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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藍玉煙低笑一聲,許是看出了兩人的想法,便不再強求,遂俯下身去,又與他們沉淪在了欲海之中........................我暈乎乎地一覺睡到晌午,身上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暢和饜足.兩具溫軟的身子緊貼在我胸膛兩側,各自的手交握在我的小腹上,香潤的鼻息也呼在頸邊,當真是幅讓旁人艷羨的風景圖.“唔......玉煙,你醒了.”林照溪拖著布滿胸膛的吻痕坐起身,抬手揉揉自己惺忪的眼睛,披上散亂在一旁的衣裳.白修靜也眨了眨眼,起身為我系好腰帶,穿上鞋襪,有些赧然地遮住了自己留下的痕跡.打開門后,屋外和煦的陽光照下來,兩人的臉上都呈現出被滋潤過的美態.心情大好地在兩個嬌妻臉上各親了一口,我攬著他們得意洋洋的招搖過市.這時,我感到有兩道犀利的目光正在身后不遠的水田里窺伺著我,起初還不甚明顯,后來就愈發深重起來,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我小心翼翼地回頭,只見梳著山羊角的瓊兒正坐在牛背上沉痛地看著我,握著筆的小手一撇一捺,不知在手中的習字本上寫些什么,極似娘的小臉上還掛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在練字嗎?我撇下身邊的嬌妻,偷偷摸摸地自草垛后繞過,挽起褲腳下去田里,一把抽過了他手中的本子.“爹,您別看!”瓊兒驚呼道.我端詳著眼下稚嫩的字跡,雙眼不由得瞇了起來.只見那上面寫著--某月某日,爹和兩個媳婦同房,依他臉上笑出來的褶子來記數,估計......嗯,每人至少五次.再往下看,他又寫道--莫非爹的腎是爺爺在保佑著嗎?旁邊還畫了一個小人疑惑的臉.我微笑著將瓊兒的習字本往前翻,每翻一頁,臉上的微笑便加深一些,他頭上的包也就增加一個.秋日午后,水田邊的雞鴨正在啄食著草粒,末雅矢里騎在高娃背上去城里的集市買鹽,李不花正拎著斧頭劈柴,學堂里的儒易在教村里的孩子們讀三字經,廚房里搗鼓著菜肴的人是閑來無事的燕柳,閔蘭和苗恩坐在院前的白石桌上對弈,時而有幾只鵓鴣落在他們身邊的草垛上,溫和的江水緩緩流淌,田園意趣正濃.恬靜的江濱小村里,久久地回蕩著瓊兒悲憤的呼聲:“來人呀!救命啊!藍家老爺又要弒親兒啦......”109,惡搞番外生子記[上]...作者有話要說:舉報的小妖精是想露出菊花讓羅老板疼愛么?[邪魅一笑]河蟹章節已放不老歌~此章惡搞!藍叔有喜了!藍叔動胎氣了!大家伙戴好避雷針啊!無論是在京城還是鄉下,過年總是一件喜慶的事.因為閔蘭是王爺,手上頗有些從府上帶來的閑錢,苗恩也隨身帶著宮里的不少物什,我們的日子過得很是富裕,于是一合計,打算花多些錢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年.既是熱熱鬧鬧的年,單有我們這一家肯定是不夠的,便請來城里住著的耿家人和周圍的鄰居,與他們一齊慶賀.院子被掃得干干凈凈,春聯和福字也都一一張貼好,在雖未下雪,卻依然濕潤的土地上支好了圓桌,端上燕柳親自烹飪的佳肴,便是妥當了.耿鳴哲的風sao三弟又是不顧季節地搖著手中的青花扇,一副大爺的模樣在姬妾的包圍下坐著,狐媚臉淺笑著掃過在場的眾人,輕揚著下巴反客為主道:“都坐.”眾人不拘小節,便也都在桌前坐下來,對著滿桌的雞鴨魚rou唱起祝詞,好一番和樂融融的佳節美景.耿鳴哲坐在我的正對面,吃相極其斯文,見我看他便舉起酒杯,揚著眉一飲而盡.我也豪放地朝他舉杯,誰知送至嘴邊還未飲下,便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身旁的閔蘭拉住:“哎,景郁,少喝一些.”看著他關切的神情,我無奈道:“嫣兒,我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嗎?只這幾杯,不礙事的.”說罷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也學著耿鳴哲的模樣一飲而盡,朝他亮了亮杯底.親閔蘭的時候,我分明感到耿鳴哲和耿冰牙這兩兄弟的眼睛綠了一下,冷笑一聲又斟滿酒喝起來.天吶,耿家人討厭斷袖的毛病還沒改過來嗎?于是我便敞開了肚皮和他們對著喝,一杯接著一杯,誰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喝了多少.賓主盡歡.子時到,放過鞭炮,踩在一地的紅紙碎屑中,眾人紛紛離去.儒易熬不過子時,早早地回屋去睡了,熱鬧的院中便只剩下我們藍家和耿家的幾個在燃起的紅燈籠下豪放對飲.這些人中就數我喝得最多,饒是酒量夠好也有些暈乎,閔蘭忙拿下我手中的酒杯,吩咐仆役端上濃茶來給我解酒.濃茶端上來的同時,還有從城里高價買回的瓜果,可讓我們過足了富人的癮.我帶著醺意打了個酒嗝,用一雙醉眼環顧著四周,只見有人比我醉得更甚,那就是苗恩.苗恩端著酒壺自斟,清秀的臉上沒有著妝,只有兩團鮮艷欲滴的酡紅,在燈火的照耀下竟頗有幾分美態.這時,我注意到耿冰牙面前的果盤里有兩個形狀奇異的紅果,便好奇地問道:“冰牙兄,你那盤里的紅果是什么?”“哦,這是送子娘娘廟里的育胎果.”耿冰牙攬過身邊坐著的一個嫻靜女子,道,“我的嫡妻身子太弱,總不能給我們耿家生出個小娃來,這般去廟里求來的果實,許是能助一助她.”見耿冰牙親自拿起育胎果去喂,那女子便含笑啟唇,吃了一個進肚.兩人濃情蜜意地耳語,不一會兒就相攜離了席.鄰居家的孩子紛紛過來討壓歲錢,瓊兒也夾在他們中間湊熱鬧.閔蘭笑著給他們發紅包,其他人又去端糖果點心,原本擁擠的圓桌邊便只剩下我一個人寥落的影.醉意上頭,我覺得有些口渴,見手邊的茶水早已喝盡,就拿起桌上的瓜果吃了起來.不一會兒,發完紅包的耿鳴哲回來,看到滿桌的狼藉的果皮和倒在一旁的我,忽然變了臉色.“......耿,耿老爺,你這般看我作甚?”我口齒不清地瞥著他道.耿鳴哲將目光從我醉醺醺的臉上挪下來,看著某只少了一個果子的瓷盤,若有所思地笑笑,擺手道:“無事.”說罷客套幾句,又與閔蘭打了招呼,就起身告辭了.小孩子們領到紅包點心,都心滿意足地散去.我昏昏沉沉地伏在桌邊,忽然覺得腦袋漲漲的,視野也有些模糊,壓抑好半天都無濟于事,終是失去了意識.尚能記住的最后一幕,就是我渾身燥熱地扯下衣裳,從石凳上一躍而起,不知撲到哪個方向去了.............醒過來的時候,我感到四肢都綿軟無力,身子疲乏得很,后腦勺也隱隱作痛,像是經歷了一番大動作.摸到桌邊的水壺灌了口水,穿好衣裳走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