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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胡作非為,倘若你對簡洛就像捏個軟柿子,那不就是跟胡鵬他們那群人差不多了,你說是不是?”蔣征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雖然不跟簡洛這樣的乖乖牌學生來往,但是他心里有數,知道好壞,故而和歐東樊胡鵬他們做朋友,但是也從來不刁難簡洛這樣的好學生。他不像別人,看著人有一點軟,就去拿捏一把,好像簡洛是路邊沒人要的貓一樣,隨便誰都可以欺負一把一樣。他不去阻止任何人拿捏簡洛這等軟弱脾氣的人,但是至少自己做到不去做這樣的事,那就已經足夠了。他現在對歐東樊說這番話,是看歐東樊這陣子卻是有些改變,才這樣對他說的。歐東樊的改變,怎么說呢,也許別人一般的朋友還看不出來,但是蔣征這個從小和他一起混到大的朋友,是絕對看得出來歐東樊著兩個多月的變化。至少歐東樊臉部的線條變得柔和了,別人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也能恍若面帶微笑地看著對方。最突出的表現是他顯得越發憂郁和深沉了。只有在戀愛中的人才會變得憂郁和深沉,這一點蔣征相信絕對沒錯。本來歐東樊就長相俊美,有一股子華麗的氣息,他如果心情好的時候看人,隨便是誰,真的會被他那雙狹長的灰色眼睛給迷惑住。仿佛覺得他這個人的笑帶著魔力一樣,讓你看他的笑就會不知不覺忘了自己。蔣征因為和歐東樊一起長大的,所以對他這樣極少數但是足夠迷死所有人的笑容已經免疫了,同樣,也對他陰鶩到可以嚇退所有人的面癱臉免疫了。但是那些讀書時候的小學妹小女生,包括現在公司里面的那些女員工,依舊對歐東樊的魔力毫無抵抗能力可言。但凡歐東樊心情好一點,略微一笑,他們整棟歐氏大樓里面就能聽到一片片暈倒的幸福聲音。蔣征這兩個月去歐式大樓次數不少,發現這樣的情況越發明顯,所以他不能不斷定,歐東樊是不是陷入什么甜蜜關系了。如今問了歐東樊蔣征才確定,果然如此。果然是歐東樊因為性//35-60//愛的滋潤,變得春風拂面,笑臉盈盈了。男人的“性”福,真的很容易就表現出來。笑得跟偷腥成功的貓一樣。再明顯不過了。實在是不會掩飾自己情緒的家伙。蔣征這個作為朋友的看見這樣的事發生,有些擔憂,但是畢竟也覺得是好事,而不是什么壞事。因為他覺得要歐東樊這樣的感情白癡和人談戀愛,那是自己在有生之年都看不到的事情了。而歐東樊這樣的孤僻成性的人,能夠享受到一點性上面的樂趣,已經就是對他來說最好的事情。談論戀愛關系,那就對于歐東樊這種感情連幼稚園都沒有畢業的家伙來說要求太高難度了些。歐東樊在以前來說,那可是連根本的性都體會不到的。就更不要提愛這個字了他只會作踐人,連帶也是作踐自己。在性//039480//事上面歐東樊都體會不到一丁點的快樂,由此可見母親離世的那幾年帶給歐東樊的沖擊力是何等的大。蔣征眼睜睜看著他把那些個小姐一個個欺負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知道他其實心里并不高興碰這些人,但是沒有辦法,他需要發泄,又不可能找門當戶對的閨閣小姐,于是就只能發泄在那些身份低微的妓//382930//女身上。蔣征想要勸東樊,但是又因為是他最好的兄弟,所以不忍看到他一個人難過,所以那些他有些看不下去的事情,歐東樊做了,做了也就做了。他這個好兄弟,還是會幫助歐東樊收拾殘局。把弄殘,弄暈的人送去醫院,再多給錢什么的。其余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歐東樊心里的陰影少一點,臉上的陽光多一點。他自己也家庭分離,父母從懷有身孕的時候就離婚了,所以在母親這件事情上,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可幫東樊。他和歐東樊像沒有母愛的爛兄爛弟,相互扶持著,也就這樣長大了。故而現在簡洛能夠讓歐東樊穩定下來,固定地只睡一個人,并且看架勢知道了兩個人還有同眠的可能,這就最讓蔣征高興不過了。覺得簡洛這是一個同性戀也沒什么。就算是酒后亂勾引了歐東樊也沒什么。歐東樊被胡亂勾引了,上了他也沒什么。只要東樊這個做兄弟的高興,那就什么都好說。什么都不是問題了。蔣征如是想著。心里就跟大姑娘聽說了自己的閨蜜的第一次一樣幸福甜蜜。但是事情恰恰和他高興還有自我想象的部分有所出入。司機開著他的那輛賓利車在繞城高速路上一圈一圈地浪費汽油,污染大氣,這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歐家的人打來的,并且口氣不容置疑地要跟蔣征少爺通電話。司機不敢打斷少爺跟歐少爺的談話,畢竟他開車前看蔣征少爺那個架勢,就是要拉著歐東樊少爺好好談一談的架勢,他摸不準現在打擾兩個人到底是不是可行。在他踟躕之際,電話那頭的人立刻爆發了出來,吼道,“你再不給我接通你家少爺的電話,小心我讓你明天就全家喝西北風去,我告訴你我是歐冬陽,歐東樊的弟弟,你少給我說他們兩個不在一起,就算不在,你也把電話給我接到蔣征那里去,我有急事找他談,你再不接,我立刻就讓你可以辭職不用干了!”歐冬陽在電話那頭咆哮著,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肺活量。司機一聽是他的電話,這才不敢不去打斷后面兩位的談話了,弱弱開了和后面車廂的通話筒,對自家少爺報告道,“少爺,歐家二少爺的電話,說是急事找你?!?/br>蔣征有上車就戴上耳麥的習慣,故而司機說話的時候,他就一個人聽著,也沒在意到底司機打斷了自己和歐東樊的閑談,只是道,“你接過來就是?!?/br>然后司機就接通了里面車廂的電話。蔣征還悠悠閑閑地想要跟冬陽打一個招呼,話才說道,“喂,冬陽啊,我是你蔣二哥...”就立刻被歐冬陽給打斷了。歐冬陽急切和生氣的口氣讓他也不得不凝神危坐了起來。他漸漸專注起來,也沒有了剛才和歐東樊逗樂的閑散模樣,只是對著電話說,“是,是,我知道,對,嗯,好的,他和我在一起,我們現在就過來?!?/br>最后在倉促的幾句對話中,臨掛電話了,蔣征才說,“我保證,我保證我們一定會立刻到?!?/br>如此鄭重開口,才讓歐冬陽那邊掛上了電話。歐東樊知道是自己弟弟的電話,他也不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