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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娘,說不定是個那個的可能性。說話的人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分明是個極其下流的動作,但是卻引來了周圍人的低聲笑意。然后又說著簡洛說不定早就已經被人開過苞之類的,所以走路姿勢才會特別笨拙云云不堪入耳的話。總之都是關于簡洛是個做下面的葷色段子。有色的段子蔣征聽得多了,多一個關于簡洛這樣無關痛癢的人的,他聽了也就聽了,頂多笑笑,覺得這幾個家伙說得也不無道理。簡洛的那張臉,確實有些女生氣了。而且性格也懦弱,不出彩。這樣的人也夠不著讓歐東樊費心。更不會輪到讓他出場為簡洛辯白個一兩句的地步。本來就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不過真正讓蔣征記掛在心上的卻是今天歐東樊的表現。從褲兜里掏出銀制的打火機,“啪”一聲打燃了火苗,深吸一口,青白的煙霧隨之騰升而起。他吸著煙笑笑地朝歐東樊走去。歐東樊這時候在家早已經開始抽雪茄了,不過是因為那套工具繁瑣,所以在學校里,才以煙來替代。歐東樊嘴里含著煙,常常不用手夾住,就能吸完一根煙。蔣征見他恍若有心事的樣子,用手肘示意了一下他,問道,“晚上聚一聚?”歐東樊眼也沒有看他就同意了,道,“行,人別太多,找幾個干凈的,辦完事就叫她們走人?!?/br>蔣征知道歐東樊這人有潔癖,最討厭和女人有了關系還睡一起。所以凡是和他過過夜的女人,幾乎都是完事就得立刻走人的。這是歐公子多年來定下的規矩,全A城的mama們都知道,自從歐東樊十六歲碰女人開始,mama們都知道吩咐手下的公主們不要得罪這位財神爺。他有什么癖好,依著他就好了,免得少了這么一位金主,那是天大的損失。蔣征笑了笑,把剛吸了幾口的煙扔在地上,踩熄了,道,“好,今晚就我們兩個,找幾個姑娘來給你樂樂?!?/br>末了又問,“你家還是我家?”歐東樊少有的遲疑了一下,而后平靜道,“你家吧?!?/br>蔣征點頭,吩咐了人準備一切。那天晚上,“君衡”的mama確實帶了四個小姐過來。歐東樊和三個小姐玩得十分盡興,鬧到了深夜,把別人姑娘折騰的快不行了,才被蔣征拉著停住了手。歐東樊看著白花花rou體橫陳的肌膚上面印著青紅發紫的一道道痕路,嘴角上揚,眼睛也似乎陶醉了一般笑得虛了起來。他這幅樣子,特別像是剛吸完血的吸血鬼,青面獠牙的,眼神里還帶著綠油油的光在發笑。但蔣征知道這是他盡興滿意了的意思。遂吩咐了下人多打賞打賞這幾個小姐。問歐東樊,“滿意了?”歐東樊因為今天下午的事心里憋了火,蔣征不愧是他從小到大的死黨,他眼珠子一轉,心里想什么都知道。所以在晚上的時候特意給他找了三個妞瀉火,這下歐家大公子總算是心情舒暢了。歐東樊點了點頭,身上剛沖完澡,裹著白色的浴袍心情愉快地給自己燒燃了一根古巴雪茄抽起來。在他抽煙的時候,他才徹底把今天下午在學校男生吸煙室外見過的那個土里土氣,矮個子的懦弱男生忘到了腦后。作者有話要說:☆、esp.6Esp.6簡洛被歐冬陽帶到了歐家來,雖然他已經答應了歐冬陽暫住歐家三個月,但是在他答應之前,他似乎忘記了歐家還有另外一位不像歐冬陽這般溫暖親近的人物,歐東樊。就連歐冬陽自己都沒有預料到今天會在家里接連遇到大哥和繼母。這邊的老宅,是以前的舊宅了。除了母親生前很喜歡這里而外,母親過世之后,父親為了避免傷心,就立刻搬出了A城,到了國外去。如今更是常年都在國外活動,中國這邊的生意,已經大部分都丟給大哥在處理了。再說,大哥和繼母都分別又有自己購置的房子,也犯不著隨時隨地都回到老宅這里來住。所以歐冬陽以為自己把簡洛安排在這里,是最好的打算。如今他尚未讀完書,并不需要購買自己的房子。再者,他常年都在國外讀書,在國外已經有自己的房子了,如今回國來遇到簡洛,那真真是巧遇中的巧遇。所以,他就把學長帶了回來,順便安置在了這里。不過卻并沒有想到大哥會出現在這里。今晚的這一頓飯吃得確實是頗有些各懷心事了些。簡洛遇到了歐東樊之后,倒是心驚了一番,覺得自己怕是再逗留在歐家便不好了,他也清醒過來自己似乎忘記了歐家的這位厲害人物。由此準備吃過了飯,就跟冬陽提出來離開的事情。要住在歐家,這樣的事情還是算了吧。歐東樊的出現,徹徹底底地提醒了他歐家的危險程度,或則說歐東樊這個人的威懾力程度。簡洛自學生時代起便遠離他們這群人,如今怎么會昏了頭想到要住進他們歐家呢?所以吃飯的時間里,簡洛一路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輕舉妄動,怕是惹怒了歐東樊,那將比惹怒了歐冬陽更加可怕。他只盼望,吃過了這一頓之后,就先行告辭,謝絕了學弟的好意才是。坐在桌子另外一邊的秦氏,簡洛并不認識。但從她的年齡上來看并不算特別年輕的小姑娘,大約也有三十來歲了。之前讀書的時候聽說過歐家母親過世的消息,如今眼前的這一位,大約是歐老先生的續弦。又聽剛才歐東樊叫她為母親,那么多半現在就是歐家兩兄弟的繼母了。簡洛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摻和到別人的家務事里面來了,如果住到了歐家來,那恐怕還會跟歐東樊,或者眼前的這位太太有交集。自己只是一個外人,平白無故住在別人的老宅里想什么話呢?簡洛自己這樣想著,不免也覺得剛才答應冬陽的確是倉促了些。不該那么快的答應學弟的。看著對面這位高貴的婦人從一上桌開始就絲毫沒有開過口吃過東西,面對這樣的情景,自己拿起刀叉切小牛排的動作也不禁慢了下來,唯恐驚動了這空氣中的什么特殊氣氛一般。身邊的學弟冬陽,不知道為什么他也吃這頓飯吃得不高興。單單只是見他把盤子里的煎小牛眼骨rou切成了塊,然后又細細切成條,到了最后,他簡直是要把那牛rou一絲絲的都磨成了rou沫。簡洛見他吃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顯的一臉愁苦像,偏偏手上的動作又不停,這樣一直機械不停地切,卻不曾吃,簡洛簡直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