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咬牙道:“那你想如何?明明說好把林照溪這個名字還給我……”林照溪冷笑道:“我告訴他你是林照溪,他不信,我又有什么法子?不要什么帽子都往我頭上扣,不然還是你當皇帝好了,到時候天下就是你的,他也是你的?!?/br>白修靜的聲音有些苦澀:“就算他不信,你也不能……不能……”“我說過要幫你得到他,可沒說過要幫你得到完整的他。其實啊,我看到他和嫣王行云布雨時就想要他了,夜里總是空虛得緊,想試試那到底是個什么滋味?!绷终障曋覠o神的雙眼,嘆氣道,“若不是燕柳那廝太過警覺,我早就找他去了?!?/br>白修靜囁嚅著,難以置信道:“……你愛上他了?”“愛上?”林照溪眼波流轉,輕輕地嘆著氣道,“什么叫愛上?修靜,我很久以前就對你說過,這世上本無愛無恨,有的只有欲。成就帝王江山,是欲;棄官隱居于野,是欲;屠是欲,善是欲,愛是欲,恨是欲,但無恥的圣人總喜歡把欲區分得那么清楚,給自己的作為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有什么意義?我想和藍玉煙如此這般,僅僅是萬千欲中的某一種,可我并不想去探清這欲究竟是什么,也沒這個必要?!?/br>“等我做了皇帝,必定要擁三千佳麗為妃,到那時我不但可以把他完完整整地還給你,還可以把他的那些相好通通趕跑,讓他一輩子都只專屬你一人,如何?”長久的寂靜。“別發呆了,你還想讓他忍到什么時候?”林照溪指指我聳立的物什,不知從何處拿出一盒軟膏,一邊將它們盡數涂抹在我的莖身上,一邊瞥著白修靜道。軟膏的芳香在屋內彌漫開來,白修靜原本有些渙散的眸中終于聚了些光。他沉默著從床角挪了過來,遲疑片刻,跪在我身側抬高臀部,沾著盒里的軟膏自己潤滑起來。林照溪湊過去,一手扶著他的腰身,纖長的手指刺進他的兩股間探了探,好半天才道:“可以了?!?/br>白修靜爬到我身上,深吸一口氣,分開雙腿,扶著我的物什艱難地坐了下去。“疼……”他呻吟一聲,眼角有了些淚光。“第一次疼是難免的?!绷终障敢?,雙手在我們的交合處揉捻了一會兒,待到那xue口松動了些許,就按著他的肩膀慢慢用力,讓他完全吞了進去。白修靜坐在我的胯骨上吸著氣,淚痕逐漸清晰起來。林照溪從我的手指上抽離,跪坐起來吻他,舌尖舐去了他的眼淚,道:“……高興嗎?”白修靜仍是默默流著淚。林照溪妖異地笑著,俯身過來,赤裸的胸膛壓在了我的上方,清亮的眸子早被欲望所覆蓋,變得深不可測?!坝駸煛彼偷偷貑局?,將自己的乳紅遞到了我的唇邊?!昂?/br>仿佛受了蠱惑,我啟唇,將那粒潤紅的石榴籽含入口中,舌尖裹著它打起轉來。箍著自己的溫熱rou壁一陣陣收縮,絞得有些發痛;白修靜吃力地彎腰,吻上了我的前胸,舌尖生澀地在上面滑動著。“仔細點,別留下什么痕跡了?!绷终障獞袘械靥嵝阎?,沾濕的rutou從我口中滑走,又換上了另一邊;一只手也探向了自己身后,按揉著開拓起來。白修靜的布滿潮紅的身子上下起落著,血絲混著白濁流了下來;他的額頭鬢角滿是汗水,原本立起的粉莖也有些萎靡,看得出并沒有享受到任何快感。“……真是笨?!绷终障`笑,卻并沒有幫他一把的意思。漸漸地,白修靜找出了門道,動作變得規律起來,兩腿絞在我的腰上,起落的幅度變得更大,嫩紅的雙唇也斷斷續續地發出了呻吟,物什終于濕漉漉地站了起來。溫軟的腸rou按摩著自己的粗大,在一汪春泥里忽上忽下,我木然地感受著這rou體碰撞的銷魂蝕骨。……這夢,似乎做得太奇異了些。……也不知是頂到了哪一點,白修靜忽然輕叫一聲,身子脫力地癱軟下來,倒在了我身上。林照溪似笑非笑地看著高|潮后的他,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水蛇般的手臂摟上我的腰?!澳阈獣喊?,輪到我了?!?/br>白修靜顫了顫,搭在我胸膛上的手驟然一緊,卻是依言從我身上落了下來。有些撕裂的粉菊緩緩吐出軟下來的物什,流出了紅白交錯的濁液。他像只綿羊般蜷縮在我的身側,慢慢闔起了雙眼。釋放過的物什軟垂著提不起精神,林照溪分開自己的兩股,露出中間那個艷紅的禁地,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起來。很快一陣高熱從我的胸腹襲到了下身,那里再次精神地挺立起來。林照溪挑眉看我一眼,纖手執著它的尾端,緊繃的兩片臀瓣略略下沉,將它納入了自己的身體。他坐上去的時候,我分明感到身邊的白修靜嗚咽了一聲。垂在身側的手感到了另一個溫度,我無神地向旁邊望去,看見白修靜緊緊地將自己的五指與我寬大的手掌交纏在了一起。帶著些許汗意的掌心描摹著他復雜的心情,我的手動了動,與他交握得更加契合。白修靜猛然睜大眼睛,凝視著我沒有情緒的臉龐。很久,他握著我的手,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似是苦澀,又似是滿足地睡去了。林照溪將我吞入得更深,烏黑的發沾濕在圓潤的肩頭,像個食人的妖精般壓榨著我所剩無幾的精力。他勻稱的雙臂撐在床上,緊致的腸道不斷吸噬著我幾欲噴發的硬挺,的水聲回蕩在耳邊,rou體磨合的饜足竟是那樣真切。身邊沉睡的人,身上律動的人,極大地刺激著我不甚靈敏的神經。好一場荒誕又撩人的夢……☆、44這一日我醒得比平常晚上許多,也出奇的疲憊,喝了碗紅袖煮的黑米粥就坐著給自己捶起腰來。怎么最近事沒做多少,竟是這樣累呢?明明那兩個小崽子都精神十足的樣子。我捶著捶著,隱約記起自己昨夜做了個春夢,還是跟兩個美人。而美人的臉……記不清楚。我唉聲嘆氣起來。連做個春夢也能有被榨干的錯覺,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從禮部回來后,我拉開門,看到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聽見聲音便抬頭看著我。關上門瞧了瞧天邊昏黃的日頭,我很沒出息地紅了眼眶。“柳……”我撲過去摟著他的腰,話剛出口,居然帶了絲顫音。原本以為再不可能見到的人,此時就活生生地被我抱在懷里