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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開始廢話好像就很……”梁晰凜面皮一黑,倏地撒手讓原白的花xue將火熱的大jiba全部吞入,“唔!”原白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深坑里,雙腿雖然面向撐在兩側,但是屁股卻隨著重力作用不斷向下墜,突然就被筆直粗長的圓頭木棍戳進了花xue里,帶著一種不斷深入的壓迫感讓他十分沒有安全感。忽然,梁晰凜的兩只大手撫上他的背,方才腦海中令他隱隱害怕的幻想場景全都瞬間消散,在自己面前的是他最喜歡的人,對方正抱著自己,在他懷里不用恐懼,也不用害怕。原白乖順地趴在梁晰凜胸前,后者見他這么乖巧,手指就立刻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尾椎骨,指腹繞著那塊微微凸起因此能夠準確找到位置的小骨頭打著轉,下身淺淺抽插的速度也漸漸提升起來。搖椅不規則的晃動讓兩人的動作也跟著不受控制起來,原白就像是一艘巨浪中的漁船,深陷旋渦中胡亂地搖擺著,身下guntang的rou刃戳刺到角度奇異的各個地方,帶來一股股詭異的爽感。他起起伏伏,但每一下最終的落點都固定在對方的大jiba上,就在這種略顯空蕩卻又內心感動的奇怪氛圍中,他漸漸體會到了下身傳來的酥麻快感。“啊啊……唔,好深……不要,不要戳那里、唔,好奇怪……”jiba猛地向甬道深處刺入,仿佛要cao出額外一條通道一樣,讓原白難耐地仰起脖子,像小動物把最脆弱的脖頸獻給兇猛的天敵。梁晰凜從他的下巴頦一路向下舔,滑到脖子上吸出幾個深色的吻痕,隨后舌頭緩慢而色情地舔上突出的鎖骨,牙齒細細地啃著他左邊的骨頭,留下兩排對稱的齒痕后舔了兩下作為完美的收尾。原白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捏起自己的rutou來回揉捏起來,rutou已經被玩弄得變成了深粉色。后xue和花xue都得到了滿足,但奶子卻一直被忽視,他只能自力更生了?!罢娌还?,”梁晰凜察覺他的動作后把他的手拿開,反倒是自己的雙手取而代之,微微施加了一些力道讓手指下的乳rou都泛起了紅色,“抱著我,別一會兒被cao翻了?!?/br>“你……唔,你才翻……”嘴上不老實,雙臂還是纏上梁晰凜,帶著依賴撒著嬌,不著痕跡地扭起腰來配合梁晰凜的動作,好讓他cao得更深。原白緊緊抱住梁晰凜,但對方在胸口揉捏的動作卻推著他向后,他看向梁晰凜才發現對方嘴角掛著的壞笑,頓時收緊自己的雙臂,帶著好似能把他勒死的力度。當然這個力道都是原白一廂情愿的,在梁晰凜看來這就是小打小鬧。梁晰凜倏地挺腰撞進已經敞開大門接受他的花xue,花xue口濕濕軟軟,帶著黏膩的香甜的觸感,一下一下地裹在面目猙獰柱身粗長的jiba上,時而噴涌出來的sao水讓整個甬道像是泄洪的江河,每一下抽插都能聽見噗呲噗呲的水聲。“再深一點?”梁晰凜親上近在咫尺的原白的唇角,啵地一聲帶出個響兒,讓原白本就水光粼粼的眼神中憑添了一抹羞澀,魅惑里纏繞著難以割舍的天真,落在梁晰凜眼里,反應在梁晰凜的……jiba上。“別……”梁晰凜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偷偷原白的臀rou,死死按著他往自己的jiba上撞,原白被一個深插弄得條件反射地叫出聲來,沙啞嗓音的余韻被咬著下唇的牙齒壓制在喉嚨里。梁晰凜僅僅憑借著自己的腰力就開始在晃動不止的躺椅上cao干起來,大開大合地cao進不住收縮著yinchun的花xue,下身啪啪啪地撞在原白的臀rou上,無依無靠的梁晰凜開始不管不顧起來,反倒是攀附著梁晰凜的原白慌亂地用酸軟的手臂抱住他,生怕自己真的一時不察被cao翻了。“啊啊啊……不,太快了……”原白尖叫出聲,未經撫慰的小roubang不知何時徹底勃起,在梁晰凜cao進他sao點的同時射出了精,不算濃稠的白濁射在梁晰凜的下巴上,胸口上,還有黑色的緊身背心上。液體緩緩往下流淌,留下一串串yin靡色情的痕跡,原白怕自己叫的太大聲就捂上了自己的嘴,看著自己的jingye滑過梁晰凜的喉結,瞬間收縮花xue,極限的緊致幾乎讓梁晰凜的jiba寸步難行。梁晰凜挺起腰,在劇烈的摩擦中用力干進他的花xue深處,一股火熱的濃精幾乎要把zigong壁燙穿,積攢了許多天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進花xue,度過高潮余韻的原白感覺肚子很脹,低頭一看才發現肚子好像真的鼓起來了很多,“太多了,”他拍拍梁晰凜肌rou結實的手臂,沒有察覺到自己抱怨語氣中的嬌態,“都滿了……”“把寶貝兒射滿不好嗎?”梁晰凜低沉沙啞的嗓音像是通了電,在貼近原白耳畔的瞬間,原白感覺電流從耳垂擴散來開,在周身掃蕩一圈后還依舊殘留著酥麻的快感。梁晰凜抬手按在原白的小腹上揉了揉,讓他的腹脹感更加強烈,“射滿之后給我生個孩子?”梁晰凜說的當然是sao話,他心里覺得小孩子真是從小麻煩到大,私心認為不想要一個熊孩子來打擾他和原白的二人世界。“我……我之前是不想生孩子的,”原白扭著腰臀在梁晰凜懷里蹭蹭,輕聲道:“畢竟也不知道我的女性器官發育具體怎么樣,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給你生孩子,只給你一個人生……”依靠著的身體很久都沒有動作,原白抬頭去看,發現梁晰凜的眼眶紅了一圈,正想問他怎么了就被堵住了雙唇,對方熱切地勾著他的舌頭,吞食他口中的津液,剛剛射精完畢可以消停一會兒的jiba又玩鬧似的硬了起來,幾下淺淺地抽插后便徹底放開,把原白頂的一聳一聳的,偏偏還不愿放過他的嘴唇。“唔!”碩大的guitou戳在zigong壁上,原白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又懸空起來,然后重重地被插入。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躺椅還沒有休息超過五分鐘就被迫敢上戰場,被慘無人道地折騰來折騰去,比渾身泛著粉的原白還要苦逼,畢竟它一點都爽不到。“吱呀吱呀……吱呀吱呀!”躺椅較著勁似的和梁晰凜抗爭,漸漸因梁晰凜的持久而顯出頹勢。原白本來被梁晰凜的快速抽插弄得眼神迷離,大腦放空,但漸漸感覺身下的晃動愈來愈明顯,剛剛低下頭就聽到“咵嚓”一聲響,重心微微下墜的同時梁晰凜抱著他往旁邊一滾,幸好地上都鋪著毛毯還不算冰涼硌人。但再一抬頭……原白看看那碎成零部件的躺椅,購于五天前,他在上面還沒有躺夠20個小時,還可以說得上是九成新的小躺椅就這么碎成了片片……他將視線挪回墊在自己身下的梁晰凜臉上,兩人面面相覷,花xue里的大jiba居然還不合時宜地往里拱了拱,原白紅著臉怒罵:“梁晰凜!”他一拳打在梁晰凜的肩膀上,“我……我剛買的躺椅!我!啊啊啊啊啊——”梁晰凜自然沒有那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