬼了?”陶嘉宇發出一聲長嘆:“真的變了,想想以前你們總膩歪在一起,吃住同行的比情侶還情侶?!?/br>“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睆堊糠_合同看了幾眼就放到一邊,“來這不會只是給我送這些東西,又不在電話里說居然要親自來,稀奇啊?!?/br>陶嘉宇斂起笑意,突然正色道:“我前幾天參加老張的婚禮,聽到了幾句不太合適的話?!?/br>“關我什么事,你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睆堊康?。陶嘉宇料到他會這么說,“還真就關你的事,當年宋曉曉的事?!?/br>“說?!?/br>“老張的老婆特別漂亮,我在桌上混時間,老張喝醉了酒和伴郎們在一起聊天,你猜他說了什么,說大學期間和系花談過戀愛,系花系花,跟抹布一樣用過就扔?!碧占斡顏砘刈吡藥兹?,“老張那會喜歡的是誰?”張卓擺擺手:“我哪知道這個,他喜歡的人多了去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br>“我倒是不樂意想太多,但他說系花不是處,嘴里叫著不要不要,其實呢?”陶嘉宇伸出兩指點擊桌面,發出沉悶的“扣扣”聲,“酒后吐真言?!?/br>“那事出了,直接讓你損失了交換生名額,不僅如此也讓你父母蒙羞,這個羞到頭來還不是真的羞,我覺得你可以把他約出來套套話?!?/br>張卓皺了皺眉:“突然把人約出來灌酒,再說幾年都不聯系了,我拿什么理由去約?!?/br>陶嘉宇出著主意:“喏,你家樓下不就有一個?!?/br>“他?”第5章有預謀串門張卓對陶嘉宇提出的方案表示懷疑:“我是不是閑的蛋疼,這事以后再說吧,現在過去這么久,怎么再查,再說這幾天公司的事情也比較多,你手上的那個游戲測試結果怎么樣?”“手下的人都在細化,市場部那邊全國各地跑,你放心?!弊屑氂^察張卓的臉色,發現真的很淡定,陶嘉宇道,“張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說杜澤?!?/br>陶嘉宇算是知道張卓心思的第一人,張卓不會主動把自己的心思往外說,他是怎么知道的完全是靠自己的眼睛。男孩之間時常開玩笑,什么親一下,摸一下都是常態,可這些都是一瞬間的事,試問誰會貼心的讓別人睡自己懷里,不僅如此,還當保姆似的哄別人吃飯,如果對象是女生也就算了,畢竟是有美色可圖,可偏偏對象是男人,還是大家嘴里的小娘炮。張卓大學也算是風云人物,無論是宋曉曉事件發生前還是發生后,父母都是名校教授,家底殷實,人還長的帥氣,家教對一個人的影響到底有多大,一看便知。那時的女生都比較大膽,會送情書或者小禮物,有些人害羞就用通訊軟件說悄悄話,是個男生都該有想法了,結果張卓身邊只有杜澤。那年是杜澤第一次住校,第一次總會有點水土不服,杜澤晚上發了高燒不過還算男生,沒有真給他媽打電話哭訴而是自己去醫院。要知道其他人都打賭,賭他會不會打電話和他媽哭鼻子。張卓陪他去醫院挺正常,他們倆當時玩的比較好,杜澤的飯菜都是張卓去打的。陶嘉宇發誓起初自己沒瞎想,也沒覺得杜澤娘,最多覺得太嬌氣。可是那天他去找張卓,看到張卓坐在床邊輕言輕語的哄杜澤吃藥,宿舍里彌漫著一股酸里酸氣無法言語的氣味,張卓說杜澤剛吐過,醫生開的藥太苦,他一吃就連吃下去的飯都吐了。陶嘉宇當時就覺得,這小子也太他媽難伺候了,都多大人了,吃個藥都能出事。而杜澤自吐了之后就再也不吃藥,頭腦暈乎乎的把整張臉都燒的通紅,情況比上午好一點,就是嘰嘰喳喳拒絕著吃藥,陶嘉宇看著就腦殼疼。張卓呢,比保姆還有耐心。低頭和杜澤輕聲細語勸著吃藥,跑出去買了份清淡點的粥吹吹,然后把藥擱里面沒讓杜澤嚼直接咽下去。都說生病的人是活寶,陶嘉宇覺得這不是活寶,是祖宗。杜澤在床上黏糊了兩天,張卓就沒去羽毛球場兩天。他那時就聞出點不一樣的味道,和張卓認識這么多年,還從沒見過他對誰這么好過。他和杜澤才認識多久,陶嘉宇琢磨著自己生病也沒見張卓買袋水果來看看啊,是不是他長的沒杜澤可愛,可拉倒吧。他聞到來女干情的味道。至于班上的那些流言,真不是他往外傳的,要怪就怪兩人太刺眼,一個宿舍5個人,真當人家瞎?“咱們也算是認識這么多年來,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當時對杜澤到底是什么心思?”張卓轉著鋼筆看向陶嘉宇:“你不是覺得我是司馬昭之心么?!?/br>“那我想聽一句實話行不行?!?/br>張卓淡淡道:“就那樣吧,沒什么好說的,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八卦?!?/br>“你就當我八卦吧,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在女生那聽了你們多少光輝事跡,不過也可惜了,杜澤這個小笨蛋沒記住?!?/br>杜澤忘記來發燒后發生的事,只記得是張卓在一直照顧他,病好之后請張卓吃了頓飯,他還拐彎抹角的問:“杜澤,你還記不記得人家是怎么衣不解帶照顧你的嗎?”杜澤說:“不記得了,不過很謝謝張卓?!?/br>扎心,太扎心了。“他是真笨還是真蠢?!?/br>張卓示意終止這個話題:“他是真蠢,不早了,你趕緊給我走?!?/br>陶嘉宇一邊往外走,一邊嚷著:“記得我的年終獎,讓我回去過個好年?!?/br>“就你屁話多!”“砰——”關上門,也將嘰嘰呱呱的人鎖在門外,張卓加班到深夜。手機屏幕一直亮著,通訊錄里的好友除了同事就是同事,當年事情結束已經到里無法挽救的地步,他留著沒意思也很快的轉了校,轉到父母的京大繼續念書,那些所謂的同學和朋友也沒有繼續深交,陶嘉宇的懷疑不錯,要論做案動機的確是熟人的可能最大,可惜當時沒有考慮到這塊喪失了最佳時機。張卓目前沒有重新把自己暴露在以往老同學人群中的想法,至于杜澤,既然做了鄰居那就好好的做鄰居,但他沒想到陶嘉宇對杜澤的興趣那么大。第二天他坐上去法國的飛機,陶嘉宇帶著禮品就敲了杜澤的門,這天是周日,杜澤在這天都有賴床的習慣,于是盯著刺猬頭瞇起眼打開門,看到陶嘉宇還愣了一會,等他回想起對方是誰,立馬驚慌失措的把人往門內請:“不好意思,我,我剛起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