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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只是略微想了想的樣子,然后道,“好吧,就按你說的做?!?/br>候敬堂這邊得到了他的許可,也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歐東樊沉著一雙眼睛,腳步如風地走上二樓去,走進了那間臥室。蔣征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歐東樊走進臥室就看到了站在床頭的弟弟,還有躺在床上的人。冬陽正在敘敘對著簡洛說些什么,簡洛一個弱勢的側面留給歐東樊,歐東樊腳上的步伐頓了頓,他才在門口揚聲道,“冬陽,你來了?!?/br>歐冬陽對他打招呼,“大哥?!?/br>歐東樊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后走進去問他,“你怎么來了,出什么事了嗎?”他沒有責問弟弟為什么私闖自己的房子,倒是和顏悅色下來,問他到底遇到什么事。歐冬陽這時也恢復了理智和冷靜。對歐東樊道,“大哥,不是我,而是學長。他在你家暈倒了,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大哥你為什么不讓人照顧學長,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前段時間還因為上班路上濕滑,摔倒了,破了手掌。你這樣照顧他,倒不如讓他回老宅去住著?!?/br>歐冬陽語氣之間滿滿是關切和關心簡洛的言辭,也有說他這個做大哥的不是。歐東樊聽在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絲的不爽。但是他卻沒有讓自己的這點不爽顯露在臉上。而是道,“哦,可能是我疏忽了,這邊的房子我不常過來住,所以也是請的鐘點工,想著這里是市區,簡洛他上班可能要方便很多,所以就叫他搬了過來。前幾日正好春節放假,這段時間才開始上班,簡洛他病了,可能是我沒有注意到,確實是我錯了?!?/br>歐東樊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好像他就的的確確是認識到了自己的疏忽一般。但是他語氣之間的隨意就讓歐冬陽心里不舒服起來。故而加重的口氣,對歐東樊說道,“大哥,那不如我讓老宅的人過來照顧學長幾天,我也住下來照顧他,學長身體太差了,沒有人照顧,我實在放心不下?!?/br>歐冬陽皺著眉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歐東樊卻用一個類似輕松的口吻回絕了他。道,“你留下來照顧他,我看就不必了吧。讓家里的下人們過來一些倒是可以,我工作忙,倒是不長來這邊,時常出差,難免忽略了這么一個同學,但是如今你說他病了,那么我自然會讓醫生找些幫手來照看他。冬陽,你返校時間差不多到了,你留下來,怎么可以?!?/br>歐東樊不愧是家里的老大,他說得話,一向都是說一不二,家里沒什么人反對的。但是這件事情牽扯到簡洛,歐冬陽不準備就這樣算了,他還是想要留下來,或者把學長帶回老宅去休息調養一段時間。工作做不做都無所謂的。反正自己會一輩子愿意照顧學長。所以此時大哥的話,就有些讓歐冬陽心里抵觸了。“大哥,你知道我對學長一向看重,敬重,所以才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他,不是因為同情,也不是因為憐憫,而是因為我看重我和學長之間的感情,才會這樣做。我不知道你怎么說服學長讓他住到你這邊的別墅來的。你說這里方便他上下班,我也確實是認可你這樣的說法,謝謝你了。但是我現在覺得學長的身體,實在是不宜住在你這里了。你平日一個人孤獨孤僻慣了,沒人打擾你,才是你的生活方式和習慣,但是學長不同,學長性格有點弱勢,和你住在一起難免為了怕麻煩你而不會對你說實話,他的身體,如今已經病倒在家里了,也沒有人發現,我不敢想象如何你幾天不回家,那會是什么樣的結果。所以,大哥,就算是今天你覺得我任性了也好,但是我想要帶學長回老宅去,照顧他到身體精神痊愈,再回到學校去。希望得到你的同意,因為我都已經下定決心這么做了?!?/br>歐冬陽這么多年來,算是頭一遭對自己的親大哥說這樣的話。他的語氣凝重,目光也炯炯地直視著自己的大哥,希望得到他的同意。他那少年一般深黑有神的眼睛里,仿佛此時此刻就在表明自己的決心和膽識一般,帶著堅決,卻又有一絲少年人的憂愁和憂郁。歐東樊看著自己這個弟弟,簡直就是太了解這樣的冬陽了。從小開始他就熟悉自己這個弟弟臉上的每一種表情后面的意義。這種少年時的憂愁和決心體現在弟弟的臉上,那都是因為他愛著床上的那個人才會有了這種神情而已。歐東樊一點眉頭都沒有皺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簡洛,因為他躺著,故而兩個人都不用打照面。但是越是他知道冬陽對簡洛的心,他就越發不能讓自己這個弟弟留下來。他連簡洛都不準備看一眼,就打算離開了。轉身離開前對冬陽說,“不行,你的學業必須不能停止,你趕緊回到學校去!你如果有這樣的心,我勸趁早你收起來?!?/br>歐冬陽望著大哥酷似父親的背影,滿心焦急擔憂的是躺在這里生著病的學長,但是大哥卻不讓自己留下來。他立刻跑過去拉住了大哥,對他說道,“大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學長得了抑郁癥,病得很厲害,你還讓他一個人呆在家里,是要不顧他的安危嗎?”作者有話要說: 呼,終于寫到了這里,困得不行了,已經熬夜熬出了黑眼圈,明天一定白天不偷懶了TAT親愛的讀者們你們一定要給我留言啊,看到留言才知道自己寫得如何啊。謝謝了~!☆、esp.24Esp.24至此,歐東樊這才知道方才候敬堂欲言又止的模樣到底是為哪般。候敬堂說自己是外科醫生并不懂得內科神經方面的事,由此說來他是一早便看出來了簡洛患有這方面的問題,卻因為不敢十分之確定,這才舉薦了自己在國外讀大學時候認識的學弟柳郢過來為簡洛診斷病情。候敬堂最初被歐冬陽叫到歐東樊的別墅里來救人的時候,他隱隱覺得床上躺著的這個人并不是因為營養不良而暈倒那么簡單。仔細檢查了簡洛的掌紋和指甲,他又詢問一下保鏢屋里居住的這位客人的生活,十有八九,他這才敢斷定,簡洛恐怕不僅僅是生理上的病情那么簡單,而更有可能是心理上面的疾病。柳郢常年在國外主修心理學,已經讀到了研究生的學位,成績和實踐都十分出色,候敬堂這回叫他來幫忙,他一定不會推辭。歐東樊面無表情地看著候敬堂和他的醫生朋友給床上的簡洛檢查身體,詢問問題,蔣征和他則都是因為歐冬陽的剛才那番話有些愣住了。蔣征完全沒有想到簡洛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