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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個故事講給蔣延聽,正好吊著蔣延的好奇心,能讓他日日來自己的院子聽自己講故事,卻因宮里傳了這么一件沒頭沒腦的事兒,纏的薛御心中更是煩惱。幾杯酒下肚,卻覺著人是越發的清醒,竟也醉不過去,又苦笑著想他們都是官宦之家,家大業大,自己又哪里是自由的方再想起之前舒安的那番勸解,一時心里就更是郁了氣。薛御回想著舒安的話,“公子,您這情況倒也不像是喜歡那么簡單了,只這些風月場里的男歡女愛,你和他皆又修不成個正果來。還不如就做個兄弟知己這樣的喜歡來的好。想他蔣延,自是有著遠大前程,你難道要誤了人家”……你難道要誤了人家薛御腦海里此時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突的一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又低聲怒斥了句,“他個書癡,能有什么遠大前程!”此時,忽聞春雷轟鳴炸響,整個都城就這樣突兀的,猝不及防的浸泡在了雷雨中。……作者有話要說:☆、雨夜突臨為哪般大雨說來就來,傾盆而下,將人滯在了茶樓里。夜雨肆虐,風中夾帶著清冷的濕氣,薛御站在茶樓的大門口,呆呆的看了很久,茶樓里的伙計忙上前道,“薛公子暫且等一等,這雨一會兒就停了?!蹦腔镉嬕娧τ从兴鶆?,想了想,又詢問了句,“那小的這就給您取把雨傘來!”再等那伙計拿了傘出來時,哪里還見的到半個人影!薛御沒入雨中,心情平靜了不少,卻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穿巷拐街,竟到了蔣府這里,再是細看自己身在何處時,已站在了蔣府大門斜對面的這條舊街巷的巷口了。由著心情,薛御閉了閉眼,終還是覺得自己根本放不下,多日未見,他此時心里有的只是那夜,蔣延下了馬車,未再告別而離去的身影,嵌進黑夜里,與他越去越遠,卻讓人難舍難分……想到這里,薛御步子還未跨出,就見蔣府門前站著一具熟悉的身影,他蔣延竟冒雨在府門前侯人!!這一驚,薛御猛的將自己的步伐又收了回去,僵直了身,心里騰地只出了一個想法,他蔣延為了什么,甘愿要在府門前侯人!侯的又是誰!借著他家門前掛著的那兩盞灰暗的燈,薛御似乎能感受到對方已侯了有些時候!不由自主的,薛御雙手捏起了拳頭,一雙眼瞬間轉為陰鷙,以他蔣延的心性,什么人需他這般的等侯!竟比自己重要原他蔣延心里并不是沒人的,還裝著一副書癡的模樣那自己又是什么!正在此時,薛御忽聽得一大隊人馬從官道上踏雨而來,氣勢恢宏,馬蹄聲在雨中更是震的人精神抖擻。然后,在眾人的簇擁下,為首的一個男子下了馬,蔣延見了那人影,居然激動的沖了出去,不僅為那人打起傘來,自己還站在了傘外頭。接著拿過那名男子身側的佩劍時,那壯碩的男子就緊緊擁抱住了他,所有的這一切,彼此竟未說話,只用著眼神相互交流!不知怎的,這場景突的就燒紅了薛御的眼!!蔣延侯人回府,府前相擁,此時已是人去樓空,留有的只是寂靜,黑暗中的薛御看著一切,形似雕塑,一動未動。……蔣府里,且說蔣延迎了自己二哥蔣敬回府后。夜也是深了,沒再說幾話,便各自歇下,打算明日再聚。蔣延今日下午,臥在榻上后,就睡著了,再被一場雷雨驚醒,用了晚膳,才見管事的張伯來回話,說是那兩屜子書是送去了,可他薛御今日并不在府內,自己又被大雨滯在外頭,是才回的。聽后,蔣延暗自有些失落,一想他薛御是要娶那什么皇姐的人,指不定就在人家那邊,哪里會安心的待在自己府上,這天又是大雨橫陳,豈不是更好了后又聽人來報,說蔣敬蔣大將軍,也就是自己的二哥,入了城,不時就到。他便自行去府前侯人,一來因為下雨,再是自己心情郁郁,站在府門前,這春末的一場大雨,終于是讓人清醒了不少。蔣延心想,二哥這會兒回來,倒還真是好的很,至少可以聽聽二哥在邊關的諸多趣聞了。此時,蔣延褪了衣,偎到了床上,卻聽見屋門被人悄無聲息的推開了。“是銘兒嗎你去回復我娘吧,我且是睡了的!”蔣延張口,朝著擋在自己床前的屏風,說了話。“……”稍后,卻未收到回復,蔣延才感到氣氛終是不對,遂坐起身,就見那人影轉過了屏風,燭火輝映下,來人竟形如一具索命冤魂般的突兀在蔣延的眼前。……作者有話要說:☆、誤會終把情誼繞時間好似被釘住一般,只有外面的雨,紛紛揚揚,清晰入耳。“你,你怎么來的”蔣延低頭,小聲說了話,穿了鞋。皆因許久未見,再見時,又是這般突然,蔣延連薛御是如何進門的都未去思考,只見他衣服濕透,厚重的沉在身上。于是蔣延隨手披了衣,就去拿替換的干凈衣服,且說著,“你把衣服脫了,我這兒的也不知道你穿不穿的上?!庇直г沽司?,“沒你大半夜這樣出來嚇人的?!?/br>蔣延自顧又倒了杯茶,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搭著干凈的衾衣,才走近了薛御。“快把衣服換了,都濕了?!闭f時,蔣延遞上衣,捧了熱茶。下一刻,薛御卻打掉了蔣延手里的茶杯,茶杯碎在了地上,一同又將那衣服擲在了地,薛御只一把擒住了蔣延的手腕,讓人來不及思考,就將人推在了屏風上,低沉著問,“你說,你侯的那個人是誰!”薛御的動作一氣呵成,沒來由的怒氣讓蔣延愣在了當場,蔣延聞著薛御身上的酒味,只來得及問了一句,“你喝過酒了”因自己的這一問,蔣延感到對方加注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在慢慢加重,“薛御!沒得只準你喝酒,我就不能侯人了!”蔣延皺眉,硬是要置氣,忽然也拗了起來。“那人呢,是不是和你好了一場就走了,原你也不過是假正經!”薛御怒著譏諷,一手竟粗暴的伸入了蔣延的衣襟去。這下,終于讓蔣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他薛御毫無道理的一場誤會竟是想的這樣粗俗不堪!蔣延心里同樣出了火,臉色微紅,用力推著對方,只道,“薛御!我愛見誰就見誰,愛等誰就等誰,你放手!”“放手我自問,待你不差,你即是喜歡這樣,那再來一場也無妨?!薄斑诶病币宦?,蔣延敵不過對方的蠻力,半片衣袖被撕扯了下來,再是一個驚雷炸響在耳邊,蔣延去看薛御的臉,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