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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啥?”呦呦目瞪口呆,“你洗澡?用什么洗?”然后在他看過來的眼神中明白過來,立刻搖頭,“不行不行,浴桶太小了,洗不了兩個人,你等會兒,等我洗完你再洗?!闭f著用一詠三嘆的語氣“求”他,“好不好嘛?” 蕭沐仁:好想答應,可是鴛鴦浴什么的,機會不多??!于是果斷的搖頭,大長腿一邁就進了浴桶,本來就已經快滿了的水一下子就溢了出來,灑在了地面上。 “不行不行,再外頭呢,你快出去!”呦呦推著蕭沐仁讓她立刻出去,不過,蕭沐仁都已經進來了,怎么可能再出去?而呦呦又沒有勇氣赤身裸體著在蕭沐仁面前邁出浴桶,雖然再親密的事兩個人都做過了。 蕭沐仁其實想著的鴛鴦浴不過就是兩個人一起泡個澡而已,他還真沒什么勇氣做些其他的什么事。雖然自己租了院子安靜很多,畢竟算是外頭,出格的事真的不敢做,最多就是親親抱抱上下其手。 既然人已經進來了,呦呦也只能聽之任之,好在蕭沐仁還是有分寸的,兩個人在浴桶里笑鬧一番將桶里的水弄出了大半,直到水快涼了,蕭沐仁才起身,先扯了帕子幫呦呦擦干凈水換了衣服,然后讓她先出去,自己提起地上的還剩的一桶水兜頭澆了下去,這才擦干凈,換了褲子裸著上半身出去了。 出了更衣室就是臥房,不過呦呦并不在這兒,走到門口聽到外間有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呦呦在吩咐丫鬟可以準備飯菜了,他嘴角微微一翹轉回身往里走,然后發現床上放著一套男裝,蕭沐仁拿起來抖開看一眼,是自己的衣服,于是快速地換上走出臥房,“有東西吃了嗎?餓了?!?/br> 呦呦正在同四喜說讓她明天趁天氣好把箱籠什么的搬出來曬曬,雖然這幾天沒下雨,可是總在箱籠里放著也容易發霉。聽到蕭沐仁的聲音一轉頭,就看到他換好了衣服出來,嘴里還喊著餓。 蕭沐仁身上的衣服是呦呦給挑的,淺綠配銀白,靴子是深藍,整個人銳利的氣質被淡化了很多。 “洗完了?馬上就能吃飯了,等一會兒啊?!边线蠈κ掋迦市π?,然后轉頭繼續吩咐四喜,“去吧,先傳飯,然后喝谷子把更衣室收拾出來。對了,舅爺去哪兒了?” 不等四喜回答,坐在呦呦身邊的蕭沐仁就說了,“懷瑾剛才跟我說吃完飯要去附近走一走,我讓小榮子跟著呢?!彼似疬线厦媲暗牟璞攘艘豢?,“我讓他們戌時正之前回來?!?/br> 呦呦點點頭,然后才發現蕭沐仁喝茶的杯子是自己剛剛用過的,“水都涼了,你倒是換一杯??!” “有什么,在嘉峪關大冬天冷水一樣喝?!笔掋迦蕽M不在乎地說,不過倒是聽從她的意見倒了一杯熱水,不過不是自己喝了,而是放到了呦呦面前,“熱的,你喝?!?/br> 呦呦看著他關心注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偏了頭說了一句“傻帽兒”。 “什么?”蕭沐仁沒聽清她的話,往前探了探身子。 “沒事?!边线限D回身來輕咳了一聲,“我想說,一會兒飯菜送上來,有道什錦粥你吃一碗,還有湯,飯前喝湯對身體有好處,現在這天氣又熱,嘴唇都起皮了,上火了這是?!?/br> 蕭沐仁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是有點干,只好苦著臉答應下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喝湯,湯湯水水什么的都是女人和小孩子吃的玩意,男人么就應該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大碗吃飯,稀湯寡水的怎么能飽?不過,夫人發話了,他又不敢反駁,只能苦著臉應下來,同時在心里想:我上火不是天熱,是憋的啊憋的啊我的夫人。 晚飯送了上來,果然有一道什錦粥,還有一道龍眼銀耳湯,蕭沐仁硬著頭皮喝了一碗湯又喝了一碗粥,最后吃饅頭的時候只吃了三個,比平時少了倆呢。 蕭沐仁眼巴巴地看著盆里的饅頭,然后控制不住地打了第三個嗝,心里苦,這不是飽嗝這是水嗝水嗝好嗎,粥和湯根本不頂餓。 所以一向用過晚飯就不再吃東西的蕭沐仁,今天非常罕見地在呦呦吃宵夜點心的時候也跟著吃了不少,吃的呦呦奇怪地看他。 蕭沐仁發覺被盯著看了,不好意思說自己沒吃飽,就說他幫著呦呦吃一點,“你看天這么熱,點心不吃完要壞的,到時候豈不是浪費?吃完了這些明天再買,再買?!?/br> 呦呦雖然對蕭沐仁的這幾句說辭表示懷疑,但是也挑不出什么不對來,就暫且相信了她的說辭。兩個人分坐在炕桌的兩側,中間放著點心匣子干果碟子,手邊是一人一杯茶,都低著頭看著手里的東西。 呦呦手里握著的是一本書,走在半路上收來的話本子,講的是秦朝時秦始皇的使臣秦福東渡去替秦始皇找長生不老藥的故事,傳奇故事添加了歷險色彩,還挺有意思的。她看的津津有味,等看到一半的時候一抬頭,蕭沐仁正伏在桌上奮筆疾書。 “寫什么呢?”呦呦探頭看一眼。 “給家里寫的信,報個平安,再把這一路以來的情形給皇上匯報一下?!笔掋迦史畔率掷锏墓P,揉揉手腕,“剛才程禇從官驛取了幾封信來,是懷宇提前寄來的,你看看?!闭f著遞了一個信封給她。 “你又不管哥哥叫哥哥啦,又叫上名字了?”呦呦接過信封,一邊拆著信一邊斜睨著蕭沐仁,“哥哥寄來的信,怎么不早給我?” “剛送來,你看書看得入迷沒聽到罷了,我也沒看呢?!笔掋迦识似鸩韬攘艘豢?,然后說:“懷宇現在又不在身邊,叫名字又能怎么樣,我比他大半年呢?!?/br> “哎?你比他大嗎?我以為哥哥大才對的?!边线线呎f著邊展開信紙細細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同蕭沐仁講,“沒什么大事,讓咱們到了曲阜后報個信回去,說寶寶定了名字叫名禾,意為茁長成長?!闭f完徑自念叨一遍這個名字,“譚禾?” “挺好的?!笔掋迦庶c頭,“我看,以后咱們孩子的名字也請大舅哥起好了,這名字既好聽又好記,真好?!?/br> “又肯叫‘大舅哥’啦 ?”呦呦從信紙沿上看他一眼,然后突然臉紅起來,小聲反駁道:“誰要跟你誰生孩子?” “你啊?!笔掋迦蕪目蛔缹γ媾策^來,坐到呦呦身邊,嘴湊到她的耳朵邊上用氣聲說:“我只跟你生孩子,好不好?”說著手底下就不老實起來。 “二姐,姐夫!我回來了,買了好多……”懷瑾從外頭跑進來,到了門口就看到了這樣的情景,腳下一停急剎車背過身去,“咳,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我好累啊好困啊,我要去睡覺!”說完邁開腿就要離開。 “站??!” 懷瑾才走了一步,就被呦呦給喝止住了,他只好慢慢轉過身來,眼睛還是閉著的。 “你給我進來!”呦呦一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