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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洛承擔起了所有的家務和熟飯燒菜的事情,每天早上準時準點地,就會起床給歐東樊還有自己做早餐,直到歐東樊淋浴出來,腰間圍了一塊白色的浴巾,然后就開始享用桌上煎好的雞蛋,和煮好的咖啡。這樣的生活波瀾不驚,平淡到沒有一點點激情,但是還是立刻就在當下俘虜了歐東樊的心。他感覺這樣的生活有種可以稱為“家”的氛圍在里面。簡洛不僅僅是一個性///20rf//伴侶那么簡單,和簡洛相處的幾個月時間里面,他幾乎已經認定了這個人就是應該這樣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面,和自己一起生活的。有宴會的時候,歐東樊也會帶著簡洛出門。這代表他不僅僅把簡洛囚在家里,而是把他當做是自己的伴侶一樣對待了。城里的大小人物看見了歐東樊帶著一位從未見過的男人一起出席宴會,免不了竊竊私語,但是都只能私下談論,并不敢大聲議論出來。歐東樊很滿意自己今天親手給簡洛搭配的衣服。香檳色的綢緞面料西裝,配上意大利制的皮鞋,簡洛的身材不高大,但是清瘦有加,襯著他的發色和膚色,都相當合適他整個人的氣質。歐東樊猶如帶著自己心愛女伴一樣,滿臉得意和笑容地在客人中游走,把那些不斷過來和自己打招呼的大人物們介紹給簡洛。并不忌諱自己有了同性戀人這件事情,或則就算是個情人,這在上流社會里面,也不算什么大事情。簡洛只是亦趨亦步地跟隨在歐東樊身邊,手里舉著半杯香檳,然后木然地跟在場的每一個人打招呼。蔣征站在大廳出口的角落里,看著歐東樊自戀的像只孔雀一樣向眾人展示自己的羽毛,而簡洛就是他最新的羽毛,他忍無可忍,這才對身旁的侍者說了一句,讓他去歐東樊過來一下。歐東樊收到了蔣征的邀請,就算是他正在和本城最有錢的幾位認為寒暄,他也不得不賣給蔣征一個面子。對眾人說,“抱歉,我有一位舊友需要會一會,不介意的話,待會兒我們在桌球室見?!?/br>那一干的大佬們自然沒有話說。獨獨留下來簡洛,歐東樊對著他說,“我現在要去見蔣征,你要去嗎?還是你隨意走走,一會兒我來找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在這種地方走丟的?!?/br>簡洛有些麻木地聽著歐東樊的命令,其實他并不是擔心簡洛逃跑或則耍什么花招之類的。只是他現在心情正好,就想要風sao地展示一下自己的紳士風度而已。簡洛語氣漂浮地說了一句“我等你”,然后歐東樊就帶著隨從的保鏢,去后面的小花園里面單獨會會蔣征了。被單獨留下來的簡洛一個人目光游離地看著整個金色大廳里面的男男女女,并不確定自己此時此刻是身處在這種地方。反倒是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他站在這里跟周圍的人和氛圍都格格不入,即便是歐東樊把他打扮地像是一個很有底蘊的世家弟子的模樣,但是他心里深深地知道,自己并不屬于這里,這里也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作者有話要說:☆、esp.33Esp.33不擅于交際,也因為避諱其身份,自然簡洛在宴會上是不受歡迎的。他端了香檳杯很久,都不曾飲過一口。只是呆呆地站在豪華巨大的自助餐桌前,上面擺滿的鮮花和蛋糕,今晚好像是一個慈善拍賣晚宴。以前簡家富裕的時候未曾參與過這樣的活動,現在簡洛無家可歸了,反倒沒想過自己卻有了機會。蔣征把歐東樊叫到沒有人的后方小花園里面去,周圍都是鶯歌燕舞,他們兩個人抽空出來說一說話,也沒有人會覺得怪異。只是簡洛落了單,他撞見一個倒霉鬼的服務生,撒了他一身的酒水,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才發覺周圍的賓客這時都竊竊私語地盯著自己這方,掩嘴議論著什么。那個惶恐的服務生,大概因為經驗不足,或則是臨時拉來湊人數的小鬼頭,不小心踩到了某位女客的裙子,才會把托盤里面的酒水灑了出來。正好就發生在簡洛的身邊,他神經比周圍的人慢半拍,看著像是癡呆,等到服務生連連不斷地道歉了。他這才說,“沒關系。我沒受傷?!?/br>那位被踩了裙角的女士已經臉色十分不好看了,紅艷的嘴唇性感豐滿,但是眼神卻頗為刁蠻。年輕服務生道歉不止的時候,簡洛隨口說了一句,“他本是無心的,你何苦刁難他?!?/br>一句話頓時迎來喧嘩。那位女士當然知道簡洛的身份,心里可得意了,想著,不過是個歐家的小情也敢這樣跟自己說話,立刻招呼了酒會的主人來,存心是要挑事的模樣。按照簡洛平日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事都會息事寧人的,但是他近日頹唐了很多,腦袋里面盤旋著灰色的影子徘徊不去,此時見到了有人鬧事,也不過是覺得鬧得頭痛,想找個地方避一避。宴會的主人這時候當然不方便得罪任何一方。即便是歐東樊身邊一個不上臺面的東西,也不會不看歐家的面子而傷了簡洛。最后事情不了了之,大有讓周圍長舌婦大失所望之感。簡洛只覺得這里的空氣逼仄至極,想尋一個寂靜的地方去避一避。他走出了宴會大廳,后面就跟上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跟他道謝說,“先生,謝謝你替我解圍,剛才是我的錯,謝謝你了?!?/br>簡洛看著他稚嫩的面孔,不知怎么心里自覺他一定還是一個大學生的年紀。想要說“不用謝了”,但是又覺得沒意思這話說出來,索性說,“嗯,好,”然后就腳步匆匆,逃到了花園里面去。花園里面正是歐東樊和蔣征兩個人談話的地方。蔣征質問歐東樊到底要把簡洛怎么樣。歐東樊笑得浮華喧囂,還沒有具體回答,就被沖撞進來的簡洛給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歐東樊率先注意到他濕了衣服一大塊的地方,原本的香檳色,也變成了橙色,帶著一點粉,在黑夜下顯得不倫不類。他問簡洛,“你的衣服怎么了?”簡洛后知后覺自己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目光看向蔣征的方向,嘴里卻誠實地回答說,“被人灑了一點酒而已?!?/br>歐東樊有些不滿意簡洛如此不放心上自己為他精心搭配的衣物,難免心里賭氣。用手捏了一把簡洛的鼻頭,然后道,“這是我為你定做的,你怎么就不能小心一點兒呢?”這種情人之間的親昵,簡洛可以說已經很熟悉,或者說很麻木的熟悉了。他并不在乎蔣征的在場和觀看,只是當做自己的手被歐東樊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