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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極為松散,透過領口便可以看到結實的胸膛,再加上他的手在我那里不停地擺弄,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我居然好死不死地有了反應。仲顏帖木兒詫異地看我一眼,若有所思道:“也好,這樣還能閹得干凈些?!?/br>我深吸一口氣,抓住了他握著匕首的手。仲顏帖木兒嗤了一聲,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揚手便要甩開我;我低著頭瞅準空當,一把抓住了他和自己同樣的部位。他的眼睛驟然睜得渾圓,下意識抓著我的肩膀就要動怒,卻在我技法熟稔的揉弄下,氣息不穩地軟了身子。我趕忙騰出一只手攀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呢喃道:“沐巖,我很想你……”說罷相當挑逗地用舌勾勒了一圈他的耳廓,手下的動作仍是沒有停歇,拉開一些兩人的距離便用深情的眼神凝視著他。由于身高差得太多,我只好尷尬地揚起臉,二話不說地堵住了他的唇。娶媳婦兒千萬不能娶比自己個子高的?!@時,我的腦海里居然只剩下這個念頭。仲顏帖木兒深邃的眼睛已經漸漸濕潤起來,伏在我肩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手上雖然仍拿著匕首,卻是松懈得很,再沒半點威懾力了。有希望!我的眼里猛然閃過一道光芒。試探著將手伸進他的衣襟,找到健壯的胸膛上那挺立起來的乳.頭輕輕揉捏了一下,他猛然一顫,終于半推半就地松開了對我的鉗制,任我將腿卡進了他的兩腿之間。“玉煙吶,娘想在城里逛逛,咱們的銀箱放到哪兒了來著……”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了娘的聲音。咣當一聲,仲顏帖木兒的匕首掉了。娘相當淡定地看了我們一眼,“你們繼續?!闭f罷便頭也不回地照著原路遁去。我欲哭無淚。一見面就上演這種戲碼,還恰巧被親娘看見,我這張老臉真是沒處擱了!本以為仲顏帖木兒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難得地發了會兒呆,回過神時慌忙地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裳,對著娘的背影喚道:“額吉!”“額吉?”我和停住腳步的娘俱是一愣。娘蹙著眉走過來,停在仲顏帖木兒面前從上到下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番,試探著問道:“阿巖?”他猛然點頭。娘愣愣地比劃著兩人的身高差,支著下巴很是沉思了一番后,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道:“居然已經這么大了?”仲顏帖木兒也欣慰地給了她一個擁抱。兩人就這么欣慰地互相打量著,仿佛一對溫馨的母子,將這里之前曖昧和緊張的氣氛全都一掃而光。娘啊,連草原上的大汗都是您的故人么……我幽幽地看著他們,默默地摸了一把自己險遭毒手的脖頸,又捂緊差點離我而去的小兄弟,三步兩步地從兩人身后繞過去,把這里留給這對“母子”敘舊。……娘,您又救我一命!我熱淚盈眶地呼吸著云南土地上的空氣,站在沐家高高的觀景樓上,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暢。遠處水藍的山景和稀薄的紅日實在美不勝收,少數民族的姑娘們在裊裊升起的炊煙中唱著歌。我看了一會兒,便望見遠遠的一個黑點自山那頭飛了過來?!鞍蕉??”我看著那只在空中遲疑著盤旋,一副迷路姿態的傻鳥,忍不住喚道。傻鳥見喚它的人是我,激動地沖過來,在我頭頂飛來飛去,終是落到了我的手臂上。見它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居然覺得有幾分不爽?!澳慵掖蠛共铧c殺了我……不,差點閹了我你知道嗎?”我伸手敲著它的腦袋,把它主人的過錯全都遷怒到了它身上。敖敦頗為委屈地撲騰兩下翅膀,似是不解般歪著脖子看我。我嘆了口氣。其實仔細想一想,方才仲顏帖木兒并沒有要殺我的念頭,那把匕首無論是橫在我的脖子上還是命根子上,分寸俱是拿捏得剛好,想必也只是嚇嚇我而已;不然憑借著他非同尋常的毅力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秉性,怎會因我那些小小的動作就如此輕易的放棄了?又一次遇見他,也不知是福還是禍。我托著手臂上的敖敦一同看了會兒風景,對它道:“想不想見見我兒子?”那敖敦的腦袋一歪,居然點了一下。——真是有靈氣的鳥啊。我唏噓著準備帶它去見瓊兒,方下了樓,抬眼便望見一個侍從官打扮的人端著盛有兩封金邊信的托盤,在我面前半跪下來道:“部堂大人,有京中急件二封,是否現在過目?”“急件?”我詫異地把托盤里的兩封信打開,凝神看了起來。一封朝里的,一封儒易的。朝里的信很簡單,只有四個字:火速回京。儒易的信也很簡單,有五個字:叔,我成親了。☆、95作者有話要說:我看信的時候,敖敦也歪著頭看信。我嘆氣的時候,它也有模有樣地低吟一聲。攥著手里的紙張,我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噬习』噬?,您后悔得未免太快了些,我真是摸不清自己在您心中的分量,摸不清您的心意啊。——不過這四個字看似急切,卻仍留有余地。他沒用詔令,反而只讓秉筆太監勾了這信給我,怕是存了與我商量的意思;我若是不回去,或許他也不會強逼著我。我可不能就這樣離開。云南還沒安定下來,這個時候走,不但是我官場生涯的最后一個污點,閔京恐怕也要遭到不少彈劾;而且即使走,我也不可能回朝廷去了。再看看儒易的那五個字,我覺得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高興。疑惑的是什么契機讓他突然想開娶了妻,高興的是君家這下終于不必擔心無后了。待會兒一定要給娘報個喜,讓她也樂呵樂呵。把兩封信都收好,我帶著敖敦一路沿著沐府的走廊去找我的寶貝兒子。沐吉是個很會享受的人,府邸依山傍水,每逢清晨都能看到水紅色的日出,姬妾們都住在后院的竹樓里。閔蘭選了一處典雅的八角樓,周圍都是青蔥的綠色,墻上懸掛著佛經和名家墨寶,實在是個清靜的好地方。“從哪兒弄了只鷹來?”閔蘭看著我手臂上的敖敦笑道。不知為何,幾乎是在見到閔蘭的一瞬間,我就感到了敖敦兩只眼睛散發出的粉紅色心狀泡泡。他從我手臂上躍出去,耍寶似的在閔蘭身邊環繞著低飛,殷勤地用那兩只淡金色的鷹眼朝他賣乖。閔蘭被它逗得左右躲閃,勾在我的脖子上笑得直不起腰來。我黑著臉過去,一把將這只瞎撲騰的鷹打到了一邊去。蠢鳥,幾輩子沒見過美人?我用犀利的眼神瞪視著它,一手將身邊的閔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