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4
藥了。 不過丁香說了,只要將引起上火的食物給停掉,再正常飲食、多喝水就慢慢就好。 現在呦呦給美美用來磨牙的,是她叫人重新做的,用栗子、核桃、松子、花生等堅果做的堅果條,這回不敢烤了,全部是蒸的。 午飯過后,呦呦抱著女兒在床上哄著玩。美美是個十分安靜的孩子,而且十分省心,只要讓她吃飽了穿暖了,就算沒有人逗她,她自己也能躺在床上玩的自在,比她哥哥省心不知道多少。 呦呦有很多次想,若是頭一胎是個女兒…… 蕭沐仁他們回來的時候,太陽西沉,在將落未落的邊緣,連殘陽都不肯賞光再在屋里停留一瞬。 和和跑進屋里的時候,呦呦正抱著美美在“畫畫”——把畫筆塞進美美的手心,由呦呦握著美美的手,帶著她在畫紙上畫,畫樹畫花畫房子畫太陽。 別看呦呦寫的字很不錯,甚至可以稱作是出類拔萃,不遜色與許多書生大臣,但是她的繪畫水平實在是有些太糟糕,她自嘲過,她的只有幼兒園的水平。 所以和和一進門看到畫紙上用三角形和正方形疊加出來的房子、一個圓外面發散了一圈的豎線畫成的太陽……和和毫不留情地大笑出來,“哈哈哈!娘的畫好丑??!” 呦呦抱著女兒一頭黑線,你知道就行了,為什么要說出來。 跟在和和身后進來的懷瑾和懷信也走了過來,懷信沒見過呦呦畫畫,見呦呦將畫畫成這個樣子,忍不住目瞪口呆,這是我那個出口成章精習顏體書房的二姐嗎?為什么她能畫出這么……新穎別致的畫作? 與懷信不同的是懷瑾,懷瑾看了一眼畫紙,雖然也是忍俊不禁,不過還是很收斂的,最多忍不住說一句:“二姐,你的畫技這么多年了,就沒有一點兒進步?” 呦呦先是被自己兒子嘲笑已經很丟人了,兩個弟弟更是一個塞一個的直接不隱瞞,氣得呦呦直接攥著女兒的小手甩了一下毛筆,將筆上的墨汁甩到了懷瑾的身上,“你們兩個臭小子懂什么,這是新印象派畫作,會是幾千年后最流行的畫法!” “娘,新印象派是什么派?我知道少林派、武當派、唐門派,新印象派的掌門人是誰?”和和不是很懂他們說得是什么,憑著自己的理解發問。 懷瑾彎下腰把和和抱起來,又瞥了一眼呦呦的“大作”,笑著告訴和和,“掌門人是你娘啊,你娘可厲害了……” “臭小子,閉嘴!”呦呦瞪了一眼懷瑾,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然后打岔問和和,“你爹呢?你們沒一起回來嗎?” “他爹在這里?!笔掋迦实穆曇魪乃麄兩砗髠鱽?。 呦呦回頭看去,目光正好撞到蕭沐仁的眼睛,兩個人對視片刻,忽然一起笑了起來,發自內心的甜蜜的笑容。 懷瑾在一旁看著,伸手把和和的眼睛捂住,又踢了懷信一腳讓他轉過頭去,心想這兩個人的膩歪怎么這么多年了就沒有變過呢? “啊啊啊?!贝蚱茪夥盏氖敲烂赖慕新?,她現在已經開始認人,看見一整天沒有出現的爹爹回來,立刻興奮的叫起來,還伸著手要蕭沐仁抱。 蕭沐仁走上前把從呦呦懷里接過女兒,先逗了逗孩子,問她今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睡覺了沒有,像是孩子能聽懂一樣。而美美也真的開始應和他,但是發出的都是咿咿呀呀的聲音。 呦呦把女兒交給了蕭沐仁就轉頭去找兒子,這才發現和和正被懷瑾抱著,眼睛還被他給捂住了,呦呦臉紅了一下,伸出腿踢了懷瑾一腳,“做什么怪!” 懷瑾嘻嘻笑著跳開,然后把和和放到地上,和和沒有撲進呦呦懷里,卻直接跑到了蕭沐仁跟前,拉著他走到呦呦剛剛的畫前面,“爹,爹,這是娘畫的畫,叫……”和和歪著頭想了一下,實在想不起來,轉頭看向呦呦這里。 “叫‘新印象派’?!睉谚谶线仙砗蠡卮?,還對著蕭沐仁擠眉弄眼。 “對對對!新印象派!”和和拽著蕭沐仁的袖子問他,“爹,你看好看嗎?” 蕭沐仁看了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挺好看呀!”雖然他嘴角的笑已經快要憋不住了,“你們看這布局,太陽在天上,房子在地上,房前屋后還有花草樹木,布局多么完整。再看細節,房子上還有窗戶呢。構圖精巧布局巧妙刻畫細致,乃是一幅不可多得的好畫!” 聽了蕭沐仁的話,在場的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和和一臉茫然,好看嗎?為什么他不覺得?是不是他的審美和爹的不一樣?懷信也是不可置信,姐夫這樣雖然會讓jiejie高興,可是作為君子,怎么可以說謊呢? 懷瑾的臉上則是了然,他就知道姐夫一定會說好看,能說不好看才怪了,不過也難為他姐夫了,能將這么一副“印象派“畫作夸出這么多優點來,不容易啊。 倒是呦呦,整個人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瞪了一眼蕭沐仁,再轉頭瞪一眼懷瑾,最后扯開話題,“在外涂跑一天了,不餓嗎你們?晚飯要吃什么?” “蔥油餅!”“瓦煲飯!”“方便面!” 呦呦一句話,得來三個答案,分別來自和和、懷瑾、懷信。 “你呢?”呦呦轉頭問蕭沐仁。 “隨便,你安排就好?!笔掋迦市χ鴮线险f一句,其實他想說“你做的就好”,可是又怕累到呦呦,所以沒敢說。 “那,給你吃卷餅好不好?我讓人去買了一只烤鴨回來,片成片夾在餅里吃?”呦呦問。 “行啊?!笔掋迦蔬€是笑瞇瞇地回答,一副任由夫人安排的樣子。 懷瑾和懷信用了晚飯就回花家去了,和和陪著meimei玩了一會兒就困了,呦呦親自帶著他洗漱完塞進被窩里,連故事都沒用講,閉上眼就睡著了,可見今天是累著了。 安頓好了兒子,呦呦又去看了一趟女兒,然后才回了自己臥室,房間里,蕭沐仁已經躺在了床上,呦呦脫掉身上的大衣服和鞋子,爬到床里面去鉆進被子里在蕭沐仁身邊躺下。 “大皇子今天來了,你知道嗎?” 蕭沐仁扯了扯被角,給呦呦掖好肩頭,“知道,小榮子跟我說了。他來什么事?為難你了沒有?” “沒有?!边线蠐u頭,“大皇子說,冬至日是安寧侯因為祭祀器皿擺放出錯,被皇上免職了,他覺得這個懲罰太嚴重了,有損皇上的威信?!?/br> 蕭沐仁聽了這句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呦呦仰起頭看到蕭沐仁棱角分明的下頜,“安寧侯是大皇子的人?可是之前不是聽說跟五皇子走的挺近?” “不是安寧侯?!笔掋迦饰兆∵线系氖?,“是蕭沐致,蕭沐致是大皇子的人。這對父子倆挺聰明,將寶押在了兩個最又可能的人身上?!?/br> 呦呦想了想,可不是?雞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