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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其實他早就知道今天是簡洛父親的忌日,只是他裝作悠閑地問問,便聽到一邊正身領帶的弟弟沉穩說道,“今天是學長父親的忌日,我會陪他去墓園?!?/br>然后他轉過身來,對著歐東樊第一次用了嚴肅的口氣說,“哥,算我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繼續這樣對帶學長了。你一直這樣,讓他為難?!?/br>歐東樊明知故問,“哦,我對他怎么了?讓他為難?”冬陽說,“你明明才離婚,就回來找他,以前是你害得他痛苦難過,你現在又想要一筆構想重新和他來過,你覺得可能嗎?一個人心是rou做的,不是木頭,釘進去了釘子,就不會那么輕易的拔出來,你每天送花過去這種追求女生的手段,你覺得放在學長身上,他會承認你嗎?”冬陽是很認真地盯著自己的哥哥,想要他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沒有用的。但是歐東樊卻端著咖啡杯,看著弟弟認真倔強的臉,聽了他的話之后,突然笑了出來。轉身說道,“領帶不應該用溫莎結,我勸你換一種比較,畢竟是去墓地這種莊重的地方,我的意見是馬車夫結和雙交叉結都是不錯的選擇。莊重,又讓人看著嚴謹一些?!?/br>說完歐東樊還一雙狹長的眼睫對弟弟眨了眨。端著喝了一半的黑咖啡杯走了。留下冬陽一個人在試衣間微怒著。最終,還是不得不把領帶拆了下來,重新換了一條改成了雙交叉結的帶法。冬陽先去簡洛家接了伯母和簡洛,然后才叫司機開車去了伯父的墓地。簡洛一路上都在對冬陽的幫忙表示感謝,倒是簡mama,眼睛看不住人,也未曾注意自己坐什么車,遇見什么人。她已經老了,死了丈夫,又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歲月。已經沒有什么能再讓她覺得患得患失的。人生于她來說只是一個平靜平緩走向回家的路的過程。她在丈夫的墓前,神情一直都很平和。倒是簡洛,想起以前父親在的時候那些快樂事情,有些悲傷。忍不住落了眼淚。歐冬陽立刻扶他起來,對簡mama說,“mama,我帶他走走?!?/br>簡mama沒說什么,淡淡地點了點頭。歐冬陽就扶著簡洛走遠一點,以免太過悲傷。也想著不便影響了簡mama的心情。其實他自從大哥離開學長開始,就已經感覺是自己終于得到了照顧學長的機會。正好簡洛那段時間心情太糟,又被歐東樊摧殘的不成人樣。歐冬陽留下來照顧他,最終跟他回了D城工作。這一切,簡洛無不看在眼里。從他三年前起進入簡家母子的生活,慢慢得,他對簡mama的稱呼也在改變,從最開始的伯母,簡mama,到最后的mama。他也是年少喪母,對待簡洛的mama,猶如自己的親生母親一般。mama心里明如鏡,眼睛瞎了,但是心不瞎。她看在眼里,也不言不語,只是等著時間給出一個答案。中午日頭漸漸熱烈起來的時候。簡洛擔心mama身體吃不消,走了回去,見父親墳頭的三炷香都已經燃盡了。他對mama說,“mama,我們回去吧,天氣熱了,您小心中暑?!?/br>mama點頭。于是簡洛把她攙扶起來,一步一步,很小心翼翼地挪下了階梯,朝著歐冬陽的車走去。沒想到走到墓園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一人率先等在那里了。是歐東樊。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銀色絲質西裝,襯衣最上面的三顆扣子并沒有扣起來,也沒有打領帶。冬陽見了他,先是吃了一驚,才道,“大哥,你怎么會來這里?”歐東樊目光盯著眼睛有些紅腫的簡洛,他攙扶著母親,怎么看,都不是那么頂天立地,能扛得住大事的人。但是就是這樣的人,生命中承載了不為一般人多承受的沉重。所以導致他下垂的眼角都有些灰撲撲的。歐東樊笑了笑,沒想到簡洛還是這幅模樣。時間歲月長了,他倒是沒有長得越發吸引人,但是卻顯得更加堅韌順和了。他喜歡這種感覺。也想要再次和現在這樣的簡洛在一起。他回答說,“早上聽說你要來墓園,我便也一起過來了。只是沒有主人家的允許,我還是站在這里就好了?!?/br>這番話說得極其得體。沒有任何讓人不舒服的地方。最起碼,他體現了歐東樊的教養。他以前對簡洛的那些壞,單單對他一個的壞,其實和他本人的教養是沒有太大關系的。他只是把自己的壞都全部給了一個人。吝嗇的不想給他好的。逼得急了,兩個人都頭破血流。這時候歐東樊才想起來,要給心疼的那個人好,不能向他使壞,像不懂事的小男生一樣,以為欺負就是愛了。其實并不是那樣。心疼一個人,照顧他才是。歐東樊直奔著這個而來。簡洛見到他,卻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如今的他。作者有話要說:☆、esp.53Esp.53歐冬陽親自開車送了簡洛兩母子回家。歐東樊也是做得出來,叫了司機跟在他們車后面,不緊不慢的。弄得歐冬陽親自開車,也不好叫他們走開。就這樣兩輛豪車停在了梧桐小巷絲毫不起眼的一個居民區里。冬陽幫忙送了簡mama和簡洛上去。簡洛卻說,“冬陽,你先陪mama上去,我有話跟他說?!?/br>歐東樊瀟灑地推門下車來,長腿長腳的,整個一個模特身材,站在不遠處,也不知道弟弟在和簡洛說什么。不過他不擔心。他是真不擔心。冬陽聽他要和自己哥哥談一談的語氣,心里就猶如悶了一個鍋蓋,接不開的難過。欲言又止想要勸阻。但是看著學長的神情,他又答應了下來,先送mama上去。然后給他們兩個人留出單獨的時間來談談。歐東樊見冬陽和伯母都走了,簡洛這才慢吞吞地朝著自己走過來。低著頭,思考了一番,開口道,“歐東樊?!?/br>歐東樊閑庭信步,立定了身子看他到底要跟自己說什么。簡洛始終說不明白現在對歐東樊是一種什么心態。他以前對自己的那些不好,還有不好不壞的,他現在都只想當做云煙散了,就好了。但是沒有想到時隔三年,他結了婚,又突然離了婚跑回來。擾亂了自己平靜的生活,他不懂他這是什么意思。簡洛再次叫他,“歐東樊,”聲音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